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必合:三少宠妻有方》第96章 我会对你负责

    小女孩儿醒了,抱着被子,一团地坐在大床上,头发有些凌乱,睡眼是惺忪的。

    阳光从窗外透过来,斜射地亲吻过她稚嫩的面庞。

    光影蒙上她的眼,散出一抹清澈的蓝色。

    顾廷渊松开了握在门把上的手,由着门开着一条缝,轻步走下了楼梯,带着那个灵位上了飞驰。

    车上,他打电话给夏镔。

    电话一接通,夏镔就汇报道:“三少,直升机已经备好了。”

    “好。”

    通话就此结束。

    夏镔握着手机,有些发呆地站在窗前。

    昨夜他听从三少的吩咐,连夜回到北城,开始准备直升机事宜,等他回来就搭城直升机去见滕爵。

    不必问太多,夏镔已知道去见滕爵必然和太太有关。

    近来,为了太太,三少已经推了太多的行程,而擎万刚进入国内,正是发展的新起点,最为关键的时期。

    如今,三少更要为了太太,再次去见滕爵,甚至要违背对乔伊小姐的承诺。

    想到这些,夏镔眼中浮现层层忧愁。

    “三少回来了”后方,叶芸突然推门进来,手机还拿着一叠文件,面容有些惊喜。

    夏镔敛起情绪,摇头。

    “没回来怎么会动用直升机”叶芸走近了追问。

    夏镔叹气,“太太出事了,如今正在盛全医院,昏迷不醒,三少要去见滕爵。”

    叶芸皱着眉,脑袋飞速运转着要从夏镔说的这两件事中找联系,半晌没找到,她冷哼一声,“我看三少迟早得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你看看为了她,耽误了多少事儿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叶芸直接把那叠文件丢在桌上。

    ……

    遥城。

    午后阳光明媚,酒店里却暗黑一片,空气中还飘散着些许麝香般的气味。

    墙角处,林飘坐在地上,用被子将自己全身裹住。

    脸色发白,眼神空洞。

    有些想哭,还有些想笑。

    床边坐了一个人,半裸着,神情很是烦躁。

    这种烦躁不是因为醒来后发现有超出预料的事情发生而产生的。

    他抓了一把头发,站起身来,向墙角走去两步,就见呆坐的人更加用力地抱紧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还在努力地拉开界限。

    “林飘……”

    “你别说话!”林飘冷声打断,视线低垂,语气坚决,“顾益琛你听好了,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今天出了这道门,你是你,我是我,除了工作,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又是这样的话!

    顾益琛更加烦躁起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退回床边坐下,摸出一根烟点燃,一边抽,一边瞄着角落里的人。

    目光一转,又看到床单上的那抹暗色。

    心里极不是滋味!

    烦躁感更重,他直接把烟头按在床头柜上按灭了,扬声不知第几次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对你……”

    “啊!!!”不等他说完,林飘就捂着耳朵尖叫起来,将他打断。

    她不想听他说什么第一次,说什么负责,好像她不知道,非得要他耳提面命地再三叮嘱似的。

    正是她太清楚,她才不想和他有太多纠葛。

    第一次

    呵……

    就是因为第一次,所以印象才异常深刻。

    这一夜再怎么混乱,她都清晰地记得是她不顾一切地缠着他,丢了羞耻心地往他身上蹭,不管他怎么推,怎么把她往水里按,她都能挣扎着去靠近他。

    她是成年人,说宁兮的时候会说,到自己身上也没必要装傻。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意志再坚定,最后都会缴械投降,听从身体本能的指挥。

    更何况,是她口口声声地苦苦哀求在先。

    因为这些,就是因为这些,她才不肯听他的,想要断得干干净净。

    待林飘过激的反应缓解,顾益琛再次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态度,事情已经发生,我该负的责任我会负。”

    “我不要你负责任!我不要!你是没听到还是听不懂我说了不要!”林飘伸长脖子大喊着抗议。

    可顾益琛并不搭理,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门关上,接着就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那声音在房间里飘荡开,声音不大,却有着雷鸣般的阵势,刺激着林飘的每根神经,让她无法自控地想起昨夜的那些画面。

    水一样哗啦啦地流淌着。

    她骤然站起身,顾不得被子从身上掉下去,胡乱地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套在身上,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

    房门“嘭”一声响,水流声戛然。

    顾益琛打开浴室的门,环视一圈,不见房间里有人,暴躁地一拳打在门框上,再度把门甩上,打开花洒,任由冷水从头顶冲刷而下。

    昨晚他四处寻找林飘和宁兮两姐妹,就怕离开几秒就会出事。

    果不其然,还真出事了。

    当他在卫生间门口看见林飘时,她已经像是中了毒一样,浑身发抖,步履维艰地往卫生间里去。

    几步路的距离,她扶着墙,怎么都走不过去。

    往来有路过的人,见况都好奇地凑到她身边询问。

    那时药效刚刚发作,她还保持着和正常人一样的高度清醒与警觉,那些人一靠近,她立刻挺直了身体,尽量不让自己显露异样。

    可待人一走开,她就难受得弓身,双手捂住地挠胸口,挠胳膊,挠身上的每一寸。

    顾益琛一看就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

    药效不轻,可见剂量不少。

    他立刻走过去,要带她离开。

    可她不肯走,已经被药成了这副模样,还念着要守在宁兮身边。

    后来他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把她抱起就往外走,可才触碰到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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