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如海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的了心情。他一脸高兴,满脸笑容的走进天津站就直奔韩斌祥的办公室而来。
刚刚上楼转过来,金茉莉站在楼上方厅里正跟戴明远在说话,看见沙如海上来便打了个招呼:“呦,沙队长今天满脸春风的样子,有什么喜事啊”
“我呀,我捡到宝贝了,捡到一颗好大的甄珠!甄珠!”沙如海故意把甄珠两个字重复了一遍,金茉莉心中立刻明白了沙如海的话中意思,便笑着说:“恭喜,哪天有时间去看看你的甄珠”
戴明远看了一眼沙如海问:“老沙,那个小院的费用……你看你是不是顺便跟站长讲一下”
戴明远的一句话,让沙如海眼前一亮,一个特别完美的主意在沙如海脑海中渐渐形成。
沙如海点点头:“好的,我帮你问问”
沙如海说完来到韩斌祥办公室门前伸手敲门,韩斌祥在里面喊了一声:“进来吧”
沙如海推门走进去就问:“昨天晚上又没回去吧”
韩斌祥看看他:“你昨天陪着去了寺庙,我晚上要是再不露面,那,那就说不过去了,像话没这么聪明的人,她一说要去大悲禅院,我就知道了她的意思”
“你也是老奸巨猾”沙如海笑着说。
“你一大早跑我这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是不是去了华妹那儿吧”
“大哥,我收养了个孩子,昨天晚上回去的路上捡的,我觉得孩子可怜,有很可爱,我就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一冲动就把孩子带回家了!”沙如海根本没有回答韩斌祥的问题,他眉飞色舞的跟韩斌祥讲着如何偶遇甄珠,又是如何收养甄珠。
韩斌祥看着他,喊了一声:“哎,哎,你先打住,别说了,我问问你,你从大街上捡了一个孩子就打算自己养着了,你了解这个孩子吗再说了,这事你跟人家凤凰说了吗你们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吗结婚不要孩子吗你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这个孩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继续养着呀,这孩子又漂亮又可爱,我从今以后就当自己闺女养着!”沙如海说着坐在沙发上看了看韩斌祥问:“你今晚回去吗我和凤凰打算带着甄珠去看看嫂子,我觉得嫂子一定会喜欢这个孩子!”
“回去,再不回去,你嫂子又得找到站里来了,那你给你嫂子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韩斌祥说。
“我下午要早点回去,带上甄珠,我不跟你一起走了!”沙如海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韩斌祥说:“小白和燕翎莎的婚礼你去不给你喜帖了吗”
“嗯,收到了,呵呵,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搞到一起去,我肯定去呀,能不去吗”沙如海说着走到门前问了句:“没事了吧”
韩斌祥摆摆手:“没事,晚上小雪也会早回来,正好一起聚聚,看看你的甄珠!”
沙如海点点头:“华妹那个小院的费用可是该交了”
韩斌祥点了一下头没说话,沙如海说:“让老戴去办了”
上午,沙如海草草安排了一些具体事情后,不到中午时间就给金茉莉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茉莉,中午我请你吃饭,你可要赏光哦!”
金茉莉非常清楚,沙如海是有事情要和她讲,于是假意推辞着说:“无功不受禄,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你放心,我没有别意思,就是一起吃顿饭而已,再说了,看在蔷薇的面子上,你来天津我也得请你吃顿饭吧”沙如海嘻嘻哈哈的说着。
午时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灿烂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睛。树上的叶子在阳光下慵懒的卷曲起来,鼓噪耳郭的蝉鸣声让整个天津站的大院里放佛在播放着一首夏天圆舞曲。
沙如海站在楼门前,手里拿了一把伞,看见金茉莉走出来,连忙撑开伞为金茉莉遮挡着正午骄阳。
站在办公室窗户边的韩斌祥以及何芷兰看着楼下沙如海的举动轻蔑的一笑,韩斌祥嘟囔了一句:“蔷薇和他不清不楚的,这回倒好,来了个姐姐看来又要……”
“天津城都快无人不晓了,保密局天津站首屈一指花花公子沙如海,他可真是大名远扬了”何芷兰说着离开窗前坐到沙发上问:“韩站长,你下一步如何打算”
“有你这位专员在,还用我打算吗”韩斌祥说着也转过身来坐在何芷兰对面。
“现在整个东北局势不容乐观,委员长已经几次飞赴沈阳、长春了,委员长担心,一旦东北危及,很快就会涉及到华北,一旦涉及华北,坐镇北平的傅作义会是什么样,现在都还不好说,所以,毒火计划是关系到华北安危的重要保障,局座来电多次督促我们一定要确保毒火计划在关键时刻能够顺利实施!”何芷兰说完看了看韩斌祥继续道:“我觉得韩站长的确有大将之风,从来没见你着急过,这种事情难道韩站长心里没有什么打算或者计划吗”
韩斌祥笑笑说:“我已老矣,还能有什么计划打算啊且不说东北局势不稳,自打抗战胜利以来,至今,我们刀枪未入库,马未放南山,就迫不及待地和共党开仗了,这一开仗就又不知道打到何时,别说老百姓不愿意打,你去问问党国那些士兵,哪个愿意打可是呢,不打又能怎么样不打也得打,这一打,就会有人发财,也会有人升官,你听听我给你说说,警察局长的小舅子打着警察局长的名义,一下子收了六家天津的公司,说这些公司的老板都是亲共派,是汉奸,还什么给共党私下运输物资,结果呢,全给抓了,公司给关了,财产给没收了,你知道有多少财产吗几千万大洋,还不断金银玉器,古玩字画,房产汽车的,
全都成了他的了,这小子不到一个月时间把财产就全部转移到美国去了,你说说,这是什么这不是蛀虫是什么市长的女婿,驻军物资处处长,城防司令部司令的儿子,副市长的夫人…….,哪一个不是搂的盆满钵满,老百姓呢,依旧是在水深火热中,仗呢,依旧在打,士兵一个个死了,填上去,死了,再填上去,何时是个完呀”
“韩站长,你说的这些情况不是不存在,但是已经上报到上面了,委座也已经下令严查了,我听说还派下来督查大员,专门在天津成立了战后物资统计部门和反贪污机构,应该很快就会有个新局面的!那些个…….”
“屁,狗屁!何专员,你别自己糊弄自己了,你不是不知道,上面派下来的那几个所谓的大员,一个是警察局长的姐夫,一个南京政务院的倪秘书,我听说是市长倪瑞林的远房侄子,还有一个是从哪个部队上下来的,居然是六十九军高明楼的外甥,你说说,就这样的督查大员还他妈督查个屁早就蛇鼠一窝,沆瀣一气了,若是这样下去,真就要完了,党国就要毁在这些人手上了!”韩斌祥声音中带着悲凉,用一种低吼的咆哮打断了何芷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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