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白皙的皮肤便露了出来。
素婉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不过在看到后背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时,素婉的心狠狠地揪在了一起。
赶紧发来小蓝罐,将里面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伤痕上。
素婉怕叶景生疼,所以每擦一处,便用嘴吹吹,仿佛这样做能减少叶景生的疼痛。
不知道擦了多久,素婉将叶景生的衣服放下,便听见门外有一阵脚步声,随后秦叔便出现在了门口。
“小姐,药好了。”
秦叔走上前将木盘里的药放在桌上。
“小姐,我来喂吧。”秦叔见着趴着的叶景生,虽然心里面非常不愿意去喂他,不过他也实在见不得小姐去伺候别人。而且,还是一个负心汉。
“我来吧。”素婉看向秦叔,目光中充满了感激,“秦叔,你辛苦了,去休息吧。”
秦叔见着素婉这般模样,微微叹息一声,“我去给老爷守灵。”
说着,秦叔便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守灵’二字,素婉的手不禁微微地发抖,不过很快便稳住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素婉的眉头紧蹙,不知道在想什么。
素婉端起药碗,用汤勺盛起一点在嘴边吹了吹,这才送到叶景生的嘴里。
可是昏迷的叶景生根本就没有喝药的意识。所以,药刚刚放在嘴里,又顺着嘴角漏了出来。
素婉见此,不禁着急,用手帕擦拭着叶景生的嘴脸,“景生,听话,我们喝药好吗只有喝了药你才能好,不然风寒会越来越重的……”
素婉又盛起一勺,放进叶景生的嘴里,可是结果还是一样。汤药又从两边的嘴脸漏了出来,素婉着急的都快要哭了。
脑海里不禁想起刚刚大夫所说的——如果再不治疗的话,那边会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素婉急得都快哭了。
如果景生再有什么事,她怕她真的会彻底的崩溃掉。
“景生,张张嘴,我们喝药好吗将这药喝了,你身上的风寒就好了。”
素婉盛着药汁,坚持不懈地喂着叶景生。可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药汁总是会从叶景生两边的嘴脸漏出来。根本就咽不下去。
素婉着急地挠了挠头,突然心生一计,看着昏迷不醒的叶景生。素婉咬了咬下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耳根子的后面也因为心中的想法,而红透了。
“不管了,为了景生,拼了!”素婉给自己暗暗地打气。随后,一捏鼻子将碗中苦哈哈的药汁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然后,赶紧扶住叶景生,以口唇相对而渡药。
素婉起身,见着药没有
从叶景生的嘴边流出来,不禁一喜,赶紧又喝了口药,用口渡药。
叶景生眼神迷离,眼皮艰难地抬了抬,嘴唇上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随后又昏了过去。
素婉将碗中的药汁喂完,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口中被药汁弄的苦哈哈的。
“这药还真的是苦!”
素婉哈着气,实在是受不了这药的苦味,便赶快地跑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好几倍水才将口中的苦味压了下去。
素婉坐在桌子旁,望着趴在床上的少年,眼眸低垂,情绪慢慢的平复。
如果,有可能的话。
她真的,宁愿从未见过他。
如果不是她,爹爹也不会……
素婉的眼睛一酸,眼泪又涌了上来,素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看着叶景生熟睡的模样,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可是,手伸到半空却又猛地缩了回来!
似受到惊吓般地快步地跑了出去。
——
“老爷,我对不起您,没能好好的保护小姐。可是老奴看小姐对那叶家小子那模样,老奴从心底里担心,担心小姐再受到什么伤害!”
秦叔一边给严浩华烧着纸钱,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老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护小姐,让小姐对那叶家小子断了心思。那个臭小子配不上小姐,只会让小姐伤心难过……”
素婉听到灵堂上的声音,走到门口便没有再走进去,而是靠在门上,听着秦叔的话。
秦叔所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落在她心头,像是千金的秤砣压在她的心头,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爹,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素婉依靠在门边上,看着浩业星空上那轮独月,素婉的情绪一下子低沉了下来。眼角处,一滴泪悄然滑落下来。
寂静,又无声。
——
“混蛋!该死!”
叶家后院,阿喜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砸向在地。
墙壁上,鲜红的双喜还在上面,龙凤烛台也没有燃尽。
但是,今夜,却是她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时候。
什么**一刻值千金,什么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都是狗屁!
阿喜气愤地将桌台上的那些寓意着‘早生贵子’的那些坚果全部都砸向地上。
霹雳吧啦,房间里瞬间响成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严家的老爷,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今天死,找她的晦气!
真是该死!
阿喜想到儿今天她被所有人晾在了喜堂上,又被叶景生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给撵
了回来。
阿喜觉得她今生受到的最大的屈辱,全部都是在今天。
小芊奉老爷的命令,送一碗姜汤给阿喜。
走到门口的小芊听到房间里的霹雳吧啦的动静,不禁一吓,上前几步,透过门缝看到阿喜像是发了疯似的一直在砸着房间里的东西。
小芊见此,不禁嘲讽一笑。
费尽心机嫁进来,也不过如此。
府里上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少爷对少奶奶的情意,少奶奶对少爷的情意。
也只有她能做出破坏少爷和少奶奶之间感情的第三者。
当真是少奶奶救了一条蛇,一条毒蛇,一条忘恩负义的毒蛇!
小芊皱了皱眉,不耻阿喜的所做所为。她当初真的是眼瞎,竟然跟这么一个人品差极了的人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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