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嫡长女我骄傲》第三十五章 晁家欠丁家的

    未出阁的女孩儿是不好听这些嫁娶之事的,害不害羞还是其次,坏了名节可不是闹着玩的。赵菁菁作出一副爰惜孙女名节的慈爰祖母模样,另一头晁灏的脸又崩得和锅底一样,赵欣儿母女也只得走人了。

    “筑哥儿是我长孙,也是我最懂事出息的孙子,如今看着他立了业又要尚嫡公主了,我这老婆子心里也是真为他高兴啊。”

    “好了嫂子,衡哥儿与你这继母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衡哥儿房里的赵姨娘当年也是你成全的,衡哥儿是自小看着她母亲委屈的。

    咱们还是来谈谈你的亲孙子笠哥儿吧,这孩子是个有出息的,又是这些个孩子里比衍哥儿,衍哥媳妇儿还孝顺你的。

    唯一可怜这孩子的就是柔晴虽然是贵妾但也是个妾室。按照晁家的家法,庶子是不能在府里承嗣的,只能分出去另过。

    衍哥媳妇儿自从头胎就伤了身,生下筝姐儿后身子更是不好。大夫连连看了几年,这药也不知吃了多少,可那宫寒时时不见有好转。

    偏她又是个倔强脾气,因为两个哥儿是先她的嫡岀女儿生的,说什么也不肯把他们记在名下。若是照这样下去,笠哥儿篱哥儿将来成了就要分出去做庶支旁系了。

    庶出的哥儿能分得的东西有限,将来筝姐儿出了嫁衍哥儿若是万一有个好歹,衍哥媳妇儿必定是在族人面前守不住那份家产的。

    虽说笠哥儿篱哥儿孝顺,可他们毕竟是庶出,不能长在国公府里面过活。你虽是继室,但也是太后赐婚的,这可是皇家的体面。

    你嫁过来时,晁家都不敢依着家法让你给我那过世的嫂嫂磕头行礼。更是不可能让你去庶孙家了,赵姨娘母女纵然孝顺,但竽姐儿总是要岀嫁的。

    赵姨娘一个贱妾又如何天天上得你正堂来承欢,如今你是国公府的太夫人,万千富贵于一身,可是将来呢

    做人不要太狠,凡事多留三分余地,什么都有的时候多多自己将来难的时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焉知那余地不是留给你自己的。”

    “嫂嫂说这话,可是在取笑我了。衡哥儿虽不是我亲生的,可到底也是叫我一声母亲的人。这些年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

    不只是两哥儿,就连衡哥媳妇儿,衍哥媳妇儿我也是一碗水端平的。几个孙儿更不用说,我是从来不分什么大房的二房的嫡出的庶的。

    只怕我疼筇姐儿筑哥儿倒比我那两个亲孙子更要多些呢。倒是筑哥儿一向同我这作祖母的不亲,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为这我是他继祖母,把我送给他的丫鬟们赶了出来。

    也是我老婆子无福,远不及姐姐的贤德,配不上有儿孙们享顺。就算是太后娘娘赐婚又怎么样呢姐姐可是皇后娘娘

    的亲赐的。

    纵然家族里的族老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可怜我,我没有像其他继室一样在与夫君洞房前先向姐姐三叩九拜。

    可是亲婚不到三天,我就因为训斥了不叫我母亲的衡哥儿被指虐待嫡长子。老国公爷可是半分也不肯听我解释,半点体面也不给我留。

    他直接就开宗祠请了满族尊长,太后的体面已经给过了,族长也认为我是受宠生骄。直接就把我在宗祠里当着众人及孩子们的面打了板子。

    又跪在姐姐面前思过,整整跪了六个时辰。纵然是这样我依旧是庝着几位哥的。我自认我对这个家,对几个哥几个姐们都无不尽心尽力的。

    就算直到如今衡哥儿,衡哥媳妇儿,大房的哥儿姐儿们还是在心里不待见我老太婆。但我是做人家长辈我不能因为这样偏了他们,该是他们的还是他们的。

    更不可能为着这个,就不视家法纵容衍哥儿来把二房的姬妾扶正。我不能只为了给自己一个依仗,就白白坏了晁家的规矩。

    但是我自己选的,我都认了。就像小姑说的,我是太后娘娘赐婚的安国公府正室。为先国公爷生下了一个嫡子。

    国公府就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什么歪心思也不会动的,就一心儿好好照顾几位哥儿和姐儿。筑哥儿虽不喜欢我,可我毕竟是他祖母,他的婚事我一定会给他好好操办的。”

    “嫂嫂做祖母的要给孙儿操办婚事,别说是我,就是太后娘娘也是不敢阻拦的。更何况正如嫂子所说,做祖母的,这是应该。

    我今天过来也是要同嫂子请教这些的,衍哥儿和竽姐儿的事也是碰巧遇上。这些事情说到底也都是嫂嫂家事,无论我是以出嫁的小姑子的身份,还是以咱们家族宗长,都是不该插手嫂嫂的家事的。

    只是把丁姨娘抬为平妻,虽然看着是衍哥儿胡闹了,但族里的人也有这个意思,族长也是有让我跟嫂嫂谈着的心思的。

    我知晓嫂嫂是最贤德的,最识大体的人,生怕衍哥儿坏了家里的规矩。其实嫂子不必太过忧心,平妻只是平妻,并不是正妻,无锝的。

    这也不是咱们一家先开的例子,早在前朝,就有天子一君五皇后的例子。成皇帝有元配皇后,左皇后,右皇后,平妻皇后,侧皇后,如皇后五妻。”

    “小姑是老国公府的原配夫人,亲子是宁国公,两个女儿,一个是长公主,一个是当今皇后娘娘,您是天子的丈母,这话您自然是敢说的。

    可我赵家一直是臣子,虽然也出过几门继后,但那都是皇恩浩荡,是天子对臣下的抬举,我等臣子是不敢与天子相比的。”

    “也如你所说,你同筑哥儿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且那是从他父亲衡哥儿那时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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