“一些”不提还好,一提粟元祁顿时来气。
百年前好心请他赴宴,居然趁己不被将酒窖搬空,虽说扔了袋灵石,但这面上着实说不过去。
身为元婴去他人门内盗酒,江寒阳着实成了这篇海域一时的谈资。
“算了,不与你计较,说吧,来我‘烛芯岛’为了什么”粟元祁压下怒意沉声相问。
闻言江寒阳两手一摊,咂嘴道:“要外出一段时间,少则三年、多则五载。怕路上无有美酒。所以么,特此再来买上一些。”
粟元祁眼皮一抽,心道:“你还喝上瘾了。”
“好吧,看在你事先告知的份上,就卖你一些。”说罢,粟元祁一个转身向着岛内遁去。
而江寒阳向着身后修士大声道:“将船停至港口,等我消息。”
言至此处,原先和颜悦色的眸子瞬时如鹰隼般锐利,向着远处的都帆修士打了个眼色,这才紧随粟元祁身影向着岛内飞去。
酒席宴罢,乐诚三人各自散去。
当乐诚关门落闩,准备盘坐调息,回复起连日奔波的损耗时。左臂突然传出了一阵灼热,显然是赤金骷髅开始了躁动不安。
“难道此地也有鬼物不成。”愁眉心惊的乐诚,右手覆臂疑眸沉思。
但按其性子并不打算淌这趟浑水,毕竟身在他人门派腹地,若是弄出动静着实不好交代。
况且自己能发觉那叫粟元祁的元婴定然也能发觉,何必喧宾夺主的擅自出手呢。
想到此处乐诚默念《赤血真经》将赤金骷髅的躁动慢慢平复,直到和平时无异这才抬手重新入定。
但那时断时续的神识撩动却从未停歇,甚至这莫名的躁动间感觉到了一种韵律。似有人轻颤提线,操纵着木偶般的诡异节奏,让原本已然平复的心绪再起波澜。
蹙眉起身推窗望外,目光投向了那远处耸如撑天支柱“烛芯山”。
“彩香门”的“贵宾馆”并不在“烛芯山”的山壁之内,而是
是建在了山外南坡向阳处。
原因是看似庞大的“烛芯山”能住人的地方不过寥寥,而山顶更是“彩虹花”的生长之地,自是不容外人踏足,所以才将各种设施都建在了山外。
乐诚摩挲着下颚,考虑着是否要出去看看,但最终还是合手掩窗重回床畔,将这分强烈的好奇压下。
岛上另一侧的港口中,某艘灯火通明的巨船内。
三名金丹正盘坐在一口血色铜鼎前施法不断,铜鼎四方高不过半人,顶上无耳却又血色烟雾吞吐,而鼎壁四周各有一张怪异首兽铸就其上。
说是首兽却更像人脸,只是其中有犬牙在外的,也有面有四目的,还有那两耳似翼的,所以究竟是人是兽着男辨认。
忽然,舱外进来一人,其周身上下紧裹黑袍,只余下一双精亮眸子裸露在外。
一踏入舱内此人操着沙哑语音,沉声问道:“怎么样,找到那人了没。”
盘座在血色鼎前的一人不曾停手,嘴上答道:“就在岛上,只不过似乎有什么禁制影响了我等施法,实难确定其位置所在。”
黑袍人双眸微眯,点头道:“知道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我会通知主上,致于日后之事,等主上有了号令再行不迟。”
三人闻言缓缓停手,那血色铜鼎外的红色雾气渐渐渗回铜鼎,就好似这里重未弥散过那令人压抑的血色气息。
撩被起床穿衣洗漱,再到推门振臂,外界已是日上三杆。
经过一夜的休憩,奔波月余的疲累此时已然一扫而空。举目望去楼阁禁制外的花园内,有着四、五人围坐一起正在笑颜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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