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情劫》第二十五章月生割皮

    秦澜回到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心里想,白修在找她白修为什么要找她

    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无聊的荡着秋千,她其实很想问白修,小池怎样了,可她不敢和他们相认,她现如今这幅吓人的模样,又怎么和他们相认。

    “你今天去了那里遇到了谁这般魂不守舍的样子”月生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秦澜失魂落魄的坐在秋千架上,她走过去,问道

    秦澜懒懒得说道:“不过是去赵城买药了,可惜没买到”

    月生又问:“为什么没买到”

    秦澜问:“月生,你知道驱灵令吗”

    月生到秦澜的身后,替她推秋千架,说:“知道,在四国,灵人一直都是很卑贱的存在,人们向来不喜欢灵人,认为他们会带来灾难和邪恶”

    秦澜想起图雅曾经对她说“不要太接近原凡,他会为你带来灾难”原来当时图雅说的是这个意思。

    就只是因为一个预言,因为一颗朱砂痣,所以灵人就受到了歧视,被人们厌恶,驱赶,还堂而皇之的为他们安上邪恶的罪名。

    秦澜问月生:“那你是怎么看灵人的,你也觉得他们低贱吗”

    月生笑道:“当然,我比任何人都要讨厌灵人”

    秦澜也不知为何,听见月生说这句话时,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她又想起了原凡,想起他是灵人的身份,想起他在南山南说的那些话“它们是灵人,我,也是灵人,我想,我们可以找到六道轮回之路,我想,我们可以摆脱天罚,我想,我们像平凡的人一样活着”

    因为被人厌恶,因为被人驱赶,所以他们要求的也不过是像平凡的人一样活着,希望的不过是这个世界对他们的公平而已。

    想起原凡,秦澜心里又是一阵恼恨,虽然自己说过不怪原凡骗她,可是她现在真的做不到做,她心里其实是恨的,怨的,她骗不了自己,当她跳下梵净山的火海,火焰一点一点灼烧着她的皮肤,那火烧肌肤的痛苦传遍她的身体,传遍她的大脑,她恨不得立刻死去,那痛,她一刻也忘不了,一刻也忘不记,同时,心里也开始恨着原凡。

    秦澜问:“月生,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是她第一次问月生这个问题,以前她一直不敢问,因为她害怕知道答案,一个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救自己,说月生没有什么目的,秦澜也不信,秦澜一直在等,等月生说出自己的目的,可是他似乎除了指使自己干活点,别的什么也没做。

    月生说:“那你又为什么要救姓白的那个家伙,我可是记得他当初也是和原凡一起骗了你,你难道不恨他吗”

    秦澜道:“他曾经帮过我,帮过月国百姓,他是一个好人,不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月生笑得讽刺,道:“好人什么是好人,为了不相干的人害死了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秦澜无语,月生这样的令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的性格,自己和他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秦澜道:“算了,我和你说不通,我去看看白槐”

    秦澜走到白槐所在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白槐此时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某个地方,神情麻木,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事实上,他的心的确也是万念俱灰。

    秦澜走了过去,她看见自己早上送过来的粥和药放在桌子上已经冷了,秦澜说:“粥和药都凉了,我给你换碗热的”

    白槐并没有理她,秦澜端着药和粥去了厨房。

    一会儿后,端着一碗热的粥回来了。

    她将粥递到白槐的面前,白槐没有什么表情,也不接粥,秦澜便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白槐的嘴边,这次白槐却闭上了眼睛,依旧是拒绝。

    秦澜说:“诶,我本是打算对你采用社会主义和谐的方式,看来你是选择非暴力不合作了”

    秦澜说完,把手里的粥放下,用手捏着白槐的嘴巴,强行给他灌了一勺粥,白槐睁开双眼,满含愤怒的瞪着秦澜。

    秦澜道:“瞪什么瞪!一个大男人要死不活的做给谁看你要想死,谁也不会阻止你”

    秦澜去了外面,拿了绳子,菜刀,和一瓶毒药回来拍在桌子上,道:“上吊,割脉,毒药,你要是想死,便痛快点,要是不想死,就好好的活出个样子来”

    秦澜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她救他,可不是为了让他这么半死不活的活着,她气愤的转身出门,道:“何必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那样只会使亲者痛,仇者快”

    白槐终于有了反应,他声音沙哑的厉害,说:“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我只是一个废人”

    秦澜知道白槐说的是他的胳膊断了,他再也不能习武。

    秦澜道:“只要你想做,就会有很多事是你可以做的,没了胳膊,还有腿,只要不死,就能活得好好的,只看你想怎么做”

    秦澜站在门边,背对着白槐,隐隐听到了白槐细微的哭泣声,她知道白槐压抑得太久了,从月都一站后,他先是武功被废,瘸了双腿,从一个大将军变成了一个山贼,然后又背上叛国的罪名,背负上了白千,柳毅两条至亲之人的性命,到现在连胳膊也没了,任谁面对这样的巨变也不会不痛,不难过。

    白槐需要发泄,只要发泄过了,哭过了,一切就可以过去了。

    秦澜出了门,将门关上。

    这天过后,白槐虽然也不愿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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