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第115章 破纪录冷战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宁兮不听不管地往下说,她闭着眼,因为头痛的原因神色很是憔悴,憔悴得似是透着撒手释然的错觉。

    “不是因为你帅,不是因为对你有好感,是因为你是盛全的一把手,嫁给你,能提升我在宁家的地位。你说的没错,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可我就是自欺欺人,我计划着成为了你的太太,也许就能让假象持续得再久一些,也许某天就变成了真的呢”

    轻呵一声,又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而出。

    宁兮松开了手,不再按着他的手阻止,也不再出声。

    可她不阻拦了,顾廷渊反而没再继续。

    沉默了片刻,顾廷渊收回手,脸色有些阴郁,忽而他薄唇微扬,扯出一抹似是自嘲又似是讽刺的笑,意味不明。

    “我为什么娶你,我自己也说不清。你如果愿意相信,就当是我自诩高尚,不愿看你在那样一个虚情假意的家庭消磨下去。但是不管什么原因,我既娶了你,就会用心对你。晚宴的事,是我错,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可你既然问了,我也不能再隐瞒。

    “网络上有关宁珈的那些东西,是我放上去的,她找来对你下毒手的人,我把他放到一艘无油的快艇,送进了海中央,还要你的父亲,我把他的把柄交给了他的对手,所以他才晕倒。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干净的人,那些阴狠的手段我也用过不少,过去是我瞒着你,如今你知道了,要是无法接受,你可以做选择,我不强迫你。”

    说完,双手又放到她太阳穴两侧,轻柔地按着揉着。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瞒着她,反正他离开莫家以后,就不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

    可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这世界从来没有标准答案。

    只是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来说,对世界对未来还满是憧憬与幻想,才会有那“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纯粹世界观。

    要知道,这世上多的是欠债不还、杀人不偿命的事,所谓非黑即白的原则,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并不适用。

    可惜,这些她并不懂。

    他也不希望她懂。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像初次见面的那一次,无论外界尘埃如何沾惹,都能始终保持最干净的一面,不为外物所染。

    然而,这只是希望。

    人生在世,没有谁能始终不卷尘埃。

    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到如今她所认识的这些那些人,都注定了她的干净无法持久。

    毕竟出生是不能改变与选择的。

    过了许久,久到顾廷渊的手指都按摩得有些发麻,宁兮都不曾做出选择,亦不曾有回应。

    “宁兮”顾廷渊微微俯下身,但见她闭着眼,睫毛还沾着泪,呼吸平稳绵长,似是睡着了。

    他握住她的肩晃了晃,不见她动,又连连唤了几声,依旧没有反应。

    顿了两秒,顾廷渊明白了什么,忙将她抱起,飞快地下楼,车子箭一般地驶出去。

    ……

    盛全医院。

    宁次再次昏迷,根本原因还是中重度脑震荡的后遗症所致。

    作完全身检查后,从检查报告来看,并没有更糟糕或更复杂的情况出现,然而大脑损伤的程度亦没有明显减轻或好转。

    院里的所有专家聚在一起会诊,对着大大小小的报告一通研究,并无中大型突破,最终建议是留院观察,在头痛的后遗症症状明显减轻以前,不要轻易出院。

    所幸这次昏迷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傍晚前宁兮就醒来了。

    对于医生的建议,她全都听从,这一次也不着急出院,安安心心在医院待下。

    只是在面对顾廷渊时,她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刘婶仍是到医院做菜照顾,感受到他们两口子之间的异样,不好插话,只默默地把本职工作做好。

    然而顾廷渊不管她什么态度,除了工作、推不开的应酬之外,剩余时间都在医院。

    这次住院的病房是个套间,里面是病患专用,外间就是家属陪房区,她住院,他好像是把家都搬了过来,生活起居全在这儿。

    而他本身是盛全、擎万一肩挑,除去盛全的重大事项要做决策之外,擎万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过问,有时候宁兮半夜醒来,还会听到他在讲电话。

    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刚结婚的那段时光。

    那时宁兮多的是好奇,此时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反正她已经把话说清楚了,连着她嫁给他的真正心思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叫他知道她不是一味地幼稚、傻缺,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场婚姻,不管是因何种原因而成,总之,她也不是单纯的鱼肉。

    至于其他的,那就让他去想,去做决定好了。

    反正他脑袋聪明,不管是斗心眼还是玩计谋,她都算不过他,不如就交给他去做决策,到底是要离婚还是什么,她等他开口,给个痛快。

    对于宁兮的这种想法,林飘直骂是“鸵鸟式的没出息”。

    “你既然喜欢他,既然爱他,那就争取啊,干什么要等他给你个痛快”

    面对林飘的反问,宁兮答不上来。

    要不是顾及到她是脑震荡的伤,林飘早戳着她的脑袋教训了,“有时候我挺不懂你的,面对什么都能好好处理,怎么一碰到感情就傻了怂了亲情如此,爱情还是这样!兮兮,你说你这辈子是不是就和这个‘情’字死磕上了”

    这个问题,宁兮也回答不上来,但她心想大概是吧,否则一个宁家的亲情,一个顾廷渊的爱情,怎么凡事都拎得清、敢作敢当的她,就缩手缩脚,变得极为被动了呢

    她想打破这种被动的不安烦躁感,又无处汲取勇气,倒真像是自欺欺人的鸵鸟。

    鸵鸟……这个比喻还真恰当。

    宁兮无声地笑了笑,玻璃窗上映出她自嘲的模样。

    刚好顾廷渊从盛全回来,遇上又来给她怂晚餐的白琳,一起到了门口,瞧得清清楚楚。

    白琳低咳了一声,打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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