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宁几天不曾好好歇息,再加上荒唐了这一下,还真是觉得困倦,此时西门战缨毫无动静,齐宁从她股缝之中出来,担心离开她之后,她身体还会发冷,当下环抱着西门战缨腰肢,闻着西门战缨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迷迷糊糊之中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刺耳声音将齐宁惊醒,齐宁还没搞清楚是什么事情,刚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刚刚醒过来,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觉得左眼一疼,哎哟叫了一声。
你你这个混蛋!只听到西门战缨尖声道:我杀了你。
齐宁知道事情不妙,想也不想,就地一滚,从兽皮上滚开,心下吃惊,暗想难不成这大屁股姑娘已经发现了自己昨晚对他做的荒唐事,也叫道:战缨,你你先别动手,听我解释。
其实以他的武功,即使西门战缨精神抖擞也不会是他对手,只是他昨晚耸了人家屁股半天,心里发虚,这时候哪还有底气和西门战缨动手,滚开之后,已经是翻身蹲起,隐隐感觉左眼发胀,心知是被那娘们踹了一脚。
只见到西门战缨裹着身体,将自己半个身子包裹在其中,俏脸之上满是愤怒之色,双目如刀,几乎是要吃人,只是她脸色还略有些苍白,身体微微摇晃,似乎是站立不稳。
齐宁心知她的体力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否则那一脚的力道只能是更为厉害,见得西门战缨目光如刀般盯着自己,故作委屈道:战缨,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西门战缨虽然身体不再发冷,可是体力尚未恢复,刚才一脚踹下来,使了不少气力,双腿发软,坐了下去,恶狠狠道:你你为什么为什么睡在我边上,还还抱着我?说到这里,脸颊略带一丝绯红。
齐宁心下松了口气,暗想原来她并不知道那荒唐事,底气顿时上来,站起身,整了一下衣裳,可是感觉裤裆里有些不舒坦,本来柔软舒适的裤裆处,竟有些发硬,晓得是昨晚喷薄而出没有收拾,心下尴尬,却还是做出一本正经模样道:你昨晚差点冻死,全身发冷,我没有其他法子,只能睡在你身边,用自己的体温去帮你驱寒,我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你误会,可是难道你要我看着你冻死不管?摇头毅然道:不,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经受痛苦,更不想你被冻死,所以我只能这样选择。
西门战缨一怔,皱起眉头,可是齐宁却分明看到她眼眸之中的寒意消逝几分。
我知道你会有误会,可是我又能怎样?齐宁摇摇头,苦笑道:你若是心里不痛快,再打我一顿出气,反正是我多管闲事,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却还要滥做好人。摸了摸自己眼睛,一碰就有些发疼,甚至肿了一些,心中暗骂,但脸上却还是一副受尽委屈模样。
西门战缨方才醒来之时,齐宁正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甚至搭在她胸脯之上,她性情本就急躁,见此情景,当真是怒不可遏,起身之后,看到齐宁只穿一件单衣在自己身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就是一踹。
可是齐宁这般解释,西门战缨对昨夜昏睡之后的印象异常模糊,大部分都已经记不得,只是依稀记得,昨夜齐宁似乎确实是因为自己发冷,所以脱了衣衫给自己盖住取暖,看到齐宁穿着单衣一副委屈模样,心下倒是有些歉疚,但她自然不会在面子上认输,冷哼道:要你多管闲事。
火堆早已经熄灭,此时窗外也已经亮起来,风雪已经停歇,不过厚厚的积雪已经覆盖了群山大地。
齐宁摇摇头,心下却是庆幸这大屁股姑娘记不得昨夜自己对她做的荒唐事,否则这娘们定然是拿了刀要砍死自己。
他也不靠近过去,干脆就在地上坐下,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身上还凉不凉?
西门战缨虽然嘴硬,但心里却颇有些惭愧,只觉得人家不顾一切给自己取暖,虽然最后的方法却是让自己有些接受不了,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好,自己不说感谢倒也罢了,一大早爬起来二话不说对着人家就是一脚,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听得齐宁询问,摇了摇头,有些尴尬道:没没什么事。看到齐宁左眼微肿,既好笑又愧疚,问道:你你眼睛疼吗?
齐宁没好气道:要不你让我踢一脚试一试?伸手碰了一些,又在肚中骂了她两句,本来昨晚耸她大屁股还有些心虚,此时被她踢了一脚,觉着再无亏欠,两下扯平,底气更时壮了起来。
西门战缨俏脸一寒,道:你敢?却还是伸手到衣襟内摸出一只瓶子,丢给齐宁,道:你先敷上,很快很快就能好。
她丢出瓶子,不动声色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腰带还是系的好好的,以上虽然有些凌乱,但并无大碍,松了口气,可是却忽然感觉裤裆内亦有些不舒服,脸上一红,只以为是来了月事,此时自然不好处理。
她却是不知,昨晚齐宁抱着她腰肢顶了她屁股小半天,齐宁固然是欲火膨胀,可是她迷糊之中,身体其实也起了反应,不自然就溢出许多的春水来,当时都已经将裤裆打湿,俱都沾黏在了衣衫上。
齐宁拿过瓶子,自己敷了药,心知神侯府有专门的丹器处,这种伤药自然也是出自丹器处,神侯府的东西当然不会太差,留在身上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也不还给西门战缨,赛进到了自己的怀里。
西门战缨见状,白了他一眼,才问道:咱们咱们是不是要走了?爹神侯府那边一定很担心的。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堂堂锦衣侯是从神侯府被挟持而走,此事这时候定然已经禀报朝廷,自己的父亲此时也一定是焦头烂额身处麻烦之中。
从被秋千易挟持出神侯府的时候,西门战缨便知道此番对神侯府的声望一定是不小的打击,而锦衣侯被挟持而走,身为神侯府的神侯,西门无痕也一定要遭受朝廷的惩处,现在已经从秋千易手中脱身,那就是越早赶回去对西门无痕越有利。
他见齐宁身着单衣,小木屋内火堆熄灭,昨晚中年人从屋顶坡顶而落,上面还留有一个窟窿,倒是往小木屋落下了不少雪,还真是有些寒冷,不知为何,倒有些不忍,伸手拿了齐宁衣裳丢过去,道:你你先穿上。
齐宁穿上衣衫,走到窗口推开窗板向外瞧了瞧,只见到外面雪白一片,天色已经大亮,积雪刺眼,一看就知道积雪颇深,皱眉道:外面都是积雪,咱们是在什么地方都搞不清楚,也不知道往哪里走。
难不成还要在这里过冬?西门战缨裹着兽皮在身上,兽皮虽然晾干,却还是带有一些味道,只是她昨晚被阿瑙将衣裳用刀子割的残破不堪,早已经遮不住身体,虽然着了齐宁给的外袄,却总觉着不保险,忍着兽皮上的味道裹在身上,蹙着柳眉道:说不定待会儿雪势会更大,而且!顿了一下,才道:这里没吃没喝,总不能死在这里。
她本想说和齐宁孤男寡女呆在这里很不妥当,不过终是没说出口,心知齐宁也是个嘴毒之人,被他抓到把柄,说不定又要嘲讽自己。
齐宁心里自然也知道,自己被劫,侯府上下只怕是乱作一团,顾清菡也定然是担心不已,犹豫一下,才道:你身体可恢复了?能否走路?
西门战缨起身来,道:自然可以。
你说得对,这里没吃没喝,否则咱们两个在这里待上一段时日,等积雪消融再走也不迟。齐宁嘿嘿一笑,见西门战缨瞪了自己一眼,才道:要不你在这里先等一等,我出去附近看一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好知道往哪里走。
西门战缨蹙眉道:昨天中午我们被挟持出府,昨天晚上便即到了这里,秋千易要出城,也要花费不少时间,就算是一个多时辰,出城也要到下午。想了想,才继续道:他是骑马而来,出城之后还要弄到马,那也要耗费时间,算来算去,就算马不停蹄,最多也就两三个时辰的路途。
齐宁心想这大屁股妞在神侯府倒也学到了一些东西,微微颔首,道:他们应该是临时弄到的马匹,不会是什么好马,再加上风雪交加,一个小时唔,一个时辰也就五十来里地,就以三个时辰来算,咱们离京城最远也就一百多里地。说到这里,却是皱起眉头。
一百里地虽说不算太远,但是目前来看,也实在不近。
厚厚的积雪覆盖地面,本就难行,再加上没有马匹,徒步在积雪之中行走,那也是要走上一天。
更何况他其实看出西门战缨体力根本没有恢复,不可能走得远。
西门战缨也不说话,推开小木屋几扇窗板向外瞧,从后窗看到被积雪笼罩的高山,一向冷面如冰山的她却是欢声道:这里应该是南华岭,京城附近,山岭不多,南华岭在京城以西一百多里地,应该就是这里。
哦?齐宁问道:那咱们是要往东走?这附近可有什么村镇,咱们徒步而行,我倒无所谓,你肯定走不远。
西门战缨知道自己身体,晓得齐宁说的是实话,也不反驳,道:南华岭往东不到二十里地,有个凤凰集,虽然不大,但应该可以雇到车马,咱们先往凤凰集去。
齐宁想了想,拿起铺在地上的兽皮,然后取出寒刃,在兽皮上掏了两个窟窿,然后将兽皮披到身后,两只手臂向后塞入窟窿内,便宛若穿上了皮毛衣裳。
西门战缨嘟囔一句小聪明,齐宁却走过来,努了努嘴,示意西门战缨拿下兽皮,西门战缨也知道外面天寒地冻,自己身体正是虚弱时候,就这般裹着兽皮总是不方便,将兽皮递了过去,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着齐宁的那件外袄,顿时脸上有些发烫,心想这劣徒穿过的衣裳却要穿在自己身上,真是晦气,她却不知昨晚齐宁已经抱着她爽了半夜,否则必定是以死相搏。
只是自己衣裳已破,也只能用齐宁衣裳掩住春光,齐宁将兽皮剜出窟窿递给西门战缨,西门战缨穿上之后,整理一番,好在屋内还有系绳,两人用系绳当做腰带系住了兽皮,互相瞧了瞧,只觉得对方这般穿上兽皮很是滑稽,心下都是好笑。
两人也不耽搁,整理一番,齐宁在小木屋取了两根根长棍,一根递给西门战缨,自己留下一根,积雪太深,路况不明,也好用来探路。
出门之时,一阵刺骨寒风吹过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一时间也不知道方向,却听西门战缨抬手指了指,道:往那边。
齐宁拿着木棍在前,虽然已没有大风大雪,但如此凛冬时节,便是一阵小风,也是寒气逼人。
只是走出不到两三里地,听到身后哎哟叫了一声,齐宁回头去,却见到西门战缨竟是跌倒在地,急忙跑过去扶起来,问道:怎么了?见得西门战缨脸色苍白,心知这姑娘体力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强撑着走出这段路,实在是坚持不住。
我我没事,你你在前面。西门战缨并不服输,颇是倔强。
齐宁没好气道:都这个样子还没事,像你这样,走到明年也到不了凤凰集。
西门战缨正要反驳,齐宁却已经转过身,道:你上来,我背你走!
不要。西门战缨反是后退一步,齐宁扭头过去,冷笑道:都什么时候来,神侯府管束江湖,你也算是江湖儿女,还要这样扭扭捏捏?你爹在京城只怕急死了,咱们要是不早些赶回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西门战缨心下一凛,蹙起眉头,犹豫了一下,心知以自己的体力,根本不可能走出多远,无可奈何,只能咬着嘴唇靠近过去,到得齐宁身后,还在犹豫不决,齐宁有些不耐烦道:你是不是在思考人生呢?
要你管。西门战缨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伏在了齐宁背上。
齐宁立时感觉立时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东西率先挤在自己的背上,丰满挺弹,也不客气,一只手环到后面,已经是托住西门战缨圆滚滚的硕臀,西门战缨立时惊叫一声,怒道:你你要做什么?
废话,不托着还怎么背?齐宁心知自己越是表现的随意,西门战缨才越不会羞恼,你还要不要走?江湖儿女,痛快一些。
西门战缨无可奈何,心想若不是为了避免父亲有麻烦要尽早赶回京城,才不让你这恶徒碰一下,只能让齐宁托着自己结实丰满的硕臀,一路往东走。
齐宁心下暗想,昨天还以为再也碰不着这大屁股,想不到这么快就能再次触碰,手感确实不错,软中带劲,丰润弹手,只可惜也只能到此为止,有时候故意顿一下步子,让西门战缨胸脯骤然挤压在背上,那种软绵绵却又弹性十足的感觉确实很为美妙。
西门战缨也不知道这劣徒是否是故意,脸颊羞红,感觉齐宁大手托着自己的臀儿,总是觉得臊得慌。
我说你们神侯府还真是听话,老毒物不让追过来,还真的没追过来。齐宁没好气道:否则他们要是追上来,我也不用受这苦。
你要是不乐意,放下我自己走就是。西门战缨也是冷冰冰道:没有你,我也死不了。
齐宁哈哈一笑,道:战缨啊,咱们这可是共患难,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我,咱们既要共患难,也要同富贵啊。
你是锦衣侯,锦衣玉食,前呼后拥,还不叫富贵?西门战缨冷着声音道。
齐宁笑道:锦衣玉食倒也不错,只可惜,哎到现在还缺一样东西,让我晚上睡不着觉。
西门战缨有些疑惑,问道:你都是侯爷了,还能缺什么?
缺媳妇。齐宁嘿嘿笑道:每天晚上独自一人睡,孤枕难眠,战缨,你是不是晚上一个人睡啊?寂寞不?如何打发漫漫长夜?
滚。西门战缨怒斥道:你个劣徒,不要和我说话。忍不住抬手在齐宁肩头打了一下,只是绵软无力,使不上气力,倒像是在打情骂俏一般。
齐宁顿时哈哈大笑,他倒是体力充沛,西门战缨负在背上,废不了他多大气力,想着离凤凰集还有二十来里地,加快了速度,在积雪之中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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