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乔婉来说，司漠的这份情，她似乎承受不起。
司漠松开牵着乔婉的手，走到了一旁的酒架上，从酒架上取下了一瓶还未开启的葡萄酒，慢斯条理地打开。
他的动作缓慢优雅，书房里只有倾倒液体的声音响起。
“你能不能不要乔雅做你的助手”
乔婉开口问道，司漠停下动作，目光转向乔婉。
乔婉说道，
“雅儿还小，我想让她学点其他的东西。”
她还未成年，这个时候，或许学院才是适合她的。
“你想让她去读书”
司漠很快明白乔婉的意思，她点点头，神情间竟然有些请求。
司漠垂下眼睑，
“过来，乔婉。”
乔婉听话地走了过去，司漠突然伸手扣住乔婉的腰身，将吻压在了她的唇上，力道有些重，却在克制着什么，
“乔婉，不要这样看着我。”
司漠的话从两人粘合的唇瓣中溢出，他皱着眉警告。
和乔婉的距离不过二三厘米，眼睛注视着眼睛。
乔婉卷翘的睫毛颤抖了两下，清湛的双瞳里竟然多了无辜和惊惶。
像只受惊的小鹿。
乔婉这样的眼神，司漠只见到过两次，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看见，都该死地想让他狠狠欺负一顿乔婉。
司漠将酒杯放下，一只手轻压在乔婉的后腰上，另一只手则是将乔婉推靠在身后的书桌上。
乔婉的手撑在书桌边缘上，指尖微微蜷缩起来，内心竟紧张的有些惶恐。
司漠落在她唇上的凉薄并未移开，此刻又贴近了几分，细细且温柔地轻吻着她。
舌尖描绘了她的唇瓣，然后轻而易举就闯进了她的口中，引诱着她一起沉沦。
她的指尖呈现着轻微的苍白色，不安，内疚，甚至还有一丝惶恐。
突然间，一股酥麻的感觉在她的心脏上炸开，信息传达到大脑，让乔婉的思绪，脑浆，血液全部混做一团，乱七八糟，无法自控。
司漠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似乎要乔婉拥着他，才会有这种她陪着他一起沉陷的感觉。
“司漠……”
乔婉颤抖着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喘，但正是因为这样，才越发让人觉得魅惑。
司漠松开她，手依旧放在乔婉的腰上，用了些力微微支撑着她。
“我要离开一趟，可能要一段时间。”
司漠开口，声音哑涩暗沉了几分，沾染了些。
乔婉一怔，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问，
“去哪”
“……”
男人沉默，乔婉反应过来之后很快明白，垂下眸，
“去多久”
“不知道，我会尽快回来的。”
“什么时候走”
“晚上就走。”
这么快
乔婉的心中闪过一丝失落和不舍，这感觉太快，快到她抓不住，也刻意忽略了它的存在。
司漠抚摸着乔婉的背，一下一下，动作轻柔的很，
“你若是不想呆在这里，就回灰色酒吧，等我回来，我就来接你。”
“……好。”
“你说的事，我会办好，但是这几天，乔雅要陪在你身边。”
乔婉的身边只有木月和南星两个人，司漠并不放心他们两个。
除了乔雅，可能还会有司漠安排的一些其他的人。
他想事情，向来周到。
乔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点头说好。
……
晚上七点，司漠从圣彼得堡离开，乔婉也回到了灰色酒吧。
司漠离开两天之后，乔婉的心情明显有些低落，或许她自觉得没有什么，然而南星和木月却看在了眼中。
洛海码头的灰色酒吧，一旦进入夜晚，便是一片热闹奢靡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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