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一双少男少女的脸顿时羞得通红。
靳语南磕磕巴巴的说“那个……你先起来,小溪叫我了,我得下去……要不那丫头又得喊。”
叶简却不说话,他一只手往上,慢慢的扣在了靳语南的手上,两只手严丝合缝的扣在一起。
他耳朵越来越红,眼睛里亮的仿若有光。但是却一点都舍不得松开。
靳语南随着呼吸起伏着,有点紧张,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月光下的少女皮肤细白的像是上好的瓷器,闪着微微的光芒,叶简沉迷的低下头去,鼻尖在那凉滑的皮肤上蹭了蹭。
小溪又在下面大喊“姐,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来睡觉,我有点害怕!”
靳语南一下子睁开眼,将叶简推开。
叶简有点不满足的轻哼了一声。
靳语南红着脸,将丢开的鞋子穿起来,不敢看他。
叶简两手插兜,说“行吧,还是妹妹重要哈。”
这一幅明显吃醋的样子让靳语南忍俊不禁,她一下子笑开了,说“你跟她计较什么!”
靳语南轻巧的从屋顶上爬过去,跳到叶简家里的阳台上,又伸出手去,把叶简拉过去。
叶简依依不舍的抓着靳语南的手,不舍的放开,靳语南急着回去,看叶简的眼神,有点触动。
她转了转眼睛珠子,踮起脚尖,拉着叶简的领子,轻轻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
叶简没反应过来,一下子痴了。
靳语南像林间的小鹿一般,有点害羞,又有点雀跃,顺着楼梯跳到下边去,回头看的时候,叶简还在傻乎乎的摸着他的脸。
“这是给你的奖励。”
靳语南摇了摇手里的大信封,说到“我也喜欢你,这个就不跟你客气收下了,等我以后赚了大钱,每天请你吃大餐,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叶简有点兴奋,将手放在胸口,那里跳动的厉害,说道“咱们说好了啊。”
“嗯。说好了。”
——
梦境在这里戛然而止。
靳语南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阁楼之上,旁边叶简依然沉睡着,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唇边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幸福。
“我刚刚梦到的,是小时候的事情吗”靳语南不可置信的将自己的房间打量了一圈。
那个钱元宝和他的前辈呢
靳语南刚刚醒过来,脑袋有点昏沉,她抱着头清醒了一会儿,看见房间里不止她和叶简,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在角落里站着,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他身上罩了一件黑袍,身材高大,整张头脸都罩在里面,身上散发着幽幽的冷香。
怀里抱着一个东西。
靳语南定睛一看,他怀里抱的不是其他,正是睡成一团的小西。
小西和其他的鸟类不一样,睡起觉来像是家里养的宠物,永远都是两只脚朝上,翅膀散开垫在身下,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在人家的怀里明显也是这个德行。
幽兰色的羽毛耷拉着,要不是嘴里还偶尔吧砸一声,靳语南几乎要以为它死了。
靳语南走上前去,要将小溪从那人怀里抱过来,说道“给我吧,这孩子也不认生,到时候醒了又得扑腾好一会儿。”
她走到那黑袍跟前,闻到了熟悉的冷香,突然一机灵清醒过来。
眼前这个人,可不是钱元宝的前辈,也不是日常跟下边用来沟通的傀儡。
而是货真价实的,跟她交接时候的那个黑袍。
靳语南意识到了这个以后,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伸过去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黑袍并不把小西给靳语南,而是慢吞吞的朝着叶简一指,说道“他是你的条件。”
他的声音特别奇怪,有些悦耳低沉的音色在里面,但是仔细去听,又稍稍觉得有点尖锐,那声音不像是从嘴里发出来,带着一点闷闷的回响,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让人不自觉的沉迷下去。
“什么什么条件”
靳语南有点发懵,她刚从梦境里走出来,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眼前这个货真价实的黑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来,说“你自己看吧。”
“那个棕色袍子的家伙是地府的叛徒,我要去追他。”
黑袍将小西放下来来,果然一转身,从这间面积不大的卧室里消失了。
靳语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几天卵事都堆在一起,让她有点目不暇接,床上的叶简还没醒,兀自睡的香甜。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然缩了缩手臂,将枕头揽在怀里,还一脸甜蜜的蹭了蹭。
靳语南悄悄从楼上下去,到了一楼。
将黑袍扔给她的东西拿出来看。
那是一个小小的木牌子,材质跟玻璃柜台里的许愿卡一模一样,只是小了许多,正好藏在手心里。
黑袍想叫她看的东西是什么
靳语南好奇的很,将那木牌朝上一扔,果然木牌像是有什么东西托着一样,稳稳的立在了半空中。
靳语南躺在摇椅上,看那木牌里发出了一束光,照直射进了她的眼睛里。
靳语南闭上眼睛。
一片黑暗之中,慢慢有影像浮现出来。
可以看到的地方跟她常去的奈何桥有点相像,但是不一样的是,四周的雾气更加的浓重,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靳语南在一片混沌中,隐约听到了有鞭子抽打的声音,她循着声音望过去,不远处有一只石柱,上面用铁链绑着一个人,旁边有几个小鬼,用力的沾了盐水,恨恨的抽打着那个人。
那人明显没什么力气,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脑袋也低着,只有脑袋上的乌发,黏腻的粘在脸上。
“这人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的。”靳语南不由得想到。
果然没过一会儿,有人将一大桶水泼在那人身上,她身上的血迹被冲洗下去不少,头发更是粘在一起,露出惨浮肿中的半张脸来。
“这竟然是我吗”
靳语南又仔细去看,那嘴角边上一枚鲜艳的朱砂痣,确实彰显了这个人的身份,是自己无疑。
“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呢”
她好奇的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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