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纵使是这样,苏言的心里也还是不敢放松,这里没有发生危险,那么其他的地方呢……
苏言简直不敢让自己想象下去,他不敢想,更加不愿去想。素婉一定会没事,一定!
苏言下意识加快脚步往前走去,阿弥见着越走越快的自家少爷,赶紧拉着马车追了过去。
他跟在少爷都这么多天了,可是还从未见过少爷这般着急的模样。
——
码头上人来人往,空中回荡着的都是湖面上轮船发出的‘呜呜呜’声,有的是进港,有的是离港,总而言之,码头上每天都有进出,人群里总有哭笑,十分热闹繁华的一个地方。
叶景生和张天士穿过拥挤的人群,跑到了码头边的值班室,每天出港进港的人都会到这里来做一个登记。
值班室不大不小,两间房间那么的大小,里面有五个人,两个人是负责登记的,还有三人是负责巡逻安全的。
这一路跑来,张天士的体力明显的透支,整个人气喘吁吁地停在原地,弯着腰,喘着气,多一步也不能跑了。
“张叔——”
叶景生见到气喘吁吁的张天士,赶紧停下脚步转身跑回到张天士的身边。
张天士喘着气,手挥着,“不……不用管我……快……快去前面的……的那个值班室……快去……找…素婉要紧……我…我一会儿就跟上去……”
张天士气喘吁吁,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语气急切地催着叶景生赶紧过去,不然一会儿那里关了门,就没法看了。
“张叔……”
叶景生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张天士,有些不忍,不过在张天士的催促下还是快步朝着值班室跑了过去。
值班室的门被紧关着,只有两个窗户开着,一个是登记出港的,一个是登记进港的。两个窗户前面都排着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叶景生着急,快步跑到了最前面,拍着窗户,却被正在登记的人给推了过去。
“我说你能不能有点秩序,先来后到不知道啊还想插队,后面去!”男人十分不悦地看向叶景生,随而将手中的船票从窗户里递了进去。
叶景生踉跄了几步稳住身体,望着办理进港的男人,不禁眉头紧皱,满脸的着急,再次趴在窗户边,用手敲了敲窗户。
“你好,你好,我不是来办理进港出港的,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们这个出港登记簿行不行——”
“你给我走开!走开——”
站在一旁巡逻的警员见着叶景生,手里握着铁棍便走了过来,“赶紧走开!不然小心我以妨碍公务抓捕你!赶紧走!赶紧走!”
警员说着,
便伸手拽着叶景生要赶他走。
“我不走,我不走——”叶景生挣脱掉警员拽他的手,伸手用力地拍着窗户,“就把那个出港登记簿给我看一眼,给我看一眼就行——”
“你当自己是谁啊!这些东西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吗给我走开!再不走小心把你抓起来——”
警员手拿着铁棍语气充满了警告。
叶景生挣脱掉警员的束缚,快步跑到了铁门的门口,用手用力地拍打着,铁门被拍的作响,十分的噪耳,引起周围排队人的不满。
“警官,这样闹事的人你们也能忍,赶紧把他抓起来吧,莫不是有病吧他……”
“是啊是啊,真是的,发了什么疯这是……”
“……”
周围人议论纷纷,手拿着铁棍的警员快速跑了过去,口中吹着哨子,不一会儿从不远处跑来两个警员,手中同样拿着铁棍。
“让你闹事!让你闹事!给我过来——”
警员上前举起手中的铁棍便往叶景生的身上打去,听到哨声跑过来的两个警员也上了前,两人一左一右将叶景生架了起来拖到了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这什么人”后跑来的警员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叶景生挣扎着,嘶喊着,浑身狼狈。
“让你喊!还喊!”警员上前朝着叶景生的身上就是一棍子,随而才看向架着叶景生两个警员说到:“不知道从哪里跑来这么一个疯子,竟然还想看什么登记簿,真是荒唐,我看啊,就是想来闹事的!”
警员说话,朝着叶景生碎了一口,满脸的气愤与不屑。
“放开我——放开我!”叶景生拼命挣扎,却再次新来铁棍的打。
“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一点!”
警员边打边警告道。
“别打——别打——”
张天士气喘吁吁地跑上来,一过来便看到叶景生倒在地上,身边有三个警员在打他,不禁心急,快步地跑了过去。
“别……别打…别打……”张天士护住叶景生,手臂张开,拦着警员,不让警员再继续打他。
“你认识他是不是”警员看向忽然冲过来的小老儿,挥了挥手中的铁棍指着倒在地上的叶景生问道。
“认识,认识……”张天士赶紧蹲下身子察看叶景生的伤势,“景生,景生你没事吧”
叶景生被打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额头上被磕破,鲜血顺着脸上的轮廓流了下来。
张天士见此,不禁心疼着急,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手帕帮着叶景生擦掉脸上的血。
“认识就行。我告诉你,这个人他妨碍公务,
你们都要跟我们去警察局走一趟!”
警员说着,便要伸手去拽叶景生。
张天士气急,推开警员伸过来的手,“你们凭什么带走他凭什么打他!你们说他妨碍公务,他妨碍了什么公务,你们要这样的对他!”张天士怒斥着,护住叶景生不让他被带走。
“张叔…张叔,你别管……”叶景生抬手拉住张天士的手臂,不想让张天士也掺和到这件事情里来。
“死老头子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我看你也是找打!”
警员被激怒,说着便举起手中的铁棍。
“住手!”
一声男音传来,警员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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