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剑江山》第一卷 青衫行 第三十一章 路遇奸邪一剑平(下)

    夜幕低垂,已至辰时。

    这个小集聚的灯火将周围的景和物都照得通明发亮,行道上有着不少男人与女人相拥而立,在这通明的灯火下光明正大地做着欢愉放松的事情。

    丁弋只当没看见这些人,骑着马缓缓地行走在行道间,想去寻找一家能够落脚的客栈。

    这个年轻俊朗的面孔顿时引来了许多路人的频频注目,其中最吸引人的是少年胯下所骑的那匹矫健的马匹,以及其被后所背负的三尺长剑。

    在通明灯火的笼罩下,丁弋很快便寻到了一家可以落脚的小客栈。

    客栈老板是一个黑瘦的男子,待客十分热情。他帮丁弋细心地收拾好了行礼,又把马匹带到了马厩,喂饱了马草。

    丁弋洗浴更衣后坐在雕木床上对着月色闭目养神,然后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入睡。

    床板坚硬得像是铁板,硌得丁弋全身吃痛,辗转反侧。

    房间内的空间极其狭窄,床上被子被一层厚厚的油层完全包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臭味。

    夜风通过窗棂吹入房内,吹得破旧的房门不停地嘎吱作响。

    丁弋在微凉的夜风中,嘎吱的房门开合声中许久难以入眠。

    到了半夜三更十分,丁弋仍未入睡,于是穿好了衣襟,端坐在床面上,静静地看着窗棂外的月亮。

    自古以来月亮常常能够代表对远方故人的思念,丁弋也不例外,他看到了月亮像是看到了那个十二层的酒楼,还有那两个陪伴了他许久的熟悉面孔。

    想到这些,丁弋不禁拔剑出鞘,开始舞剑。将自己从那本无名剑谱上学会的剑式一一回忆,一时间内也便感觉精神了许多。然后他在床上留下了些许银子,背上了行囊,去马厩里取回了那匹,准备乘着夜晚的凉风多走一段路程。

    行道上的男人与女人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通明的灯火都已经尽数熄灭,整个聚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丁弋骑着马匹缓缓行出聚落,马蹄声踩破了深夜的寂然,在死寂的深夜中显得格外醒然。

    但马蹄声还没有占据这个深夜太久便被另外一种比之醒耳千倍万倍的声音完全覆盖。

    原本寂然的深夜被这些突兀的声音彻底打破,黑夜中传来的声音太过刺耳。

    那是一个少女挣扎时所发出的绝望尖叫声,伴随着尖叫的还有几道极度猥琐的笑声,那是中年男子发出的淫笑声。

    丁弋皱了皱眉头,将马匹调头,寻着那几道声音的方向缓缓行去。

    男子们的笑声越来越猖獗,少女的尖叫声逐渐变低,最后直接消失,像是放弃了对男子们侵略的抵抗。

    夜风中传来男子们和少女的对话。

    “今晚快把爷几个弄舒服了,明日就放过你。要是没给爷几个弄舒服,以后每天爷几个都会来找你舒服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子们口中吐出的尽是一些粗鄙得难以入耳的话语。

    “小女子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把处女之身喂给你们这几条没长**的野狗。”少女声音里满是求死的坚决之意。

    但男人们早就已经束住女子的手脚,任女子如何挣扎都丝毫动弹不得。

    “哈哈哈哈,爷几个可长着

    呢,一定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

    男人们笑得更加肆意,猥亵之意愈加明显。

    此时丁弋已经骑马行到了这个阴暗的旮旯一角,他眼色漠然地望着几个轮着上身,满脸胡渣的男子,没有多说话,只是再度拔出了剑。

    冥府剑上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血迹已经干涸得成了黑紫色,看上十分骇人。

    男人们看着一脸冷漠决然的丁弋,又开始笑,其中一人边笑边道:“黄口小儿,从哪里偷来的剑,鸡毛还没长长就想来逞英雄救美的威风”

    丁弋翻身下马,依旧不言不语,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黄口小儿,还不快滚,别耽误了爷几个的快活事。”带头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了,对丁弋骂骂咧咧了起来。

    另外两人已经拿出了两柄明晃晃的大刀指向了丁弋的脸,显然看得出男人们还是有些害怕丁弋拔出的蘸着血迹的剑。

    “公子不用管我,快走吧,他们是青天郡慕容家手下的打手,武力不俗。”女子生怕连累丁弋,赶忙说道。

    女人至少能充当男人们的胯下玩物,男人们自然舍不得轻易杀了。

    “无妨。”丁弋仅仅说出了淡淡的两个字,并且继续向前逼近,这才看清楚了那个少女。

    少女穿着一身洁白的裙裾,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胸前却长得十分丰满,耸立其两座傲然挺拔的雪峰。她柔润精致的肌肤洁白如瓷,像是吹弹可破,一双丹凤细眸中像是藏着三千弱水。

    最动人的是她的脸,还有她眼神里还未褪去的如同孩童般的懵懂,她的脸像是世间最纯洁无瑕的东西,它深深地冲击到了丁弋坚硬得如同石头般的心。

    丁弋与少女的眼神相对的那一刹那,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蹦出了心房,开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带头的男人像是看出了丁弋心动的神情,立马夺过身旁的刀,架在了少女的鹅颈上。

    少女的洁白的小脸霎时间变得看不出一丝血色,苍白的得像是一张随时会被撕裂的白纸。

    带头的男子说:“还没长齐**毛的小崽子,赶快给爷爷滚。”

    丁弋现在原地没有动,像是一只失去了主人的傀儡,望着少女怔怔地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另外一个执刀男子感到万分不耐,终于直接对准了丁弋的脑袋狠狠出刀。

    丁弋回剑,这一次断的不是男人的颈项,而是男人手里的大刀。

    丁弋轻轻回剑,刀便在半空中直接断做了两半,男人手中的刀在丁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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