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码头,靠停了不少巨大的船只,还有数不清的小渔船,有的在湖面上撒着网,还有的收着网,十分热闹。
从远处的湖面上慢慢的行驶过来一艘轮船,‘呜呜’的冒着烟发出鸣叫。
码头上拥挤的人群瞬间变得躁动起来,似乎是为轮船的到来而激动兴奋着。
轮船靠了岸,将船板放下,上面的人走到下面来,与原本站在码头上的头相互交集在了一起。
管安拎着箱子望着一眼望不头的码头,眉头微蹙,随而下了船,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了码头的最边缘。一时间,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黄包车夫的吆喝声。
管安拎着箱子望着人来人去的街道,脚步刚一停下,便有一辆黄包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先生,这是要去哪儿要不要带上一程”
黄包车夫用肩膀上的白巾擦着汗,嘴角总是向上弯起,带着笑意。
管安想了想,准备上车,却被两个人给打断了。
只见着两个身穿警服的男人手拿着电棍便走了过来。
“走开走开,坐什么黄包车,赶紧走!”
一个男人用电棍指了指黄包车夫,车夫被吓得赶紧拉起黄包车就跑开了。
管安望着面前的两人,目光落到了他们面前的警.徽上,是武汉警察厅的,也就是他要去的地方。
“你是叫管安是吧”
一个男人问道,另一个男人则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在比对着。
管安舒了口气,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管安。”
“很好,我们找的就是你。”男人打量了管安一眼,“走吧,跟我们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管安没有多问,任由着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往着一旁的黑色轿车走去。
车门被关上,管安坐在车里,因为车窗都被帘子给遮挡了起来,所以他并不能看到外面的情景,索性就闭起了眼睛,听着车发动的‘呼呼’声。
约莫过了有一个时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管安睁开眼睛,便见着一旁的男人退了推他。
“行了,下车吧,还打算坐到什么时候。”
男人说完便率先下了车,管安见此,也打开车门下了车。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座宏伟而又庄严的建筑,带有几分西洋风格,唯有那高墙之上的放大版的警.徽最惹人注目。
“行了,别看了,走吧。”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管安的身旁,就等着管安先迈开腿。
管安眉心微蹙,率先走了上去。进去之后,直接奔往二楼。
“你站在这里等一下。”一个男人说道。
管安站在原
地,见着男人走到最里面的一扇门前停住了脚,敲响了门,便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进来!”
男人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管安望着开了又关的门,眉头微皱,目光打量着四周,装潢都格外的颇有西洋风,看起来十分的高大上,整体以黄色为主调,再配上点装饰绿植什么的,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来来往往的身穿工装的人走来走去,一身便服的管安站在那儿显得格外的显眼。
管安理了理的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邋遢疲倦,因为在轮船上的这几日,他基本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管安——”
那扇门突然打开,管安顺声望去,只见着出来的还是原先进去的男人。
“进来!”
男人的话简洁易懂,说完便彻底地走了出来。
管安走了过去,那男人将门打开,管安朝着男人微微颔首,随而便走了进去,身后是男人关门的声音。
管安进去第一眼便看到办公桌后面背对着他的皮椅,管安走近几步,随而立定稍息。
“报告,原清河镇警察局局长管安前来报道!”
管安声音很是清亮,低沉而又有磁性。偌大的房间似乎还有着阵阵的回声。
管安站的挺直,只见着那皮椅慢慢地转了过来,一个年龄有四五十岁的男人映入他的眼帘。
男人长相很是官僚,气场很足。
管安站定,目光微垂,尽量不去看男人的正脸。因为有时候过分地直视一个人,是对他人的不尊重。
“管安。”男人声音响起,随而翻开着面前的档案,“军校毕业,还留过学,又担任过职务,年轻人,你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履历,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财富啊。”
“多谢厅长夸赞,我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还要继续学习。”管安应声答道。
有时候领导夸你,有可能真正的意图是让你能认清楚自己。
管安不傻,他在清河镇动了文三,过来是什么后果他早就已经想好了,无非就是革职查看,再不济就是被关进牢里。可是这又如何,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
“年轻有为还懂得谦虚,好啊,好!”男人忽然笑了起来,一时间让管安还有些不适应。
“这次把你调过来,也正是因为看重了你的履历,我们这里缺少像你这样的人才。”男人站起了身,走到管安的面前,伸出手,“年轻人,欢迎你加入到我们中间来。”
管安望着面前伸出来的手,一时不禁愣了。这和他预料的结果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怎么不想加
入我们还是没有看好我们这里”男人望着管安愣神的模样,不禁耸了耸肩膀,打趣问道。
“哪里。”管安激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赶忙伸出手握住了男人的手,只是一味的笑着。
这算是什么,因祸得福吗!
男人见着管安这般激动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
清河镇,叶家。
素婉得了癔症就像是风吹过一般很快便散了开来,全府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的。
春熙望着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不说话也没有反应的少奶奶不禁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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