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星帝主》第二十七章 无归

    “噗”逐云吐出一口血沫,此时的他再不复以往的潇洒俊逸,浑身千刀万剐的痛苦让他不断地大骂自己鲁莽,不过追悔之中,他还是有了计策。

    “以血...为灵,燃烧吧!”逐云点燃了自己浑身地灵血,身焰境顾名思义,能够以身为焰,这是除了焚灵之外大伤元气的做法,不过威力,却十分显著。

    黑暗的夜空中,逐云好像变成了一个太阳,剧烈白光驱散了两人周围的所有灵力,那只抓住两人的巨手也顿时消失不见,两人顿时感觉压力骤减。

    不过这燃烧灵血虽然可以驱散周围的所有灵力,但它不会分辨敌我,离逐云不远的无归就首当其冲。

    “乌龟,快锁住自身灵力!”逐云对着无归大喊到,但是喊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里全是鲜血,说话也变了音调。

    另一边,无归好像有什么法宝护体,受的伤竟然还比逐云轻几分,听到逐云的喊声,没有丝毫犹豫,立马闭住灵力,但是即使他及时锁住了灵力,逐云身上的灵焰还是在一瞬间削去他大半的灵力,而且不用灵力,漂浮的法术也失去了效力,顿时从天空中掉落了下去。

    “什么竟然能破掉我的‘十灵地缚’!你究竟是什么人!”震天的吼声重新传来,逐云不敢有一丝懈怠,一把抓住无缺的衣领,朝着远方飞去,此时他的灵血风头正盛,在灵焰燃烧之处,除了逐云本身的阴阳灵力之外,所有灵力都将消融,所以任何术靠近不了他,但灵血终有燃尽的时候,逐云现在只指望能尽量飞远一点,至少要飞出这“诡异的二百里”之外。

    “畜生!给我站住!”无数妖瘴化为一只只巨手,如飞蝗般向逐云两人袭来,但逐云却没有丝毫动摇,目不斜视,好似没有看见一般,只管向前飞;而那些妖瘴却完全不能触碰到太阳般耀眼的逐云。

    “逐云,扔下我吧!你的伤太重了,扔下我你可以走得更快!”无归在这危急时刻说话竟然用的还是女声,逐云想知道他的嗓音是不是天生的。

    “乌龟!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这是逐云心底的疑问,也许他今日就要陨落与此,他不想带着疑问死去,在呼呼的剧烈风声中,逐云喊着问了出来。

    “因为...因为我的妹妹说我这样打扮好看。”无归一愣,他不明白这生死关头,逐云还问这种事。

    “那你的妹妹一定和你很亲近吧”逐云感觉有些吃不消了,无穷无尽的妖瘴打来,让他的灵焰也消融了几分,光芒不如之前那样明亮了。

    “是啊...锦妹是唯一不冷眼看我的人了,欸,逐云,你坚持不住了吗快扔下我你自己走吧!那老怪得了我,自不会分心去追你了!”

    逐云没有松手,他没有听见无归在说些什么,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他知道自己不行了,想拿出一些灵药回复一番,但是当他一摸灵药,身上的灵焰便把那灵药的药力烧了个干干净净变成了一株普通的花草。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乌龟...”逐云眼皮沉重,实在睁不开眼了,此时他已经带着乌龟飞出了**十里,周围的妖瘴也已经断断续续的不如之前活跃和灵活了,看来已经快出了这“二百里”之外了。

    “嗯!”听到无归重重的答应之后,逐云终于坚持不住,身上的灵焰熄灭,

    闭上了眼,晕了过去,两人直直地向着地上俯冲而下。

    无归自不失所望,重新运转起灵力,灵活地躲过袭来地妖瘴,抱着逐云,向着远处依稀的灯光去了;只留下身后震怒的吼声。

    逐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了阴阳山,梦见了师父,梦见了大师兄,梦见了雪姐柔软的胸脯,还有大师兄和雪姐的拌嘴以及师父和蔼的眼神。

    但奇怪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逐云都像个旁观者,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却不能触碰,他向着师父师兄师姐奔去,但面前的路好似无穷无尽,不管他怎么跑,却没有一丁点的靠近;他对着三人大喊,但是却喊不出声,世界变得黑白,就这样,在这黑白的梦境里,逐云不断的追逐着,无声地叫喊着。

    终于,不知追逐了多久,三天还是三年逐云终于放弃了,他终于明白了,三人早已远去,无论怎样追寻,依旧是原地踏步。

    他停下脚步,远方的三人也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逐云,月樱的脸上依旧平和,雪舞和长风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云儿,去追寻自己的道吧。”

    “云师弟,再见了。”

    “小云,归途漫漫...”

    随着雪舞的话音落下,世界又开始重新变成彩色。

    “再见...”逐云默默地回答,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已经泪眼朦胧。

    朦胧中,逐云感觉到有一只柔软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但是一想到手,逐云立马就联想到老怪那只枯树枝般的手指,顿时一惊,伸出手,一把钳住了那只正抚摸自己额头的手。

    “云兄,是我...”一声惊呼传来。

    “你干什么”逐云这时也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抓住的那只手竟然是无归的,一把放开。

    “呃,我看云兄你泪眼婆娑,所以...忍不住...”此时无归换了一身大紫锦袍,梳起了一个女子的发髻,两道发髻垂在耳边,看起来简直比女子还要女子;逐云看他锦袍上的龙纹,就知道他定不是来自一般豪族,说不定还是来自皇宗,心中顿时很不痛快。

    “不必说了...”逐云这时才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木床上,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人换过了,看周围的摆设,这里应该只是寻常人家的客房。

    “我昏迷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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