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迷途》第141章 背叛

    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眼睛齐刷刷朝我瞅过来。张若雷心里应该早就义愤填膺,但我太过了解他,表面仍旧不动声色。

    萧晗在等我答案。

    我慢条斯理。

    “不高兴你们可以撤资。”

    我站起来。

    “没有其他的事儿散会。”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我早缓步踱出会议室,张若雷随后而至,朝我低声耳语。

    “长进了啊。”

    “反正她也没想好儿好儿干,她现在人生的目标之一就是拆我的台。我没别的本事,还不会破罐子破摔傻人有傻招儿。”

    两人谈笑风声,进了我办公室。

    “下一步就是给她设置重重障碍,有她当没她,在这里全方位360度把她架空,我就不信一直不出成绩飓风不问责这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把她当空气她真能甘之如饴呆得下去”

    张若雷点点头。

    “也是个办法。”

    “先攘外呗,怎么办”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这几天因为这些事儿上火,嗓子总火烧火燎的干。水顺喉咙次第向下,沁凉,舒服不少。

    “怎么办啊与其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办法,暂时又找不出破绽,莫不如以不变应万变。他们可以撤资啊,撤了资萧晗也得跟着滚蛋,那关于她和她制造出来的麻烦也就暂时不足为虑。”

    张若雷伸手又要拿烟。我轻轻咳了一声,他手知趣的缩了回去。转而取道茶台上的水杯,自己自斟自饮。

    “我怕......”

    他沉吟。

    “怕”

    我不无诧异。

    “算了算了。”

    他朝我摆摆手。“先按你说的来,你高兴就好。”

    那段时间萧晗的日子变得不太好过,到哪儿都没人待见她,所有员工都拿她当空气,工作上不能一展所长,也不能呼号司令,这种生活平常人过得,于她来说则绝对算是磨折。

    但也不得不配服这女人,短暂的将近歇斯底里的边缘过后,她很快调整战术。她那间狭小的办公室终了她的塔楼、据点,外面炮火连天、硝烟弥漫,她偏安一隅。若非她野心太大,则完全可闲云野鹤,悠哉悠哉。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我虽不赞同她为人行事的作风,但亦深深理解。只偶尔会想不知她的身世跟她曾与我陈述中的有多大的出入,不知她从前曾经历过什么会让她在生活面前变得如斯彪悍。

    她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有故事的女人都爱走两个极端:要么至善,唯其深知生活不易,自己不易,所以变得无下限善良;要么至恶,这世界给予他的一切痛楚,他都势必要迎头予以痛击。

    那个月末尾,她甚至不太视生产,每天晚来早走,动不动就不在

    岗看不见人,我很腹黑的在她背后跟张若雷商量对策,说要不要给她也弄个考勤什么的,或者将她目前的情况报告给飓风什么的,或者干脆就说她与我们思想、思维总弄不到一块儿去,申请调令换将。

    但还不等我们将这些小打小闹运用到她身上,萧晗却早有准备反戈一击。

    市里主抓财政商业的相关领导借下企业调研为名进驻,张若雷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张氏这块肥肉,吸引来了太多人的注意。

    果然,第一次列席参会,他竟把萧晗曾经提交上来的方案拿到会议重新讨论,且直接跟我和张若雷对话,说这么好的项目市里都可以作为重点,听萧总说你们初步达成了协议,只待一切就绪好进行下一步

    我和张若雷没有对视,但几乎不约而同表示萧晗说得对,领导也说得是。我们立马应承下来项目提案通过,容后从长计议。

    也直到那时我才知萧晗前期所做又何尝不是烟幕,如果我们不是处于这样一种敌对的局面,我都忍不住要朝她喝彩。但显然在这种时候喝彩、叫好都言不由衷,根本不出自于我们本意。

    驻场领导对我们的企业和工作予以了绝对的肯定,会后又参观了公司,我、张若雷、萧晗作陪,随行记者还拍了点儿照片。

    作为市里重点扶植培养的企业,不能雷声大雨点小,更不能如昙花一现,事业要做,文章也要做。要在事儿上、在细节上、在战略上作好文章。

    隔日,一行四人上了商报。

    我和张若雷关起门来愁眉苦脸。

    “真不知该怎么办萧晗怎么会搭上那领导谁给她牵的线、搭的桥我分明记得那次签约她出场时主要领导已经功成身退。”

    张若雷随声附和,问我说听说过那句话吧,最不能得罪就是女人,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逆风翻盘。在单位你得罪的漂亮女人很有可能将来是你老板娘。

    张若雷看向我,网上有个段子看过没一男的把一个女孩儿给甩了,女孩儿一使劲,嫁给他爸了。

    我目瞪口呆,他看我那滑稽的样子哈哈大笑。

    恰在此时我手机里短信提示音响,我一见,竟是萧晗,她没给我发微信,竟发的短信。我十分诧异。

    “萧晗。”

    我把手机递给他,他拿过去,解锁,手指点到那条信息上,我们几乎头碰头,信息展开,我一见之下十分震惊。

    “想知道谁帮我跟那领导搭的桥吗”

    我和张若雷抬眼对视。

    “她在故弄玄虚。”

    我下了定论。

    “不过说真的,谁呢”

    “不知道。”

    却谁知第二条短信又未约而至。

    “你是在与狼共舞,但不见得是我。”

    张

    若雷嘴角轻笑。

    “贱人。”

    他很少在嘴上这样刻薄一个女人,想必她一定得罪得他狠,又一定让他对她无可奈何。

    “总这么挑拔离间。”

    我把电话扔在沙发上。“有意思吗对这种人就只能不搭理,只要搭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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