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前方,我隐约已经看到了出口的地方。
此时由于墓道底板升起的缘故,很快地板的一端就要抵到天花板上。
按照我视线的估计,完成这一切,也就仅仅剩下五分钟的时间了。
随着我奔跑的位置越来越高,我的身子越来越低。
如果按照我奔跑的速度的话,想要到达那个出口的地方仅仅只需要一分多钟的,两者之间的高度已经缩短到无法站立的地步了,现在的我只能蹲着走,这时间就被延长了不少。
尤其是到后面快要合拢的时候,恐怕是要趴着走了。
蹲着快走所消耗的体力比起跑还要累一些,我脚下发酸发胀的感觉越来越剧烈了。
不过在这种发胀难受的感觉,到达极致之后,突然间就像是如同潮水一般退了去。
此时我犹如干涸的泉突然注入了一汪池水一样,在瞬间我的体力就涌了出来,并且在短短的半分钟的时间,就涌上了巅峰!
我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蹲着竞走的速度越来越快,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便又趴在地上,快速的匍匐着前进。
此时我没有管身后的其他人,不过按照我的估计,他们应该已经被我拉开一段距离了,按照现在的进度来看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通过这里了。
地面越升越高,很快距离顶板就已经只剩下30公分的距离,不过这时的我已经处于了两者之间交汇的那点的前面。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瞬间一个翻滚,从这缝隙之中滚了出去。
再通过这个缝隙后,很快的我就在重力的作用下砸在了地上。
咳!我全身疼的厉害,咳嗽了一声,这所升的高度也算是不矮了,足足是35米的高。
从这个高度翻滚落在地面上,没受内伤就不错了。
我挣扎着站起身,朝着上面的方向走去,此时并没有一个人下来,门缓缓的合在了一起。
我的目光有些发凉,在当时我就已经预料到了,恐怕能过来的人仅仅只有我一个了。
毕竟在越往后的距离,危险性就越高,尤其是门快要愈合的这一段时间,如果速度把控不好的话,可能会被活生生的夹死。
所以即使是有可能通过,在没有绝对能够通过的把握,也应该不会有人轻易的尝试。
只不过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个坏到了极点的情况,仅仅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已经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
当时虽然早有预料,不过在头脑一热的时候,就已经将这预料抛之脑后了,所以在这一瞬间,我便窜着出去。
钱老,唐冕前辈,你们能够听到吗!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旋即发出一声咆哮,这种咆哮几乎是使尽了我周身的所有力气,喊的我嗓子有些发疼,这声音发出的非常大,震动就连我自己的耳膜都有些发疼。
我的声音快速的回荡着,相信如果他们此刻在上面出口的附近,应该能够听到我的声音。
听到了,李小兄弟那边怎么样?
很快的在另一边就传来了声响,这样看来中间所隔着的东西并不是隔音的材料。
之前我滚下来的时候也瞬间看了一下,这地砖的厚度大概是在五公分左右,表面上不知道经过什么工艺处理,似乎非常的亮。
我缓缓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似乎看起来就和之前的墓道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沿着之前我来的方向时,墓道升上去的地方,露出了一排阶梯。
现在的路已经分成两条,一条是朝着下面走,而另一条则是沿着竖直的方向继续前进。
至于具体选择哪一条路,我的脑袋有点乱。
钱老,唐冕前辈,在这里面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地面石板升起来时所露出来的,而另一条就是原有方向的路。
你们先赶紧下来!
刚刚我看到了,这是板的厚度大概在五厘米,如果我们里应外合的话,应该可以凿穿这个石板。
我从包裹里面取出一瓶水,飞快的灌进口里之后,润了一下因为咆哮所发疼的嗓子,又是发出了一声狂吼。
顿时在那一边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好,我们这里先下铲,你通过声音来判断下铲的位置,从那个位置朝上挖,我们里应外合,应该可以凿开这五公分左右的石板。
这一次说话的并不是钱老,听声音来判断应该是司马铭,钱老年纪大了,之前吼叫一声,想必对于嗓子来说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伤害,所以现在由司马铭来接替。
司马名的吼叫声并不是通过嗓子发力,似乎用气息,听上去中气十足。
好!
紧接着我又是吼了一声,经过这三次吼叫,我感觉我的嗓子已经报废了,整个嗓子难受的厉害。
我紧紧的盯着中间所斜立着的石板,双耳紧紧的竖着,警惕的听着四周所能传达的一切声音。
四周静悄悄的,似乎在那一片也没有了动静,我凝神盯着整个支撑起来的石板,正在静静的听着,石板上有可能传来声音的方向。
噔!
就在这时,我在石板的另一端听到了一声极其有力的金属交鸣声,紧接着我视线微微一缩,从背包里面取出了折叠铲。
我能够清晰的听清楚,折叠铲声音所传来的方向,我快速的站在了这传来声音石板的底下。
在第二次折叠铲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我彻底确定了这挖掘位置。
我缓缓的吐了口气,紧紧的踩着生气石板时下面所露出的墓道的边缘,用折叠铲上这前面挖去。
在折叠铲接触到这个石板的那一瞬间我的手臂一麻,整个人变得无比骇然。
我这一铲子几乎算得上是用尽了我全身的力道,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在这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这石板就像是钢铁一样坚硬,而且牢不可摧!
估计在上面所挖掘的人也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我有些头疼的晃了晃脑袋这下事情可就难办了。
如果他们下不来的话,我独自一个人在这么大的一座墓里面,最后能够生存的概率简直是微乎其微。
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积淀,对于机关一图,我已经从各种书本上了解了各种机关结构构造和破解的方法,不过在实战的应用这方面,我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而且我并不像是他们一些拥有专门传授,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摸索。
走到那是搜寻机关,对于我来说就算得上是我的弱项,而且这里的机关如此的精密,表面的功夫做得如此到位,就算是一般在机关术上有所精通的高手,也很难会发现。
更不要说我这些没有怎么见过几个机关的人。
想要离开这里简直是难如登天。
我缓缓的放下了铲子,按照这个进度的话,想要挖穿这个所阻挡着的石板,恐怕十年的时间都忘不穿吧。
李小兄弟,钱老让你先往前走,我们这里再继续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能找到什么下去的路。
在石板的另一边沉默了片刻之后,旋即司马铭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透过石板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好,我就朝着石板底下道路走了!
我定了定神,有些沙哑的发出了一声吼叫,我现在感觉如果有医生能够看一下我的嗓子,绝对会发现里面已经肿了。
接下来我就朝着墓的下面走去,从这里开始可以明显的看见墙上所挂着一个个的油灯,这些油灯大概每隔10米就摆着几个。
我抬头瞅了眼油灯,油灯基本上都是满油的,在油的上面还铺了一层蜡,显然是为了防止油的蒸发。
按照估算的话,恐怕这种油灯能够燃烧很长发一段时间,就算没有24个小时,十七八个小时应该还是有的。
我从兜里面掏出打火机,一边走一边点着油灯。
手电筒的光芒在这么漆黑的一片墓里,显的实在是这太微弱了,隐隐的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点灯主要可以让我的心里更加的平静,同时也可以给钱老他们留下一个指路的方向。
我的视线越来越凝重,这里墓道的墙壁似乎并没有经过太多的修饰,看上去和之前外面的墓道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墓道看上去显得有些破旧,不过我却知道,在墓里的东西绝对不能以这样的外观来辨别事物。
毕竟有不少的墓风格都非常的老旧,这并不意味着里面的陪葬品就不值钱,恰恰相反,有些看上去其貌不扬的陪葬品,也有可能会卖出一个惊天的大价。
这里的墓道比起之前,我们所处的墓道还要更冷几分,可能是由于往地下行走的缘故,这种感觉就像是踏入冰窖一样,虽然温度并没有冰窖底,但我估计温度也大概在七八度左右。
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身上穿的衣服并不算多,仅仅是只有一个长外套,还有一个内衫,这样的穿着对比于这个温度来说,已经算得上是非常单薄的了。,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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