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爱迷途》第038章 谜踪

    “能联络上孩子的爸爸吗”

    我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我看向小叶。我也想知道。

    小叶偏过头去,她不肯说孩子的爸爸是谁。

    “如果需要手术得有人签字。你家人也行。”

    “我没有......”

    小叶语塞,我握住小叶的手。

    “是不是张若雷的”

    我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小叶绝望的看向我,眼泪在脸上淌成纵横交错的沟沟壑壑,她无语凝噎。

    “张若雷!你心也太狠了。”

    我心想,只好陪着流眼泪。可事实上,我并不知道是我在陪她伤心,还是她在陪我掉泪。

    同是天涯沦落人

    还是今天的小叶是明天的我

    “快到医院了,孩子没下来,她肯定得手术,得有家属签字。这种情况,不排除有生命危险。”

    我握着小叶的手又收得紧了一些,小叶的脸更白了,像一张纸,她长得那般的立体,但现在她却像张纸片一样单薄,她谁也不看,眼睛空洞茫然的看向救护车顶,仿佛那里有什么正等着她。

    “姐。”

    “小叶。”

    “我想生下他。”

    “小叶。”我把脸埋进她急救床上,我不知道要怎样安慰她,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我不知道能跟她说些什么。

    “姐。”

    她喘着。

    “如果我死了,他会不会有一点想念我。”

    “别说了,小叶。”

    “姐!”

    她哭。

    她在哭自己的命运吗

    哭女人的命运

    “姐啊!”

    她试图用力喊,但那声音却仍旧气若游丝。

    “姐。他说,我生,就让我......生不如死!”

    “小叶。”

    小叶长长两排睫毛合在一处,忽闪忽闪轻轻颤动着,似两只要展翅高飞的蝶。

    “我好累。”

    她喃喃。可谁又不累呢

    在这人间来走一遭的人,谁又不累呢!

    我不知怎样答她。

    医生说,“快联络家属吧。”

    小叶说,“医生,我...我...我能不能...自己...签字”

    车到了,我眼睛肿成一片,小叶被抬下去,外面的空气和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生疼。我说我要联络家属,小叶自己被推了进去。

    张若雷接起我的电话。

    “媳妇儿,想我了”

    “你来。”

    我语气冷得像冰。

    “小叶在某某医院,需要清宫还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但需要孩子的爸爸过来签字。”

    “谁”

    我“啪”收了线,他再打,我不接。装蒜,他还装蒜!

    他的电话,我还有必要接吗

    小叶需要手术,药物流产孩子一直下不来,是那个孩子也不想走吗医生说必须人工

    流产,清宫,然后还需要看情况,凝血止血的药都用了,可是她仍旧有宫缩,一有宫缩仍旧出血,可能会大出血。

    医生问我,说“家属呢”

    我说马上就到。

    张若雷来了,气喘吁吁。医生让他签字,他拿着笔,犹豫了一下,刷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我咬着嘴唇,恨不能把嘴唇咬出血来。我扭身走了,大庭广众,更何况小叶也如他的愿把孩子做掉了,我不信他还真敢把她怎样。

    张若雷在后面喊我,说“梅子。”

    声音巨大,大得整个医院刚才还在忙忙碌碌的所有人都瞬间停住,然后看向他和我。

    我跑出去,不知道心里笼罩着的是悲伤还是愤怒。我分不清楚自己此际的情绪,我也不想分,我为什么要分,凭什么就凭他跟我睡过几觉说过几句肉麻的情话

    傍晚,张若雷发来微信,是小叶的术后图片,小叶躺在病床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神情安然而恬淡。

    张若雷说,给她雇了个人护理,一周可以出院,没大事儿。

    我没回。

    我说什么

    没一会儿,张若雷的又一条微信进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你身边的一切人,小叶、萧晗,我当时那么说,我只是那么一说,我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们。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从没碰过我身边的女人。

    以为我有多傻吗我会信吗小叶都招了。

    我抱着电话流眼泪,眼前全是小叶在救护车上的种种情境:

    我问是不是张若雷的

    她不语。

    她为什么不语如果不是他的,她大可以直接摇头否定。

    小叶当时气若游丝,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我不信她在演戏,我不信在那样的时候她还有心情演给我看!

    她说“如果她坚持要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对方会让她生不如死!”

    在这座城市里,跟小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有手眼通天本事能让她生不如死的又有几个人

    张若雷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按断了,直接关机。

    我知道他一会儿一定会跑上来,真当这里是他的行宫吗

    果然。他像回家一样堂而皇之的拿着钥匙就开门进来。

    他看着我,说“你听我说。”

    我拿眼瞅他,一副我就是要听你说说看的架式。

    他反倒词穷,把车钥匙扔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像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你究竟要我怎样这么长时间你不了解我什么样对你什么样吗能不能不要让我再跟你解释了,我也累!我从来就没跟女人们解释过什么事儿,都是她们爱信不信,爱怎么想就

    怎么想。”

    他用手肘支在膝盖上,将两支手插进自己头发里。

    我冷着眼睛看他,都说女人善变,男人才善变。这才几天啊,就嫌解释跟我费劲了。分开啊,分开就省事儿了。

    我沉默,我和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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