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迷途》第233章 我执

    “怎样”

    高天成故意卖关子,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小口饮啜。阿东在一旁也笑意盈盈。

    我苦思无果,于是又去低三下四的求教高天成。

    高天成大大咧咧,“看过宫斗剧没”他问我,唇边留一点酒渍,“如果皇上的妃子跟带刀侍卫郎情妾意,皇上会怎么办”

    “打入冷宫啊!”

    我说。

    “可是萧晗有孩子啊!”

    高天成哈哈大笑。

    “噢!”我恍然大悟。“留下孩子,把萧晗赶走!”

    “到那时候,萧晗就会腹背受敌。”

    阿东起身,我问,“阿东你要去干嘛”

    阿东不说话,手里拎了件黑色薄外套就出去了。

    “他去干什么了”我问。

    高天成端起高脚杯,那里面的酒液呈珀色,透光晶莹。高天成一仰脖,一饮而尽。

    “我们聊到这儿他如果还不知道要去做事了,那可真是------”

    “你是说-----”

    高天成点点头。

    没几天,关于萧晗和淮海的谣言满天飞。

    谣言这事儿止于智者,只是可惜,这世上智者本来就少,更何况事不关己才能高高挂起,一但关己,当事人不乱才怪!

    也不知阿东使了什么手段,不出几日,这事儿竟然闹得满城风雨,不单几个城中大户知道,一时传为笑谈,更有不少老百姓亦深知其中细节,茶余饭后也是指指戳戳。这种事儿当事人的脸上怎么会挂得住。

    苏云天先撑不住了,淮海被从苏氏免职,接着是萧晗。据说另外一边厢,苏云天正张罗着要跟萧晗的儿子做什么亲子鉴定,另外一边又放出风声来,言之凿凿说要把苏老太从国外接回来。

    萧晗也没料到事情能如此的急转直下,想必她一时苦无对策,于是只好暂时销声匿迹,连高天成都不知道她和淮海的下落,再遑论张若雷。

    我有些焦躁,眼瞅着胜利在望的事儿,在公司里也心不在焉,派出去的人也迟迟没有消息。仿佛一切忽然间停滞,而那几个人竟然凭空消失。

    “我有不详的预感。”我不安的对万茜说。

    万茜白我一眼,说自打我认识你,你从来就没有过详的预感。您能详一回吗

    我没什么精神头儿跟她逞口舌之利,一张纸被我不停的戳戳戳,戳得稀巴烂。上面纷乱写着几人的名字:张若雷、萧晗、淮海。

    这几个人能去哪儿呢那张若雷据说还神智不清,他们带着一个痴人行动上更是诸多的不便。最重要他们会否狗急跳墙,干脆直接对张若雷不利

    高天成说不大可能,以萧晗的个性,一切目标指向,她那人不拘小节,为了成事无所不用其极,她为自己那目标已然铺排了那么久,又怎么会

    因为一点儿小挫折就善罢甘休。

    “她一定有后招儿。”高天成如是下定论。

    阿东敲门进来,围坐沙发上的几个人眼睛齐刷刷盯住来人。

    “阿东。”高天成喊了一声。“有没有消息”

    大家都屏住呼吸,万茜递过来一盏茶,阿东接过仰脖喝了。万茜又抽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阿东看也不看便接了过去,擦擦汗,这才坐定。

    几人不约而同围住他。

    “有消息了。”阿东说,众人皆长出一口气来。

    “她要跟张若雷结婚。”

    我忽的站起。

    “她要跟张若雷结婚”我胸膛起伏,觉得真是难以置信。

    “她疯了吗更何况张若雷现在这情况!”

    阿东瞄我一眼,“正因为是这种情况,所以他才不会投反对票。”

    我在原地转了几圈,万茜事后对我说,我眼睛里盈盈泪下,简直快要哭出来。气得直抖。万茜再转头看高天成,见他脸色怪异,遂小心提醒。但我那里满心满脑子全部都是张若雷,哪有心思理她那个她一碰我,反增添我焦躁的心绪,不由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

    “你碰我干什么有什么是不能明面里说的”

    万茜表情惊愕,脸憋得通红,张了张嘴,却又把所有话无声咽下。她委屈的看了看我,又瞥一眼阿东,眼圈渐渐红起来。

    “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你日子再糟心有我糟心吗说两句都不行,现在简直不知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成天还得看你的脸色,还得哄你。以为我是什么爱干干,不爱干拉倒。”

    我崩溃落泪,转过身子,我不想在众人面前哭。

    高天成挥挥手,万茜和阿东鱼贯而出。

    “你也出去!”

    我大喊。只把后背留给他,我能感觉到我自己那后背,不可遏制的颤抖,眼泪不停在我脸上奔流,很快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极力控制,但身体却极为诚实,拼命跟我的努力对抗,所有挣扎在情绪面前败下阵来。

    “出去!”我近乎咆哮。

    身后一片静寞,没多一会儿,高天成的脚步声一直延伸到门口,门被温柔拉开,紧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门被关上那一刹那,我不由深吸一口气,鼓满自己的胸腔,然后长长吐出来。我蹲在窗前,抱紧膝盖,不明白自己哪里来那么多的悲伤。像深不见底的海洋,我感觉到窒息,仿佛要被它淹没。

    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在脸上四下奔流,溃败的游兵散勇一般,毫无章法。这屋子里现在除我之外四下无人,不会再有人递给我纸巾,我将鼻涕眼泪一并抹在衣服上。

    这样的自己,真让我心生厌恶。

    也不知哭了多久,哭声渐歇。我站起来,因为蹲得时间太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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