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78.美貌小哥儿(十)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么么哒  五个身着黑色夜行衣,腰佩弯刀的夜行者, 宛如灵一般,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跪在男人面前, 一字排开,态度谦恭而畏惧。

    男人从回忆中抽|身, 淡淡地问道:“情况如何了”

    跪在中间的黑衣人低声道:“一切正如主人所料,自从白公子从皇宫离开后, 姜宏端虽然被太医救醒, 精神却一直不大好, 终日浑浑噩噩的, 再也没能下过床榻。”

    男人抬手抚了抚唇角, 隐约露出了点笑意, “白檀做的”

    黑衣人道:“是。”

    真是让人意外啊,本以为对方是一只漂亮可爱的猫儿,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善于伪装的狐狸, 枉他一直自负耳聪目明, 能看破人心,没想到竟然在这少年身上接连走眼两次。

    男人来了兴趣, “他做了什么”

    黑衣人道:“那日白公子趁着姜宏端昏迷, 故意给他嗅了一种香。”

    “什么香”

    “醉生梦死。”

    顾名思义, 醉生梦死是一种高浓度的迷|香,只需一点就能让人接连几日精神萎靡,浑身酸软无力,更妙的是寻常大夫根本诊断不出来。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看来,燕子楼与流芳的合作,指日可待了。”

    这天上午,白檀照例到流芳视察,管事将几本账册亲自抱了过来,“本季度的账本都在这里了,公子请看,若是无事,小人就先退下了。”

    白檀道:“且慢,吴管事,我方才进来时仿佛看到门口笼子里的黄鹂鸟无精打采的,可是生病了”

    吴管事道:“正是。近日天热,客人也多,小子们躲懒,一时照顾不到,竟然就病了。不然,公子来了流芳,那黄鹂鸟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白檀道:“无妨,你把它取下送到我这里来。”

    吴管事领命而去,不多会儿就亲自提着细竹条鸟笼上来。

    黄鹂鸟原本病恹恹地躺在笼子里,窝成小小的一团,旁边的水和食物丝毫未动,感受到白檀的气息后,费力地睁开眼睛,望着他,委屈巴巴地啾了一声,然后又慢慢合上眼帘。

    “真是个小可怜……”白檀立刻就心软了,他打开笼子,将黄鹂鸟笼在掌心里,柔声哄道:“别着急,我这就给你治病。”

    白檀左右巡视了一圈,见房间内并无利器,干脆拔下头上的簪子,在白瓷似的指尖狠狠戳了一下,挤出豌豆大小,殷红的血珠。

    就在这时,方才还奄奄一息的黄鹂鸟,忽然大力拍动着翅膀,艰难地朝着白檀的手指挪去,尖尖的鸟喙里发出一连串啾啾声,看起来很是兴奋的样子。

    白檀心中一动,主动将手指凑了过去,黄鹂鸟眸子发亮,快速将沁出的血珠啄食干净,末了,还意犹未尽地磨蹭着白檀的手指。

    白檀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黄鹂鸟的羽毛,等小家伙彻底安静下来,酣然入睡,才将它放回笼子里,自己拿了本账册慢慢看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白檀忽然被清脆悦耳鸟叫声打断思绪,他抬起头,恰好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绿豆小眼,对方见他望了过来,更加开心了,叫声里充满愉悦之情。

    这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与之前那只有气无力的黄鹂,简直判若两鸟。

    白檀怔愣:“还讲不讲逻辑了啊……”

    晨鸡仰着脖子啼叫了一遍,东方渐渐露出一抹鱼肚白,却还有一弯残月斜斜地挂在树梢上。

    拂开一根根嫩绿的柳条,白檀从闹哄哄的街市走过,径自来到燕子楼门前。

    留着山羊胡的管事眸底有一抹精光快速闪过,“白公子来了,楼上请。”

    白檀轻车熟路地上到三楼,抬起手腕敲门。

    低哑且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进。”

    白檀进来,反身把房门掩上,半带试探地问道:“你仿佛十分畏惧阳光”

    屏风后的男人沉吟片刻,意味不明道:“我畏惧的不是阳光,而是人心。”

    白檀摇头:“这样可不太好,我即将成为你的合作伙伴,楼主却似乎一直缺乏应有的诚意。闪舞”

    隐在暗处的黑衣男人低声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白檀走近屏风,隔着淡雅的水墨,轻声道:“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谋朝篡位可不是什么小事,搞不好一家子都要被牵连,因此哪怕白檀实际上已经对姜宏端动了杀心,脸上却还是一派轻松的样子,他不但要探清楚对方的底线,更要清楚这人的筹码,这样才能准确判断出对方值不值得他效忠。

    “我的目的很简单。”黑衣人沉默半晌,斩钉截铁地说道:“杀了姜宏端,取而代之!”

    呵,真是好大的口气,且不说姜宏端三年前就已经立下了储君,即便没有,依照姜宏端风流好|色的秉性,明里暗里的儿子加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呢,谁不眼红那把至高无上的宝座,姜宏端一死,他们还不饿狼似的争起来

    白檀道:“师出无名,此事未必可行,何况,你凭什么去取代姜宏端”

    虽然姜宏端昏庸无能,但是姜氏皇朝却积威甚重,因此百姓们纵然希望姜宏端早日驾崩,但若说要改朝换代,赞同者绝对寥寥无几。

    毕竟,姜氏统治了这片大陆一千多年,有些观念早已根深蒂固。

    黑衣人冷声道:“就凭我是平西王姜弘毅的嫡长子,姜氏皇朝正统血脉!”

    白檀因笑道:“不过出去一日,哪里就用得上这许多东西了,依我说,还是把香囊香袋多带些,免得他们打起来。”

    众人都笑了起来,无忧半是抱怨,半是自豪地说道:“还说呢,平日里一个个斯斯文文,满口之乎者也的,只一见了咱们家的香,倒像变了个人,仪态也不要了,风度也不顾了,争得乌眼鸡似的,还是赫赫有名的文坛公子呢,真该让外头的人好好瞧瞧,看看还有人夸他们满腹才华气宇轩昂”

    无忧这半大丫头不知事,见韦骄几人时常亲自上门拜访,终日与白檀厮混在一起,一副素衣素服,言笑可亲的样子,还道这些人对谁都如此,岂不知文人名士大多都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古怪脾性,又兼具一身傲骨,寻常人想要求见都不可得,更遑论让他们折节下交了。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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