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成凰:龙宠倾天下》第三百六十章:打我,还给你

    苏景骆也是会功夫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这点儿功夫,在刘烁樱的面前,竟是一点儿也发挥不出

    来。

    必竟是将门之后啊,虎女的威风,全然的表现了出来。

    “小姐,快松手啊……”索兰一看这情况,便知刘烁樱惹下了祸事,她慌张的伸手,想要将刘烁樱给拉起来。

    可是,刘烁樱是怎么着也不要松手。

    “你竟敢打本皇子,快放开我……”苏景骆挣扎着,眼神之中的怒意明显。

    看到他这样的怒意,刘烁樱不由的轻笑了一声。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能动手的事儿,最好别逼逼,逼逼算什

    么本事啊

    她道:“自小,我爹就教过我,但凡是打我的人,通通的让我打回去……”

    “我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主子……”苏景骆命令着刘烁樱。

    刘烁樱不以为意:“是,您是我的丈夫,也是我的主子,那又如何了不起,我们和离罢了。苏景骆,你别

    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在我刘烁樱的面前为所欲为,我能忍的时候,我会忍,我忍不了的时候,我就打回去

    ……”

    “不过是一条命而己。委屈的活着也是一辈子,反击也是一辈子。我总不能愧对了我父亲教我的这一身好功

    夫……”

    “你是皇子不假,可是我也是高贵的将军府的小姐。以后,你再对我伸手的时候,先摸摸你自己的脸,看你

    受不受得起我的巴掌……”

    刘烁樱挑衅的看着苏景骆,这会儿的她,对苏景骆,是一点儿也不害怕。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也从来都没有害怕过苏景骆。

    一个好好的女人,一个天真的姑娘,若是遇不到一个和合适的男人疼爱她,去宠溺她,久而久之的,她的周

    身,便会被一种叫作坚强的东西完全的包裹了。

    再然后,她就刀枪不入了。

    苏景骆瞪着刘烁樱,想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刘烁樱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却见她松手,将躺在地上的苏景骆

    给松了开来。

    她起身,蔑视的看着苏景骆,此时的她,又恢复了往日贤良闺秀的样子,就仿佛,刚才动苏景骆动手的女人

    ,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苏景骆起身,后背的疼痛,标示着他刚才到底是经历了一些什么事情。

    他瞪着刘烁樱,却再也不敢轻易的动手了,因为,刚才只刘烁樱的那一招,便让他明白,一对一,他绝对不

    是刘烁樱的对手。

    看到二人不再动手,索兰的心,这才微微的放了下来。

    “四爷,给你备的绿豆下火粥,我给你放在桌子上面了,你爱喝就喝,不爱喝,拎出去喂狗也是可以的……你

    继续公务,我便不打扰了。”刘烁樱冰冷的看了一眼苏景骆,而后,她昂首挺胸,大踏步的离开了这间令她

    窒息的书房。

    苏景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怒意丛生,他伸出来了自己的拳头,重重的砸到了桌子上面。

    “好你一个刘烁樱……”

    他虽然怒,却是对刘烁樱也不敢多做什么,必竟,刘烁樱背后的刘剑雄,实力相当的厉害,此时,他正处于

    争夺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候,怎么着,他也得忍着点儿。

    他低脸,又看向了桌子上面郭氏的画象,他伸手,轻轻的抚了上去,杀了郭氏,他也是思索了好久才做出来

    的决定,因为,他要让那个极富心思的杨婉晴,成为他的下一个可以利用的目标。

    想到了这儿,他不由的阴笑了起来。

    脸上,那抹火辣辣的疼痛,似乎是还在。刘烁樱绝对是大周朝的第一悍妇,敢动手打自己的丈夫与主子,这

    等悍妇,怎么能留呢

    书房密室,有人轻轻的叩门,苏景骆咳嗽了三声以后,密室的门被人打了开来,侨装了以后的杨婉妙,从密

    室之中走了出来。

    看到苏景骆,她微微的福身,整个身体,呈现出来了一副瑟瑟发抖的感觉:“四爷,你召我来有什么事情”

    “过来……”苏景骆一把拖过了杨婉妙的身体,猛然间的将她按压到了书房的桌子上面,而后,他犹如是一匹

    恶狼一样,暴力入侵。

    杨婉妙强忍着自己的眼泪,被动的承受着苏景骆的折磨,她的眼泪,早己经流干了,冷然,她的眼睛,落到

    了苏景骆书桌上郭氏的画像上,当时,她的双眸之中,电闪火光一样的恨意奔涌而来。

    入夜,四皇子府的府门被人打开,一顶小轿,抬着刘烁樱,奔向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坐于轿中的刘烁樱,一脸的哀伤之意,此时,她的心,己经完全的死了。她再也不会为任何的人起上一点儿

    的波澜。这个叫作苏景骆的男人,注定不是她的良人,如此这般,不如早一点儿的收心吧。

    宁国公府,宁若初坐于杨宣那个破落的屋内,她己经是从三更的天,坐到了天色大亮。

    熟睡中的杨宣,睁开眼睛,看到失意到极致,一脸苍白的宁若初,不由的是一阵的惊讶。

    他看着宁若初,不言不语。

    宁若初察觉到他醒了过来,便抬起了自己的脸孔,脸上,泪痕未干,这些天来,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犹如剜

    心的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上,扎在她的肺上,她疼头难忍,想要找到一个出口,却是无处可去。

    女儿家家,若是有一个娘亲,那该是多好的事情啊,有心事儿了,可以对自己的娘亲说,不高兴了,也可以

    对自己的娘亲说,受了委屈,更可以让自己的娘亲为自己出头。

    宁长歌的早逝,给宁若初所带来的,是致命的脆弱啊。她多想,在这个时候,能依到娘亲的怀中,好好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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