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三国》第一回医圣张机

    很快就来到了关卡前,熊晨飞打眼一瞧,和守关卡士兵发生争执的是一名年约五旬的老者,方巾阔服,臂挽青囊,须发皆现花白之色。

    双鬓沾满风尘,面容清瘦但却显得干练精明,双目炯炯有神,神采矍烁,看其装束,显然是一名医匠。

    熊晨飞上前,含笑地施礼道:“先生一片拳拳医者仁心,倒是令在下好生敬佩,敢问先生名讳”

    那医匠打量了下熊晨飞,熊晨飞此番乃是微服巡视,并不曾穿着诸侯献帝刘彻赐予的冠军候的朝服,也没有身着甲胄,但身形高大俊朗明显异于常人,更何况熊晨飞即使身着便装也不免带了一丝王霸之气。

    不过显然那医匠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并没有被熊晨飞的身形气度所惊骇,只是微微地一怔,旋即又恢复常态,淡淡地道:“尊驾谬赞了,在下张机,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鄙人也不过尽心微薄之力而已,何足挂齿。

    看尊驾模样,似乎是此间主事之人,恳请尊驾行个方便,容张某过去,也好救治病人,不甚感激。”

    张机熊晨飞微微一怔,想不到此人便是三国时期神龙不见首尾的医圣张机。

    要知道,张机字仲景,东汉南郡涅阳县(今河南省南阳县)人,为古代伟大的医学家。他的医学著作《伤寒杂病论》对于推动后世医学的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

    张仲景生活的东汉末年,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极为动荡的时代。统治阶级内部出现了外戚与宦官相互争斗残杀的“党锢之祸”。

    军阀、豪强也为争霸中原而大动干戈。农民起义的烽火更是此起彼伏。一时里战乱频仍。百姓为避战乱而相继逃亡,流离失所者不下数百万。

    汉献帝初平元年(公元190年),董卓挟汉献帝及洛阳地区百万居民西迁长安,洛阳所有宫殿、民房都被焚毁,方圆二百里内尽为焦土,百姓死于流离途中者不可胜数。

    据史书记载,东汉桓帝时大疫三次,灵帝时大疫五次,献帝建安年间疫病流行更甚。成千累万的人被病魔吞噬,以致造成了十室九空的空前劫难。

    其中尤以东汉灵帝(公元168一188年)时的公元171年、173年、179年、182年、185年等几次的疾病流行规模最大。

    南阳地区当时也接连发生瘟疫大流行,许多人因此丧生。张仲景的家族本来是个大族,人口多达二百余人。自从建安初年以来,不到十年,有三分之二的人因患疫症而死亡,其中死于伤寒者竟占十分之七。

    面对瘟疫的肆虐,张仲景内心十分悲愤。他痛恨统治者的**,将百姓推入水深火热之中。对此,张仲景痛下决心,潜心研究伤寒病的诊治,一定要制服伤寒症这个瘟神。

    建安年间,他行医游历各地,亲眼目睹了各种疫病流行对百姓造成的严重后果,也借此将自己多年对伤寒症的研究付诸实践,进一步丰富了自己的经验,充实和提高了理性认识。经过数十年含辛茹苦的努力,终于写成了一部名为《伤寒杂病论》的不朽之作。这是继《黄帝内经》之后,又一部最有影响的光辉医学典籍。

    《伤寒杂病论》是集秦汉以来医药理论之大成,并广泛应用于医疗实践的专书,是我国医学史上影响最大的古典医著之一,也是我国第一部临床治疗学方面的巨著。

    《伤寒杂病论》奠定了张仲景在中医史上的重要地位,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部专著的科学价值越来越显露出来,成为后世从医者人人必读的重要医籍……张仲景也因对医学的杰出贡献被后人称为“医圣”。

    张机与华佗和董奉并称为“建安三神医”,如果说张仲景是内科方面的医圣,张机可谓是外科的鼻祖。熊晨飞早已是久慕其名,只是无机缘相见,想不到今日在这里竟然意外地遇到了张机,倒让熊晨飞不禁是喜出望外。

    三国时代最不缺的就是谋臣名将,真正缺乏的却是象马钧这样的顶尖发明家、张机张仲景这样的顶级医生。

    特别是张仲景精通擅长内科,是不可多得的医学人才,有他在吴郡这边的瘟疫就会很快得到遏制。

    今日见到张机,思贤若渴,熊晨飞便动了留住张机的心思。

    “想不到先生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医圣张机张仲景,失敬失敬。先生悬壶济世。德艺双馨。就算是扁鹊重生。恐怕也难以望先生之项背。”熊晨飞拱手施礼说道。

    张机却不为所动,冷眼打瞧了一下熊晨飞,道:“尊驾何人”

    高顺见张机如此轻慢无礼。沉声喝道:“大胆!此乃陛下钦封冠军候熊晨飞熊大人,你竟敢如此无礼,该当何罪”

    张机似乎有些惊讶,但却也没有到诚惶诚恐的地步,揖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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