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迷途》第073章 介怀

    千言万语,谁都一下懵然不知该从何说起。在那些话里挑拣了半天,竟没一句能拿得出手。他也不进来,手里拎件破上衣,因为刚当了救火的英雄,形象倒颇为狼狈,整个人看起来丢盔卸甲。

    我走上前去,拿过他上衣。

    “去洗洗。”

    “噢。”

    他如蒙特赦,赶紧换鞋,踢踏的进了卫生间,卫生间传来水声。我不禁提起鼻子闻了闻他衣服,竟有股味道,他这是多久没换洗衣服了他......

    心早软成一汪水,他披着湿漉漉的水汽从卫生间出来,裹一条白浴巾,整个上身裸露在空气里。

    “怎么不擦干”

    我去帮他拿毛巾。

    “不冷。”

    他嗓子发紧,我路过身边时,听见他气喘如牛。我的身体在他急促的喘息声中软成了一汪,身体某处的**正以燎原的态势席卷,我试图抵抗,却发现全身的细胞都不允许我这样言不由衷。

    他拦住我,抱起我,灯下两双眼睛对视,他哆嗦着两条胳膊,皮肤像被烧着了一样火烫火烫,大团大团**被彼此点着,沿两人的筋脉骨骼游走。全身都像得了命令,像憋着一股劲儿久未得到抒发,他嘴唇里涨满了汁液,把人都泡得可软。

    我脚下不听使唤,他气喘得老粗,牛一样,都直觉自己身体某处正在受莫大的考验和熬煎。

    就这样和好了吗

    就这样和好了。

    潮平,两人并排靠床坐紧。

    “想我了没算了算了,不用问,刚才都得着答案了。”

    “讨厌!”

    “谁讨厌”

    “你。”

    “我哪儿讨厌”

    他抓起我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摸。

    “是这儿讨厌还是这儿讨厌这儿讨厌吗刚才你欢喜得不得了。”

    身体跟着话一并热起来。

    “我终于知道。”

    我喘着,跨上他的身体,他眼睛里血红血红,像看见猎物的兽。

    “知道什么”

    他手开始不老实。

    “蜘蛛”

    他的舌席卷上来,连带着话也含糊不清。

    “是啊。”

    我上下起伏。

    “蜘蛛”

    “蜘蛛。”

    他喃喃重复。

    “蜘蛛,两个人爱了以后,一方会一口把对方吞进去。我想......我想把你也吞进去。实在是太爱太爱。”

    夜,五颜六色,在黑里开出最妖的花来。

    第二天清早,两人坐在车里。

    “怎么就离不开你”

    “不晓得。也许命吧。前世你欠了我,或我欠了你。”

    “或者前世我想你想了一辈子,没把你想到炕上。你想我也想了一辈子,也没把自己想到我炕上来。”

    我推他一把,他捉起我一支手,后排座上是我的大衣,

    那颜色现在看有点儿刺眼。保安正给我们敬礼,他微笑着跟人家致意,还摇下车窗,跟人家大声说辛苦了,递给人家半包烟,对方连连拒绝。

    关了车窗,他自言自语。

    “还他辛苦了,老子才辛苦,昨儿晚忙活了一晚上。”

    我吃吃傻了一样瞅他笑。

    “有成果没”

    他瞄一眼我肚子。

    “吓,马后炮,昨天太激动了,都忘了,这真要是有了成果怎么办”

    我又吃吃笑。

    “我可不知道。”

    他吹起口哨,一切似雨过天晴。下车,见他走路都带风,飘的。我也是,脚底下常绊蒜,浪得不得了。

    张若雷说开始见我,瘪瘪瞎瞎,像被吸干了水份的稻草,现在像吸足了水份的稻谷,沉甸甸,拈起一个往嘴里一填,满嘴都是汁液。

    我说他流氓,他说,不不不,是臭流氓。又问我说你爱臭流氓不

    我扭头作势不理他,说不爱。

    我常能想起那个情景,那时我们两个加在一起也快一百来岁,总以为情情爱爱是年轻人的玩意儿,不想人到中年烧着了的那把叫爱情或者叫**的火才更容易让人成灰成烬。

    工作上的事,一切按照他的设想进行,唯一让他想不到的是他父亲张福生死倔,市领导都不给面子,当然也并未直接回绝,董事会上张若雷那议题总是悬而未决,他倒能忍得,也能等得。

    我几番想劝和,因有前车之鉴,几番不得其门而入。有几次我都话到嘴边,他也知道我要说什么,但他回避我的眼睛。只握住我的手,眼中竟波光潋滟,他说我知你是为我好,但你不知我心里也有苦衷,我不纯为逞强,你还不知道我

    那句“你还不知道我”终于是彻底把我打败。可我纵然知道他又能怎么样

    后期,张老太爷索性闭门谢客、称病不出,张的提案事关公司未来发展大计,如此雄图伟业,没有大股东首肯断不能成行。

    他有时稍露暴躁,但马上也能宽慰下自己这份急躁。至于那天张老太爷到底都跟我谈了些什么,他倒再也没问起过。

    倒是我某一天跟他扯起闲话来提了两句,他并不搭茬,有意回避了那个话题,只搂着我,不到头不到脑的说了一句,人大多时候都身不由己。有时也想收手,但事情却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我想细问,他并不深答,反顾左右而言其他。

    淮平依旧音信沓无,淮海倒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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