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承包王》第617章 侯君集

    



    所谓薄酒,历来是一种自谦的说法,哪有饭食不丰盛的道理。≦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索≧≦品≧≦书≧≦網≧



    侯君集府的薄酒确实丰盛,但这种丰盛却是对于寻常百姓而言的,作为曾经的国公,侯君集府的酒宴却是实实在在的薄酒。



    饭桌精致的盘子没有,全是寻常农家的粗瓷碗,一桌九个碗,其七个装着的是前十年才会出现在勋贵府的腌菜,剩下的两个碗,装着白肉和鸡肉,白肉和鸡块的大小,一看是出自男人之手,肉片的厚度至少有一厘米,鸡块能有拳头那么大。



    说真的,李宽不知道该怎么动筷。



    这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放在外出征战期间,李宽尚不介意,可是如今嘛,只有这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能形容李宽现在的心情。



    “酒菜简陋,殿下莫怪。”侯君集红着脸,举止异常局促,显然十分不好意思。



    堂堂楚王,一间酒楼的大老板,各式各样的精美菜肴从来不缺,这样的饭食委实配不楚王的身份,于楚王而言,这样的饭食已经不能算是简陋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李宽当然不会见怪,侯君集一家的情况,他多少打听到了一些,为招待他,能做出这样的饭食已经算是不错了。



    自从侯君集被问罪下狱,侯家便从勋贵之府变成了罪人之家,候家的一切被充末,若非当时尚未定下李承乾的罪责,候家所有人都应该男的被下狱,女眷被没入教坊司。



    等到侯君集从大理寺监牢出来,候家一门才从被监管的潞国公府出来,所携带的仅仅只有几身衣服罢了,又岂会有闲钱,是如今在永安坊的小院,听说还是当了所有家当所换取钱财购买的。



    至于交好的勋贵帮衬,在侯君集尚未被定罪之时,谁又敢帮衬呢谋逆之罪,谁也不愿意牵扯到其,更别说侯君集与勋贵们的关系算不好了。



    当然,如今的侯君集被定罪了,李世民做出了最终判决,想来帮衬的勋贵应该会有的,只是没来得及前来罢了,毕竟侯君集为官多年,算与朝臣关系在差,勋贵们也不至于一点不帮衬。



    李宽摇了摇头,率先动筷,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毫不见外的一饮而尽,心却感慨万千。



    当年的潞国公府何等豪华,如今却落得这等田地,真可谓兴衰盛亡只在一念之间。



    菜,李宽没吃几口,实在是吃不下去,甚至不仅他,连侯君集一家对桌的菜肴亦食不下咽,不过酒倒是喝了不少。



    感激的话,随着一杯又一杯的酒渐渐说完了,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故意而为之,侯君集竟然回忆起了当年,回忆起了金戈铁马的岁月。



    从侯君集回忆的字里行间,李宽发现侯君集这个人确实如历史记载一般,为人不够大气,甚至可以说小肚鸡肠,明明曾随李靖学习兵法,后来却诬告李靖有造反之心,令李靖不得不闭门谢客。



    当然,如今侯君集能将这种事情都说出来,李宽倒也高看了他两眼,至少在这个时候,侯君集是坦荡的,因为坦荡,所以李宽疑惑了。



    其实早年,老臣是怨恨殿下的。



    这便是侯君集坦荡之后说出来的一句话,令李宽感到疑惑的,毕竟从李宽记事以来,他与侯君集从未有过任何交集,更谈不得罪之说,侯君集却说怨恨他,他委实想不明白。



    “为何”



    “殿下可曾记得贞观元年,殿下曾与王家之女定亲,而陛下当年本有意将老臣之女许配给殿下,但当年的殿下却反对此事,遂老臣心不不忿。”



    李宽有些发愣,没想到侯君集竟然连贞观元年的事情都还记得那么清楚。



    回神后,李宽微笑道:“这事本王不清楚,当年本王只是说过本王的婚事本王自己做主,没想到其还有这么一出,你不忿,本王能理解,毕竟本王当年的名声可是臭大街的,不过因为这是记恨多年,本王说你心胸狭窄不为过吧!”



    侯君集摇摇头:“确实是老臣心胸狭窄了。”



    “参与李承乾谋逆一事,难道真是因为高昌一战后,你不服陛下处置,心生怨恨之心”李宽问道。



    侯君集低下了头,至少过了五分钟,才抬头看向李宽点了点头。



    “因为怨恨,所以你参与其,难道你认为李承乾能胜”



    侯君集摇头:“陛下当年百战而胜,太子殿下又岂是陛下的对手,长安城各路大军皆在陛下手,一旦发动,便是必败之局。”



    “那为何”



    侯君集苦笑不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如今的他早已想明白了,不是李世民负了他,而是他负了李世民。



    见侯君集不说话,李宽也没继续追问,毕竟人家不愿意说,想来是有苦衷的,且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知不知道与他何干



    如今的他早已并非当年的那个小儿,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二十多年,做了二十多年的人人,他大概也能猜到侯君集为何谋反的一些原因。



    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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