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身之身》第二章 小贩喜得子 吴铭为姻缘

    话说少林寺众人在少林大雄宝殿中再议起南昌国一事。原来竟有许多曲折奇诡,令人惊叹之处。据那见空述说。那日见空在南昌国国都丽宝郡相约好与国中高手巨花陀切磋武艺,探讨精髓。

    那一日,南昌国国度丽宝郡,城墙之外,当时正是和风天气。凌风阁边杏花方绽,更加增添了几分诗意。见空和那南昌国的高手相对而视,肃杀中更让这亭阁多了几分豪气。

    那南昌国高手乃是一名头陀,身长七尺二寸。虎背熊腰,鹰鼻牛眼,好不精壮。他身着着虎皮短袄,脚踩红花绿底鞋,头戴黑铁雕花箍,初看觉得不伦不类,时间久了竟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

    见空虽然也是阔背熊腰,十分高壮。但二人站到一起,却仍显得比那巨花陀低了几分。再加上那一身怪异服装给人的怪异感觉,竟让见空不由恍惚起来。

    好在当下只是切磋,不决生死。但也仍然让见空感到一种危机感。二人登时便展开架势,打将起来。只见见空双手做合十状,腹背微曲,有谦虚恭让之意。同时也将全身守得无一处空门。

    此时同处于凌风阁中观战的,还有南昌国的一些其他高手。其中有南昌国国师智位大师,流浪剑客柳吉等人。

    观战众人虽对少林武功所知甚少,但这一众高手见见空这双掌合十中的防守之妙亦觉惊奇。心道中原少林武学果然博大精深。平日坊间传闻果然不是虚言。

    再看那头陀,此刻仍然是以方才那样的姿势站立。那虎皮短袄紧裹着上身。明明是站着,却又偏偏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似乎微风一吹,便倒将下去。明明是在笑,却总让人觉得是在哭。

    总之,众人看着这头陀的的姿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之感。说话间,见空和那头陀二人,片刻便打成一团。两人交手起来,刹时竟然不分胜负。那头陀心急,使出怪招。

    只见那头陀将身子拱成一个球状,滚将过来。速度竟丝毫不慢,近乎一个刹那。加上两人距离不远,别的尚且不说,就是这一滚之力,也足以将见空撞个够呛。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头陀已经滚了过来。只见见空腰往后挺,头往前冲,双掌护腰外翻,冲着那头陀也滚将过去。

    在外人眼里开来,像是一个大圈套了一个小圈。说不清的滑稽可笑。然而激战中的二人并无一丝轻松的感觉。

    两人一招战罢。见空屈右膝下蹲,成右弓左扑腿势,上体前倾,双手撑地,用的竟正是易筋经中的卧虎扑食势。那头陀却仍以那种奇怪的姿势站立。二人方待再战。

    “且慢”

    只听那国师朗声制止道:“二位且恕在下中途阻断之莽。实则这战已不必再战了。见空高僧武艺高强,巨花陀实已输了。”

    那头陀本已经蓄势待发,如今被这国师贸然拦截。满脸都充满了不解之色,方才见空虽然堪堪躲过,但是未决输赢。

    尽管见空临危应变的机智实在令人敬佩。但二人谁都未占上风,输赢更是未定。如今却说他输了,巨花陀自然不服。

    国师智位看巨花陀满脸不解之色,知他心中疑虑,便缓缓解释起这其中的缘由。

    原来,那头陀翻滚过来之时,双掌自腰部外翻,以拳做掌,借头的一顶之劲,向上冲出。要知道这时见空也在这一滚当中,腰部向下,尽是空门。无论这一拳挥到哪里,都是不小的伤害。

    谁知见空却像是浑身有眼一般。左手分指,疾点那头陀手腕上阳谷、外关二穴;右手分指,轻抚那头陀腰上厥阴俞、肾俞二穴。

    须知这厥阴俞、肾俞二穴,被击中者轻则截瘫,重则死亡。方才见空右手轻抚巨花陀腰上二穴,未曾用力。想是那头陀紧急之中,不曾察觉。

    如今听智位大师一讲。才明了刚刚刹那的凶险。不禁惭愧与惊惧交加。朝着见空拱手道:“多蒙大师承让,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那见空亦是摇头一笑,抱手言道:“哪里哪里,方才头陀的那一招实是奇诡之极。不知可否详述一二”

    原来这见空刚与那巨花陀过招之时,一来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二来本是过招比试,不该存伤人之心;三则见空亦爱武心切,想看看这头陀怪招之后,还有何怪招。

    是以一招过后,虽然心中明了已经决出胜负。但是却未曾言明。如今既然智位大师已经说明了,便只能以言语详询这招式之中的意味了。

    见空问时本当这是他门武学,自有其独特之处,亦有些不便告人之密,还怕头陀不肯明讲。那知那巨花陀仿佛完全不将这当一回事,仰头朗声大笑。

    坦言道“哈哈,见空大师见笑了。这招式本是自贵派所学,何来奇怪之说”

    见空听罢,更加惊奇。少林武学,他虽说并未全部学会。但自幼便在藏经阁苦读专研,是以少林的招式、心法,他知道的甚至比他的师兄见云还要多。

    若有这一招式,他又岂能不知何况这招式奇特诡异,从风格上都不像是少林武学。见空心中疑问更甚,但看这巨花陀所言,却又不像是说瞎话。

    见空正思量间,只听那巨花陀又说道。

    “实则这招式亦是贵派一位妙僧相授。那位神僧数日前路经此地,与在下有过一面之缘。切磋时,在下也觉得招式甚是惊奇,便偷着学了来。”

    那头陀愈说愈乐,武道痴人,竟丝毫未觉偷着学来有何不对。见空却是越听越奇,这招式绝非少林武功,但听那头陀所说,并不像是信口雌黄。

    于是跟着问了一句:“不知这人可曾留名道姓”然而头陀的话更让见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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