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迷途》第345章 张念是谁?

    生活的风浪早该过去。

    可是,要不要去寻找张若雷呢他究竟身在何处是生是死一切都不得而知。我暗地里找了几家私家侦探,可他的消息仍旧沓如黄鹤。我不是非要找到他,如今再想找到他也谈不上因为爱或者不爱。他亲人没有几个,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也没有人为他的生死筹谋,如果我也放弃,恐怕不会再有人记得有张若雷这号人。

    当然,我想找到他还有另外一重原因。我去看了张念。张念,今年已经八岁,小学三年级了。张念,是我跟张若雷的儿子。

    是的,那个孩子没出什么纰漏。我生下他,他个头儿还不小,生下他时哭声嘹亮。据说这样的孩子中气十足,先天受命运的眷顾。

    依当时那种情况,我不敢把他带在身边。在当地租了房,找了个可靠的女人照顾他。一晃八年过去了。我不大去看他,怕,淮平的事儿成了我一辈子的阴影。他跟梅森不同,梅森有阿东,后来又有高天成。

    所以同人不同命。

    最近我看见梅森常常想念他。我有另外一个电话,专门跟那女人联络,那女人姓陈,叫陈玉,当时我跟她说的版本是:我被个男人骗大了肚子。

    女人总是容易对有那样遭遇的同性生出同情来,这么些年她带张念带得尽心尽力,张念也是个出色的孩子,门门功课都满分,生活又俭仆,爱看书、爱音乐、爱运动,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我曾经想过要跟高天成和盘托出把他带来身边,这事儿万茜知情,我跟万茜提过,但万茜不建议我把张念接过来。

    “高先生此前是干什么的你知道,还是小心为妙。等等吧。”

    她说得不无道理。可这一等,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张若雷,你又究竟在哪里如果你知道我跟你之间有个儿子,你当时还会不会执意要离开

    唉!

    都过去了。

    最近一家私家侦探有了线索,听说在某地看见一个男人疑似张若雷。好在高天成坐阵苏氏,我坐阵张氏,白天不必跟他汇报行踪。于是我跟那私家侦探约好了见一面,我想亲眼看他拍回来的照片,如果那个人是真的,我一眼便能认出他来。我爱过他,我相信那感觉一经启迪仍旧秒回。我想看看他现在生活得可还好想看看他是否已经开展了新的生活。

    我自己驱车前去,司机说,“梅总,我送您吧!”

    我看着司机的脸,心里却想:“如果张若雷还在,他应该是张若雷的司机,而不是我的。这偌大的张氏,究竟歪打误撞成了我的还是我巧取豪夺而来”

    “不用了。”我对他说。

    我于驾驶并不在行,也从未从中体验出什么快感和乐趣来,但今天也不知怎样,当

    手握住方向盘,我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竟然全部都是汗,好在方向盘的材质并不滑手。我脱掉高跟鞋,隔着袜子踩油门和离合的感觉非常奇怪。而且我久不摸车,起车时车甚至打了几个嗝儿才正式上路。

    我告诉自己镇定,等到小心翼翼把车开到目的地,发现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晚了三十分钟。好在我当初雇他们的时候出手并不小器,钱可以增加人的耐心。果然,当我开车下去,锁好门,到达指定地点,他笑脸相迎,而且毕恭毕敬。

    “梅总!”

    “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我路不熟。”

    他十分绅士的帮我拉开了椅子。

    “您说的哪里话等您是应该的,您日理万机。”

    老江湖说话总是滴水不露,明知道是客套也让人心里舒坦。地方也不错。

    两人落座,对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把东西拿出来双手递过来,我接过,心不住狂跳。看见画面上的人,跟张若雷确实有几分像,但不是他,还有几段是视像资料,甚至还有他们两个交谈两句的视频,那私家侦探假装撞到他,对方东西散了一地,私家侦探边说“对不起”边俯下身来帮他捡,那人脾气好,回,“没关系。”

    他把东西还回去,冲那人摇摇头。

    “不是他。”声音都不是,眉眼五官是有几分相似,但细看差得太多,当然,这些细节只有真正了解的人才能感觉到出来。

    “那我不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

    他站起来,伸出手,我跟他握了握手。

    “不继续找吗”他问我。

    “继续。怎么会不继续呢除非找到他,或者,除非我再也负担不起你的费用。”

    他恭谨的点点头,他脸上的表情我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回程时车我都懒得开,叫了代驾。看见司机时我把钥匙交给司机:“还是得你来,我不行。开这么一会儿的车啊,简直跟打仗一样。”

    晚上去接梅森,一家三口没回家,直接在外面吃了晚饭。结帐时高天成看似不经意的问了我一句,说“今天自己开车了”

    我一怔,不知是谁这样多嘴。于是警觉起来,我一直觉得高天成应该爱我,夫妻之间最重析是信任,至少,我心知肚明,我并没有背叛他或者背叛他的意图。留在张氏的不能说都是自己人,但是高天成回来没多久,要说谁授命帮他看着我,我还真想不出来。

    而且,我从来不过问他在苏氏的情况与行踪。

    我抬头看他一眼,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那还是我和他之间第一次闹别扭。尽管他没有再问,但我似乎从一开始便没有打算要把自己的不满隐藏起来,更何况我又实在不知该怎样跟他解释。

    回程时他一脸凝重,

    我也是,梅森何等敏感的孩子,他感受到我跟他爸爸之间的紧张气压,试图从中调停我们的一触即发。但效果并不好。

    回去后没多久梅森洗漱上床睡觉休息,我说我也累了,今天想早点儿休息,于是回了卧室,进了卫生间。卫浴里莲篷头哗哗的洒出水来,那个绷了一天的自己才稍微感觉到疲惫,倦意似才突如其来。我任由那水从头顶一直流淌到我脚底,再在我脚底汇成千万条小溪。

    直到高天成在外面敲门。

    “洗好了没”他在外面扬声问我。

    “噢。”我应着,然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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