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这次事情殃及到你,真的不好意思。”叶景生看向张成,心中满满的愧疚。
“没事,”张成摆摆手,“我今天来也是想提醒一下叶少爷,今后小心一点,毕竟像文三那种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嗯,谢谢张大哥提醒,我会的。”叶景生点头,随而看向张成,“张大哥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一个孤家寡人,怎么过都行。”张成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叶少爷别担心,那个文三奈何不了我,我最近打算去武汉。”
“去武汉”叶景生一愣。
“是啊,我也想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既然这里容不下我了,那我倒不如出去走走,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差事。”张成笑笑,神情淡然。
他去武汉,也想再见一见管局长,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张大哥有此志向,小弟表示支持。不知道张大哥什么时候出发,小弟为张大哥送行。”
张成摇了摇头,“叶少爷不必如此客气,具体的时间我也还没有确定好。不过,今日就当张某来向也叶少爷辞行。”
张成起身,朝着叶景生微微颔首,“叶少爷,我就不继续叨扰下去,我还有些事情,叶少爷留步。”
张成微微颔首,便转身走了出去。
“张、”
叶景生望着张成离开的身影,止步不前。
张大哥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
——
“大哥,放心吧,这里绝对安全!”
瘦精高的男人快步跑了进来,荒废的工厂里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头顶上的吊灯。
楚天阔望着跑进来的男人,眉头皱了皱,用纱布将自己手臂的伤口给包扎起来。
“大哥,让我来吧。”瘦精高男人见着大哥如此别扭的样子,十分的不方便,便走上前说道。
楚天阔看了瘦精高男人一眼,便将手中的纱布递给了他。瘦精高男人接过,便开始为楚天阔包扎。
“这次我们损失掉多少兄弟”楚天阔眉心紧皱。
其实,他的心里粗略已经有了一个数。
瘦精高男人闻言低下头,“我们一共损失了二十三个兄弟,看工厂的那三个兄弟,还有码头上的二十个……”
瘦精高男人光是说出这个数字,就已经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们还剩多少兄弟。”楚天阔眉心蹙起,心中悲恸。
“这里的还有十二个。”瘦精高男人将伤口包扎好,便将剩余的纱布放到了桌子上。
“不过,大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替大嫂还有那二十三个兄弟们报仇!”瘦精高
男人愤懑说道。
楚天阔拳头渐渐握紧,双目猩红,带着愤怒。
“对了,那辆车里的人怎么样了”楚天阔眉目低垂,余光看向一旁的瘦精高男人。
“车里的人”瘦精高男人挠了挠头,“听说那个女人被那个管安给救了起来……”
楚天阔听此,不知为何心中像是有块大石头落地一般,忽然之间感觉到了轻松。
“好,我知道了。这些天,让兄弟们好生休息,养精蓄锐。杀那个狗贼不急在这一时。”
“是,大哥,我这就告诉兄弟们去。”瘦精高男人应着,便转身走了出去。
楚天阔双眸微眯,眼神带着满满的仇意。
——
“不要——不要——不要——”
瑛娘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上的汗殷殷都冒了出来,身上冒出来的汗将衣服都打shi了。
“夫人——夫人——”
端着汤药走进来的彩凤见着坐在床上的人儿,由得赶紧放下了汤药跑了过去。
“夫人——”彩凤跑到瑛娘的床边,望着满头是汗的夫人,彩凤不禁一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彩凤赶紧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地擦着瑛娘额头上的汗。
“夫人别怕,管先生已经都把我们救出来了……”彩凤一边擦着汗,一边柔声地宽慰道。
回过神来的瑛娘望着房间熟悉的格局,只觉得心跳一直未能平复。
“这…这里是哪里”
“夫人,这里是我们住的宾馆啊。”彩凤望着夫人惊神未定的样子,赶紧起身将桌子上的汤药端了来,“夫人,您将这安神的汤药喝了,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事都不要多想。”
瑛娘看向面前的汤药,点了点头,端起来便喝了几口就递给了彩凤。
彩凤接过,用手帕帮着瑛娘擦了擦嘴角,便将碗放到了一旁的高脚凳子上。
“夫人,我扶你躺下来好好。”彩凤说着,便扶着瑛娘慢慢地躺了下来。
躺在床上,瑛娘望着头顶的罗帐,很快便闭上了眼睛。
彩凤望着闭上眼睛已经浅浅入睡的夫人,便将罗帐散落下来,将药碗收拾了起来,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怎么样了”
后背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彩凤一跳,彩凤转身见着是管安,随而心便稳了下来。
“管先生。”彩凤微微欠身,“夫人刚刚喝了安神的汤药休息下了,不过我刚刚进去的时候,夫人好像做了噩梦,冒了一身的冷汗。”
管安闻言,抬眸看向彩凤身后关紧的房门,“就算是男子经历这么一遭也承
受不住,更别提你家夫人是一位柔弱的女子了。这些日子,你多照顾着。”
“这是自然。”彩凤点头应道,见着管安转身要走,不由得出声喊道:“管先生,你要去哪儿”
管安脚步微顿,“我还有事要做,姑娘留步。”话音落,管安便阔步走到楼梯那儿下了楼。
彩凤见着走下楼梯的男人,眉梢微挑便端着药碗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管安出了宾馆,便又一辆轿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轿车的车窗摇了下来,管安看到车里的人,眉头微微皱了皱,随而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管秘书,先生找你。”管家见到走进来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管安坐好,将车门关好,没有言语确实默同。
车子走了一段路,很快便开进了周公馆里。
周健坐在沙发上,手指间夹着的雪茄正慢慢地往上冒着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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