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情劫》第二十八章盘虚塔验情

    白槐送自己的玉佩原来是一对的,而且白槐一直把这块玉佩带在身边,这说明了什么,白槐是喜欢自己的,他是喜欢自己的,图雅几乎是喜极而泣,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这么多天,他的冷漠让她几乎死心,可是没想到原来自己喜欢的人也一直喜欢自己,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她要找白槐问清楚,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不承认自己喜欢她。

    图雅写了一封信让宫女送去给白槐,约他在盘虚塔相见。

    至于为什么在盘虚塔呢因为她怕白槐不来,她在信里威胁白槐,如果明天他不来见她,她就闯盘虚塔。

    盘虚塔是南陵最古老的建筑,传说,在上古时候,魔族九头凤凰鬼车曾经爱上过一个神,神和鬼车约定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但是后来神魔大战,神却以正义的名义杀死了鬼车,鬼车的一只头掉落在了盘虚塔。

    鬼车恨极了神的背叛以及神的虚伪和谎话,于是对盘虚塔下了诅咒,但凡进入这塔活着出来的人都可以向自己所爱的人问一个问题,那个人不可以说假话,只要说了假话,鬼车就会诅咒他爱的人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这座塔千百年,只有两个人进去过,一个是西芜的开国皇帝,他进去后便没有再出来。

    还有一个是伽蓝的母亲,南陵国的先皇后,她活着出来了但是却只剩下一口气,她问先皇:“有没有喜欢过他”,先皇的回答:“有过”,然后她就死在了盘虚塔的门口,用自己的生命换回了先皇的一句喜欢过。

    第二天早上,白槐果然就在护卫的护送下来到了盘虚塔。

    图雅望着白槐,笑道:“你果然是在乎我的,不然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你怕我进去,是不是”

    白槐道:“图雅,不要胡闹!”

    图雅拿出一对一模一样的青色玲珑玉佩,说:“白槐,这是你第一次从战场回来送我的玉佩,这是一对的”

    白槐看着那玉佩,惊讶道:“这玉佩怎么会在你那里”

    图雅道:“这是昨天你出皇宫的时候掉出来的”

    图雅又说:“你一直把它带在身边,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白槐道:“图雅,我不喜欢你,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白槐说这话时候,手心是握着的,眼睛也是垂着的。

    对不起,图雅,现在的我不配你的喜欢,也没有资格得到你的喜欢,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好千倍万倍的人。

    我现在的生活一片黑暗,可我只愿你看到一片光明。

    图雅摇了摇头,说:“我不信,你骗我,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

    白槐声音冷冷的,他说“我没有骗你,玉佩的事情只是一个偶然,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当做你的面把玉佩毁了”

    图雅把玉佩砸到白槐的身上,伤心的说:“好,你毁啊”

    白槐看着玉佩,心一狠,就把玉佩摔在了地上,只听到哐当一声,玉佩摔在了两半。

    图雅看着那两半玉佩,就好像她的心一样,被白槐摔成了两半。

    白槐真的不喜欢自己,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是自己一厢情愿,可是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送我一对玉佩,又为什么要把它一直带在身边。

    白槐,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今天,我定要得到你的一句真话,不管喜欢,不喜欢,我都要一个真正的答案!

    她说:“白槐,若我进盘虚塔回来,你的答案是否还是一样”

    白槐感觉自己的心很慌乱,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一样,他说:“图雅,我们回去好不好”

    图雅摇头,往后一步一步的倒退,她的身后就是盘虚塔的门。

    白槐说:“图雅,回来!”

    图雅转过身,盘虚塔的门已经打开,她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

    白槐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悲痛道:“图雅,你为什么这么傻,不过一句话而已,值得你拿命来换吗”

    白槐就这么坐在了地上,也不起来,天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了。

    秦澜在桃花居,看着天边一道闪电划过,雨慢慢地下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她的预感一直很准。

    白修来到到桃花居,神色有些着急,她难得看见白修脸上有这样的表情,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修说:“刚刚有护卫来报,说图雅公主进了盘虚塔”

    秦澜大概知道事情很严重,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问:“盘虚塔是什么地方”

    白修将盘虚塔的传说和危险给秦澜讲了一遍。

    秦澜道:“我和你去看看”

    出的时候,她又想起月生,说:“等等,我去就叫上月生,他或许能帮上忙”

    白修,秦澜和月生赶到盘虚塔时,白槐坐在地上,红红的眼睛一直看着盘虚塔的门,有护卫为他打着伞,可是地上都被雨水淋湿了,他跪坐在地上,半个身体都湿了。

    白修手一挥,一把银白色的宝剑出现手中,他拿着剑对着盘虚塔的门劈去,盘虚塔的门上有上古魔凰鬼车的封印,那剑对它根本没有用。

    白修不甘心的又对着门劈了几剑。

    月生说“没用的,那可是上古魔凤的封印,即便是神君来了也不一定打的开”

    白修不听,拿着剑对着门一刀一刀的劈。

    秦澜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雨越来越大,她看着白修拿着刀死命的劈,雨水淋湿了他的衣衫,他的头发。

    白槐坐在地上,神情越来越的绝望。

    月生是最淡定的一个,她看着白修不要命的劈门,她看着白槐的绝望,她看着秦澜的担心,她不明白,到底什么是情

    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它献出自己的生命,有人却可以轻易的背叛它。

    雨渐渐的小了,天也快黑了,图雅进去快一天了。

    白修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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