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卧室里,温知夏走到窗边,外面月色盈盈,她却委屈得很,这几天来担惊受怕,又是被威胁,又是担心他,今天晚上还差点没了命,他到好,带了个女人回来!说什么朋友,还国外的朋友,谁知道是真是假!
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温知夏忍不住就流了泪,难受得很。
“小东西,哭了”
身后一个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温知夏不想理。
宋时清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奔波多日的疲惫一扫而空,心头笑,好不容易跟林德平的人周旋将苏心悦带了回来,天知道他早就想回到她身边了。
走上前,握住她的肩膀将人转过来,宋时清微微低下头:“笨蛋,这有什么好哭的”
温知夏咬了咬唇,抬眼看着宋时清不说话。
宋时清看着这小模样,叹了口气:“拿你没办法。”说着,将人带到边上坐下,他稳稳坐在躺椅上,温知夏只能坐在他腿上,这样宋大少爷就能稳稳地将自己太太环在怀里。
“我给你详细解释,但是你答应我,不要激动。”宋时清先打了预防针。
温知夏见他打算开诚布公,点了点头。
宋时清深吸一口气,道:“她是我前女友。”
“前、女、友”温知夏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挣扎着就要起来,居然敢在老婆面前提什么前女友,还把前女友带回宋家老宅!
宋大少爷早有准备,当即收紧双臂,制止怀里的人:“你先听我说啊。”
“说个屁!”温知夏火了,但凡女人都知道,前女友这种生物是最难对付的,她从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能让宋时清藏得这么深,自然是他心头不可触碰的故事。
温知夏挣扎得厉害,宋时清迫于无奈,索性坐直身体,同时往后一退,一个翻身,温知夏就被强制禁锢在躺椅和他之间。
“先听我说。”宋时清无赖一般结结实实地压在她上方,因为多日没见,某个部位自然有了变化,半是威胁半是试探的。
温知夏不动了,只恨恨地白了一眼宋时清:“流氓!”
宋时清闷闷发笑:“我都多久没见你了嗯”
最后的那个嗯,拖得千回百转,充满诱惑般,温知夏装作不为所动:“说正事。”
啪叽,宋时清趁其不备在温知夏嘴上亲了一下,身形一动,温知夏都没反应过来,又重新坐回到了宋时清怀里。
“讲正事就要用正事的姿势。”宋时清脸不红心不跳,自动忽略自己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没有消停。
“当年,我跟子言被老头子送出国,不过才九岁,人生地不熟,一个人都认识。老头子托朋友找了个保姆照顾我们,每个月打来生活费,他相信那个保姆是靠谱的人,但时间一久,谁能对着大笔的钱不动心呢。”
“那个保姆克扣我们的钱,不给我们东西吃,还打我们,禁止我们
跟家里联系。那段时间我和子言都不好过。”
暴躁的温知夏慢慢安静下来,她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段故事,虽然宋时清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她想象得到那个时候他多辛苦。
但这正是这样,她的心悬了起来,宋时清有多辛苦,苏心悦就多重要。
果不其然,宋时清接下来的话,如同重重的锤子敲在温知夏心上。
“后来,上学的时候,我遇到了苏心悦,她悄悄给我带吃的,护着我和子言,说来也奇怪,当初连老师都分不清楚我和子言,偏偏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再后来,我们上了中学,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她知道我的处境,也一直在暗中帮我,但是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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