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血赦免》第19章 尊重

    梅国,东部大城市,费城。

    费城,梅国第五大城市,仅次于纽约,洛杉矶,芝加哥和休斯顿,是梅国最老最具有历史意义的城市之一,也是第一个被列入世界遗产城市的梅国都市。

    有意思的是,费城又别称“友爱之城”,而正是这座“友爱之城”名列梅国最危险的25所城市名单,另外一提,华盛顿,洛杉矶亦是进入名单...

    所以在梅国,安全与危险只有“一街之隔”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许多时候,安全与危险亦是“一念之间”。

    比如哪怕你遇到了警察叔叔,你做的最好的事便是举起双手,而不是伸手去掏证件,因为你掏证件的时候,可能被警察叔叔给一枪咔嚓了。

    而此时正值夜间,费城北城区的街道上空空荡荡,只有偶尔的“夜莺”在灯光下游走,一点也看不出梅国第五大城市的繁华。

    这要搁在华夏...分分钟打造成寸土寸金的旅游名城。

    可惜这不是华夏,梅国就是这么个神奇的国度,如果航拍整个费城,你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的唯美与发达,如果驱车在城区之间游走,你却只能见到黑暗与深邃。

    这时的高旗,亦是正目睹着眼前街道的黑暗与深邃。

    ...

    这狭小的道路一侧停满了车辆,而另一侧基本只允许一辆车单行,道路一旁的走道上,不少穿着白衣的梅国人或坐或站,成群集团。

    当高旗的车辆经过他们的时候,那些梅国黑人均是探着头打量着高旗。

    高旗自然不在乎这些人的好奇与注视,不久之后,在黑夜里,高旗将车停在北城区的一处街道入口。

    高旗将车熄火后,便坐在车里双目怔怔的看着前方暗漆漆的大楼。

    就这么静坐了一个小时,高旗没有丝毫动作。

    一小时后,街道边脖颈上挂着纸板的流浪汉踱着步子走到高旗车前看了看。

    “叩叩。”

    那流浪汉敲了敲高旗的车窗。

    而高旗这才歪着头动了动,他看向那流浪汉,见那流浪汉做着比划,便是褪下车窗。

    “嗯”高旗挑了挑眉,便是看向那流浪汉,以为那流浪汉是来乞讨的。

    不想那流浪汉只是拘束的说道,“先生...这里不安全...你还是快点走吧...”

    ...

    “...”

    高旗饶有兴趣的看着那流浪汉,而那流浪汉只是耸耸肩说道,“这里真的不安全,你还是尽早离开...”

    费城,最大的特色可以说是黑人,这里的黑人基本无处不在,当然,流浪汉亦是不再少数。

    多数流浪汉生活在人均最低收入水平以下的城区,他们生活的环境也没有那种很乱很脏,充其量那里如同小村镇一般,只是除了流浪汉之外,在街道游走进行抢劫的黑人更为危险。

    所以梅国留学生时常都会在钱包里夹着二十美元的现金,那就是用来保命的。

    可以说,穷人区基本都是黑人,而且黑人受到了严重的歧视,这是现阶段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黑人区里充斥着尼古丁,酒精,大麻,甚至其他一些阴暗与挣扎。

    只是混乱的地方,越是适合藏匿。

    高旗的目标便在街道对面的楼房里。

    ...

    “谢谢...”

    高旗见这陌生的流浪黑人这般关心自己,他便是笑了笑说道,“我的车没有油了,你知道...”

    “没油了”那黑人微微一愣,他拘束的搓了搓手,便是说道,“那你最好关好车窗,不要下车,兄弟,相信我,这对你是最好的...”

    黑人犹豫了一会,便是说道,“往这个方向,穿过五个街道有便利店,我不确定...要我帮你看看吗”

    “...”

    高旗看着局促不安满身怪味的黑人流浪汉,便是耸耸肩说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那你呆在车里,别出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去便利店看看...”流浪黑人仔细叮嘱着高旗,便是认真看了看高旗好一会,才迈步离开,晃悠悠的朝着街道处走去。

    而高旗看着流浪黑人的离开,便是歪了歪头,静坐车里一会,才提着一个手提箱离开了车。

    下车后的高旗脚步微顿数秒,他环视黝黑的街道四周后,便提着手提箱朝着对面楼房里走去。

    昏暗的路灯礼拜高旗的背影,空巷的风吹过流浪汉浑浊的眼。

    ...

    楼道三楼。

    高旗迈着无声的步子走着,他的一只手垂着装有消音器的手枪,而另一只手握着类似公文包的手提箱。

    他的身体尚未恢复到巅峰状态,只是有时候杀人是一件技术与意识的活计,并非需要完全优良的身体素质。

    尤其对于高旗这样的人来说,未恢复正常的身体亦是不影响他正常行动。

    高旗脚步微微点,他微微低头看着房间门口下透明的细碎软胶珠,便是将手里的手提箱小心的放在地上。

    “咔。”

    不想高旗正在打开手提箱的时候,走道对面的房间一个黑人胖子推开了房门正欲走出来。

    半蹲在地上的高旗抬着眼看向那黑人,而他将手里装有消音器的手枪竖着封在了嘴口。

    “嘘...”

    高旗示意那黑人别说话别出声,那黑人显然看到枪便是吓得不轻,他慌忙举起双手,然后“咔”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显然一副不关我事别伤害我的情形。

    而高旗收回了视线,便是放下了手枪,他为自己戴上手套,然后小心的取着一根扁窄的管子,将那管子慢慢的朝着门缝底下探进去。

    伸入不久后,高旗便拨开了手提箱里的一罐麻醉剂开关,然后他抬着手表,仔细的看着时间。

    两分钟后,高旗为自己戴上防毒面具,他起身站起,然后举着手枪对准房门门锁。

    “咻咻咻。”

    高旗迅速朝着门锁三连点射,然后用力一推,直接将木门打了开。

    而此时房间里,一个黑人男子正睡的深沉。

    带着防毒面具的高旗走到床边,他伸手捏住黑人男子的下巴,然后歪了歪黑人的脖颈。

    那脖颈上纹着十字架与皇冠的图案。

    高旗环视四周,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警报器,便是伸手探向枕头,取出枕头下的手枪。

    而那黑人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一般。

    高旗检查着手枪,便是将手枪收起,他直接抬枪对准躺在床上睡的深沉的黑人男子。

    “咻咻!”

    头部一枪心口一枪,高旗十分干脆利索的收起手枪。

    然后他来到桌边,小心的收起桌面上的电脑以及装备袋,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房间。

    走下楼的高旗解开防毒面具,他将防毒面具丢进一侧的垃圾桶里,便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嗡。”

    车辆启动,顶着斯坦利面容的高旗驾驶着车行驶开来,而他双眼偏转,却是看到那黑人流浪汉拎着一小桶汽油晃悠悠走着。

    那一桶汽油...大概二十多美元,当然,可能是流浪汉的全部家当。

    高旗没有停车,他收回视线,很快,这辆车便消失在浓浓夜色里。

    ...

    费城,北城区,一个小型垃圾场里。

    坐在车里的高旗解下手套,他伸着手从衣兜里取出一个小密封袋,然后小心的将密封袋里的头发取出放在车里,做完这个以后,高旗便又拿着一个手掌般的贴纸,他将那贴纸小心的贴在自己的双手,然后他伸着手在方向盘与座位四处摸了摸。

    那两个贴纸有着两个不同的他人指纹,而高旗要做的,便是在这车里留下别人的指纹。

    不久,高旗提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下了车,他随手朝着车里丢了一颗手雷,便是转身离开。

    “轰!”

    随着高旗的离开,那一辆车便是猛然炸开,只有一阵烟尘不停在飘散。

    而此时高旗坐进了另一辆准备好的车里,他放好手里的装备,便再启动着车辆,离开了这处小型垃圾场。

    ...

    事实上高旗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找到了同样在十字皇冠组织里其他的成员的些许行动痕迹,不过获得组织的联络设备也足够让他捕捉到十字皇冠的不少情报。

    时间一转,第二天傍晚。

    一身正装的高旗驾驶着奥迪s8,来到了洛杉矶玛尔蒙特庄园酒店。

    可以说梅国是个酒会城市,在这里,不管是学校联谊,或者品牌发布,常见的便是各种大大小小的酒会聚会,而今晚高旗便是应邀参加一场新品发布的欢庆酒会。

    当然,梅国有着一类神奇的不算职业的职业,那就是名媛,这些名媛每天做的事,基本就是把自己变美,然后参加各式各样的酒会,以及...慈善。

    要知道名媛是要求的,可不是路边的“夜莺”随便可以客串的,比如名媛必须出身名门,还要才貌双全,还要热衷慈善...当然,内心再阴暗点,把她们想成顶级版的“夜莺”其实也算正常...

    所以今晚的酒会,高旗还没下车,就嗅到了各种各样的香水味。

    高旗并不喜欢参加这样的酒会,而他之所以选择前来,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活看着更“正常”一点。

    一个大病初愈的年轻人参加酒会进行放松,这情况看着似乎十分的符合正常人的行为标准。

    西装笔挺的高旗下了车,便将车钥匙交给了门童,随即他微微拉了拉袖口,便是迈步走进了酒店大门。

    这是仿生物假肢i型号产品正式发布的欢庆酒会,说来那假肢产品到底属于公益产品,但是这个世界从来如此,与金钱相关的...

    说来褒义,可以说假肢的创立发明对世界上的残肢人是一种福音,是一种帮助,但是一项超前沿的产品发布,里面包含的研发资金可能十亿百亿,研发集团就这么拿出来免费于人使用,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场酒会说来算是酒会,其实也算是慈善会,也算是“集资会”,一些上层人士钱多到不行,需要做点慈善表示自己的境界,一些研发集团需要一些资金收回产品的价值,一些馆员需要在自己的事业上加上些许“慈善”色彩的点缀,于是一场酒会就这么在媒光灯下开始了。

    既然本就是“意味深长”的酒会,自然免不了拍照之类的事宜,所以一种身材妖娆的名媛,加上一众西装笔挺的男子,在固定的区域咔咔咔的微笑摆首,拥尽风情。

    只是这些与高旗无关了,到底他只是个技术员,而不是个生意人,所以他直接忽视了那“必要”的步骤,直接走进了酒会大厅里。

    此时的大厅人来人往,装修华丽的酒店里萦绕着淡淡的音乐,一个个衣装正式的人交错交谈,其乐融融。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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