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神医妃》【037】没有过去的人

    巴刺一族生存环境恶劣,为了生活打家劫舍的常有的事情,族长倒也没有怀疑这番话,就是埋怨这些族人太不长眼,打劫也不看人,更好奇是唐国哪位王爷能这么短时间内调动来这么多人:请问将军,伤的是哪位王爷。

    昆影居高临下瞥着他,如视蝼蚁一般,铿锵有力道:战王!

    战王二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了在巴刺族长身上,惊得他浑身一抖老脸瞬间苍白如纸……

    感觉有人在用一种让琢磨不透的眼神看着自己……

    想看看是谁,床上的尉迟飞凤猛的睁开眼,却只看到守在床正打盹的无盐姑姑。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现在又是什么时间,但看到外边是白天,忙碌的声音或近或远的传来。

    她只记得带着无盐姑姑和木珂回到马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看到她们一身狼狈,马场里的人都吓呆住了,然后她便两眼一黑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只是模糊的感觉到,有人拉住她,有人接住她,可究竟是谁,完全就不知道了……

    这种失去警觉和防备的状况,太危险,尉迟飞凤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过了。

    这副肉身果然还是不行,还要继续锻炼,一旦超出负荷的后果也太可怕,以后还是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本不想惊动无盐姑姑轻轻起身,却才动她就惊醒了,紧张的看着她:九小姐醒了,有没有怎样好点了吗

    她眼底的自责和懊恼,让尉迟飞凤觉得很温暖,她前世……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的关爱过她,这种感觉不知不觉便让她贪上了,舍不得抛弃。

    柔软一笑,她道:我没事,就是饿坏了。

    我炖了些野菜肉粥,还热了牛奶。

    无盐姑姑是没觉得牛奶有什么好的,但她发现尉迟飞凤很喜欢,来了马场后,早中晚都要喝上一碗。

    姑姑我最爱你了。

    哄了无盐姑姑安心出毡房端吃食,尉迟飞凤就下地自己穿衣服,但她还是对梳头这种事没辙,所以干脆让长发乱散在肩背上,等无盐姑姑回来帮她处理。

    吃东西的时候,无盐姑姑告诉她,尉迟明珠一大早就去了尉迟擎天那里,求他派人去巴刺族理论,为妹妹报仇什么的,到现在还没回来。

    尉迟静心在毡房里呆不住,吵着让芷林和芷兰抬她出去晒太阳。

    另外,她几个堂兄弟也来来了。

    尉迟飞凤对这些都不在意:那匹马呢

    无盐姑姑面色有点微妙:那马脾气跟飓风有得一拼,根本不让人近,不过它好像自己认得回去的路,放下我们就扭头自己走了。

    她很惊讶,尉迟飞凤居然会提起那匹马想起那个人。

    以前在庵堂的时候,那位贵公子与九

    小姐那么亲近,九小姐也从不会主动提起,悬梁自尽被她发现救下后,醒来更是好像忘了那位贵公子似的,如今想似乎都没有想起来过,却对那人……

    面色有些怪异的无盐姑姑很快又恢复过来,边给尉迟飞凤梳头,边道:那位公子气质不俗,对训鹰训马都很有一套,九小姐不用担心,马儿应该是回到他身边了的。

    尉迟飞凤点点头。

    无盐姑姑忍不住还是道:常到庵里那位公子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也不知道他知道出事后,有没有去寻您。

    尉迟飞凤愣了一下:姑姑怎么想起他来了

    假庵后院就那么大点地方,那位公子逃得过静尘等人的耳目,却是躲不开负责煮饭烧水的无盐姑姑的。

    无盐姑姑向来不是多事的人,那时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不但没去告密,还帮原主保守了那个小小的秘密,只是,她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又提起那个人

    无盐姑姑笑道:奴婢只是忽然想起,随便说说。

    天南地北那么远,他就是找也不可能会找到这里来,也恐怕做梦都想不到,那个被假庵偷偷养在后院的小丫头,居然会是天下第一府的嫡女。

    左右也是无事,尉迟飞凤也不介意跟她闲聊些没什么营养的东西。

    那位公子气宇不凡,看起来就是个尊贵人儿,不大可能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公子。无盐姑姑道:说不定哪天有缘你们就又遇上了。

    察觉无盐姑姑通过铜镜偷看她脸色,尉迟飞凤恍然大悟,好笑又好气:搞了半天,姑姑原来是想问我对他有没有那个心思

    无盐姑姑顿时尴尬起来。

    不知道。

    就算原主对那位心存幻想,可如今的尉迟飞凤也已经不是原主了,要她把原主的感情也一起继承,实在太难,但明说她没那个意思多半无盐姑姑也不会信,毕竟原主对人家确实是有那个意思的,变化太快,难免引人起疑……

    只好含糊其词:我当初什么身份,哪敢多想,再说人家也未必有那个心不是自作多情多尴尬!你也说人家气宇不凡是个尊贵人不是,又怎会看上那里长大身份不明的我再说他就算能看上我,他的事他恐怕自己也做不了主,不然怎么认识那么多年,他又何至于只是常来看我而已。

    这个常来,还真不是普通的常!

    头一年确实是偶尔来,第二年就常来了,第三年愈发勤快,第四年除了刮风下雨,简直天天报到……

    无盐姑姑默默,却又不得不说尉迟飞凤的话不无道理,可她却也是旁观者清的。

    初见那年,那位公子才十三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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