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主虐渣手册》第二百一十章 像杜小九

    大一的课多,然而陆南是个中意外。

    她的画,连宋元仁都承认再无多少可以教导,何论远远不如宋元仁的普通老师。加之陆南的导师正好是艺考时在场的那位女老师,便直接放了陆南特权。

    陆南稍稍乔装一下,便拿着假条出了帝大校门。

    她从帝大后门出校,校门口便是陈阳开来的车,正在等陆南。

    陆南拉开车门上车,压住帽檐低声道:“帝都东延街。”

    陈阳点点头,开着车子从熟知的小路直往东延街。

    东延街在帝都并不出名,连帝都本土人大多也仅仅是有耳闻,知道能住在那里的都不是一般人,其余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

    陈阳找的小路并没发生什么意外,短短二十分钟就到东延街范围。陆南让他在街口等她,打开车门独自进去。

    整片街道都有种古朴的气息,大多都是一些老旧的楼院,有着厚重感。街区的规格跟景云区倒是有些相似。

    陆南微微一仰头,看向一栋栋楼院大门外的牌匾,眼神一定,朝着一座不起眼的院子走去。

    然而正是这座不起眼的院子,大门口却还站着守门人,气息内敛,眼神看人是带着刀锋一般,压力十足。

    两人注意到陆南的方向,也看清了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对他们不见丝毫害怕紧张,眼神淡然,神情闲适的仿佛是在逛自家后花园。而自身的气度,也不似一般人。

    她步子停在大门跟前,一人上前面无表情询问:“是否有通行证”

    陆南扯着嘴角笑了下,慢慢从兜里摸出手机,在两道刀子般紧紧相随的视线中漫不经心的拨通道号码,带着笑意的声音缓缓道:“到您老家门口了,劳烦您对门口两位说一声,我不好硬闯。”

    那头的声音大约是应允了,那手机被她递到两人眼前。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接过电话,听清那头传来苍老的声音,立刻应是,恭敬的弯腰将手机双手递还。

    眼神里很是惊异。这样一个小姑娘,竟然能跟屋里那位熟识。

    打开大门,接电话的那一位守门人恭声道:“这位小姐,请跟我来。”

    陆南将手机揣回兜里,跟在他身后,看见内里的院子。

    院子内并没有外面看着的陈旧,盆景假山摆放意蕴十足,甚至特意挖了水曲。

    帝都的建筑内这样摆设的倒是少见。

    但陆南也仅是瞥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没什么兴趣。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一间房门前,那房门还关着,门外另外守着两位高壮的黑衣男人,看见陆南后一点头,没让陆南进去,而是其中一人上前,递给陆南一个包以及一个小小的黑木盒。

    “老爷身体不适,让我将这些东西交给陆小姐,且让陆小姐无论要干什么,都不要太重结果。”

    陆南扬唇笑着,接过男人递来的东西。那包她眼熟的很,正是她离h市之前放在老人那里请他暂时保管的。她道:“多谢了。帮我带话,告诉他老也请保重身体。结果是什么样,总归都不会太差。”

    她说完,伸手递了张纸,道:“请老先生当平安符带着吧,大约还有点用。”

    说完,点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那黑衣男人盯着手中的纸看了眼,嘶哑粗葛的声音就从房间内响起:“拿给我吧。”

    黑衣男人急忙进入房内。

    房间很暗,窗户边都用窗帘遮挡起来,大白天,房内却点着蜡烛,昏黄的灯火照亮太师椅上佝偻着身影的老人,皱巴巴的皮肤跟浑浊的眼睛在忽闪着的灯光,有些骇人。

    男人开门一瞬又立刻合上,生怕那面的光芒漏入屋内,看见老人,上前毕恭毕敬的呈上陆南走前递的那张纸。

    老人接过,盯着那张纸看了半晌,浑浊的眼睛里慢慢出现笑意:“小丫头志向不小啊。老了,老了。”嘶哑的声音里还带上了无奈,但高兴也是显而易见的。

    黑衣男人弯腰,问道:“老爷,需要把这张纸收起来吗”

    老人嘶哑道:“收起来做什么,去装起来,我当平安符带着。没准真能多活几年,亲眼看看这帝都的天变成什么样。”

    黑衣男人只觉得悚然一惊,对自家老爷给陆南的评价万分惊异,却什么都不敢问,转身退出去。

    陆南背着包出了院子,回到车上后打开黒木盒,里面是生满铜锈的令牌,看着很有些年头,跟帝都大学博物馆里的那块一模一样。

    陆南满意的合上盖子,抬眼看向陈阳:“开往商业街。”

    陈阳不知道陆南是要做什么,也不闻不问,陆南让去哪里就去哪里。

    尽管陆南一个人尽皆知的明星,孤身去商业街这种人流量极大的地方很不和理智。

    到了商业街,陆南直接让陈阳将车开走。

    陈阳终于忍不住道:“可是季姐”

    陆南扬眉:“季姐什么我给你开的工资,自然要听我的。回去。”

    陈阳看陆南两眼,默默吞下剩下的话,开车离开。

    帝都旧城区,这里的筒子楼里混杂脏乱,跟帝都城市区的繁华光鲜格格不入。

    一条巷子里,**闷沉的碰撞跟痛苦的闷哼声不绝。一堆头发五颜六色,穿着朋克的不良青年围在墙边,对着蜷缩在地上的瘦弱身躯拳打脚踢,拳拳到肉,丝毫不留手,仿佛恨不得将地上的这人打死最好。

    地上的人年岁不是很大,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护着头闷声忍受着毒打,挡在手臂后的两眼里,却是渗人的阴狠,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身上的疼痛再狠,他也一声不响,不见求饶,只有粗重的呼吸。

    “妈的!不过一个妓女生的玩意儿!也敢在老子面前发横!啊!你横啊!拿你点钱怎么了”

    染着红头发还带着鼻环的青年用脚狠狠的踹着地上的少年,年轻的脸上满脸凶相,一道刀疤自眼角划下了左边脸,看着更让人害怕。

    “你老子进了监狱,没钱没人脉,早就被人弄死了。你那个婊子妈也扔下你跑了,要不是这条街上的人接济你,老子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放过你,你他妈以为你能活的到这么大哈!横啊!不愧是杀人犯跟婊子一起生下的玩意儿!就是他妈的活该下贱!”

    青年声声辱骂着,地上的少年却根本不为所动,护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打到后面,几人都打累了,站在一旁停手,唯有那红发的青年没有停下的意思。

    “山子,够了。别真打死了。”站在人群最边缘,唯一一个没将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保持着原本的黑发的青年出声阻止。

    红发青年停了下来,喘口气,冷笑道:“打死就打死呗,这破地方,死个人再正常不过。”

    这时,一旁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胳膊,冲他示意眼神,神色里很是兴奋:“山子,看。”

    红发青年顺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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