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纨绔相公》第十八章 酒楼开业

    这一日,赵恒之的酒楼风风火火地开业了。

    赵恒之站在门口,他将红布一揭开,那“招宝酒楼”四个金灿灿的大金字就露出来了。酒楼名字是赵恒之亲自取的,叫“招宝酒楼”,‘招宝’谐音为‘赵宝’,还有吉祥之意。

    赵恒之难得有这样的小聪明,姚羽然也随了赵恒之的意,还真取名为“招宝酒楼”。

    揭幕后,鞭炮放得噼里啪啦直响,姚羽然穿着一袭大红色纱裙,腰束绯色软烟罗,手挽一层牡丹薄纱,摆出老板娘的姿态,站在门口迎客。

    赵恒之站在姚羽然身侧,小声嘀咕,道:“姚羽然,你不必这么抛头露面的。”

    姚羽然回瞪赵恒之一眼,道:“赵恒之,酒楼我也有份儿的。”

    “你那叫什么有份,分明是压榨!”赵恒之嗤之以鼻,若非那晚在梨花树下被她抓了个正着,根本不可能让她有机会捡便宜。

    姚羽然没搭理他,而是笑脸盈盈的迎接客人。

    “赵兄,别来无恙!”孟砚启摇着纸扇,笑眯眯地走来。

    闻声,姚羽然望去,果然,孟砚启的身边少不了余浪延和方泓为这两个害虫。

    余浪延看了姚羽然,心里咯噔一下,上次被姚羽然踢下木栈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吓得余浪延宝宝慌忙躲在方泓为的身后。

    “几位兄弟,这次是我和内人合伙开的酒楼。”赵恒之在众人面前,给足了姚羽然面子。

    姚羽然眸光微动,这赵恒之还算识相,她的嘴角亦是微微上扬,道:“各位新店开张,尊享八八折优惠。看在各位是我们家恒之好哥们的份上,另送一坛天子笑!”

    “嫂子,这不对啊!”方泓为眉头微皱道:“凭哥们几个的关系,怎么说也得请客才行!”

    此话一出,赵恒之面上挂不住,想他财大气粗,怎么能不请客,赵恒之连点头道:“对对,是该请——”

    话还没说完,就被姚羽然给揪住耳朵,“啊啊啊!”,活生生把后面那个‘客’字给咽下去。

    只见姚羽然皮笑肉不笑,道:“不,我们刚开业资金困难,你们应该慷慨解囊多支持才对!”

    赵恒之涨红脸,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侯爷的二公子,竟连请朋友吃饭的权利都没有,顿觉失了尊严。

    可姚羽然却不以为然,“周安,带他们”让店小二周安招呼他们带去二楼上座。

    赵恒之正准备尾随他们上二楼,却被姚羽然给揪住衣袖,她怒瞪道:“怎么你也想去蹭饭吗”

    “有娘子在,哪里还需要我……”赵恒之讪笑道,一步步往前挪。【…#最快更新】

    “不行,客人这么多,你不能偷懒!”姚羽然没得商量,将他死死按住,赵恒之只得悻悻地留在姚羽然身边。

    须臾过后,趁姚羽然没注

    意之时,赵恒之赶紧溜上去,直奔孟砚启他们那张桌子。

    “呃……你们咋吃那么快”赵恒之低头,瞧见那一桌残羹剩菜,瞬间焉了。

    “哼,不吃快点,难道还等你来蹭饭吗”方泓为手拿一根牙签,悠哉地在剔牙。

    “就是,哥们几个来,都不请客,抠门,实在抠门!”余浪延眼底透露出一丝嫌弃之意。

    赵恒之自知理亏,忙赔礼道歉道:“嘿嘿,实在对不住,等下次来,我一定请!一定请!”

    方泓为走到赵恒之身侧,勾住赵恒之的肩膀,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我懂,有姚羽然那只母老虎在,你也有你的苦衷……”

    “就那只母夜叉,坑了我的零花钱也就罢了,连我的私房钱也不放过,还非要当招宝酒楼的老板娘,等老子挣够钱,一定让她当老子的洗脚婢!”赵恒之唾沫横飞,将自己心中的苦闷和愁苦统统发泄出来。

    然鹅,有一道美丽的倩影已悄然来至他的身后,他却浑然不知。

    “不,当洗脚婢太便宜她了,老子还要让她给我跪下唱征服……”赵恒之愤慨道。

    “嘘嘘嘘——”余浪延忙给赵恒之眨眼睛,使眼色。

    赵恒之不明其意,来了句:“浪延,你眼睛进沙子要不要哥们给你吹吹”

    “赵恒之,你这么闲!给老娘刷碗去!”姚羽然狮吼功发作,震得赵恒之耳朵一阵嗡鸣,酒楼的桌子也给震得颤了颤。

    一回头,果然瞧见姚羽然活生生的大活人站在他背后。

    “娘子,我错了,我错了……”赵恒之方才的威风凛凛全然消失不见,活像童养媳似的,眼噙热泪,委屈巴巴地望着姚羽然。

    “快走!快走!”余浪延等人看到姚羽然大有发怒的迹象,慌忙撤离,为了人身安全考虑,他们迅速撤离这是非之地。

    “娘子,我刚才只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哈。”赵恒之赔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姚羽然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丝瓜瓤出来,扔到赵恒之怀里。

    “娘子,你该不会真的让我去刷碗吧”赵恒之吓得小脸煞白,想他一双纤纤细手,如莲藕般白皙嫩滑,还没干过粗活。

    “今日,你若是没洗完一百个碗,就甭想回侯爷府。”姚羽然摞下一句狠话。

    赵恒之却拿着丝瓜瓢,一动不动地杵着。

    “还愣着干嘛,难道想让我大刑伺候”姚羽然放声怒吼。

    赵恒之只好到酒楼后院去,挽袖洗碗。“小气鬼,不就是骂了几句嘛,真记仇。”赵恒之一个人叨叨叨没完,却又忍不住四下张望,生怕被姚羽然给听见。

    他是怨声载道,可无奈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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