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祖将这截枯木头掷来,宣九凤都懒的去接了,倒是叶凡微微一笑,抓住了元古木的枯枝,扬手丢进他的四海空间。
宣九凤愣了下神,跟着追问:“你要它做什么”
“如果有合适的土壤和条件,枯木也能起死回生。”叶凡笑道:“将来也许会用得着。”
宣九凤若有所思,这话有几分道理,可东西已经入了别人的口袋,她也不好意思再讨要了。
“老石头,你们古灵界是谁打碎的”叶凡想进一步确认事实。
“妖族!他们抓走了我十一位子民,也许会卷土重来。”地祖愤愤说道:“我太古妖灵栖身于此,与世无争,却无法善终……”
“十一个……那你为何不出手”宣九凤感到很疑惑。
地祖没有回答,堆满石块的脸神情僵硬,看不出他的内心世界是怎样的。
“他出手了!”叶凡代替地祖说道:“那一战,结果应当是两败俱伤。”
“你说的对,我只能做到这样,无力阻止他们……”地祖默默转身,又是一阵隆隆巨响,虚空落下无数巨石。
“那么就此告辞吧!”叶凡向地祖拱拱手:“有缘再见!老石头。”
地祖转动轰隆隆的庞大头颅,渐渐隐去了身影,如果他不想现身,任何一个超脱境都不可能洞察到他的存在,破碎的古灵世界,依然是他的藏身之地,他守护的家园。
他的境界,或许已超越所有的超脱境,但打架斗狠的能力还是欠缺一些……
五行云引来的灾祸,让古灵界彻底崩溃,而魇祖等人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不过收获也是很丰厚。
宣九凤望着地祖消失的方向,出神了好一会儿。她来到古灵界一无所获,只见到了这些神秘人物,却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瞧出了她的失落,叶凡笑道:“要不这样,五行云你拿去”
“我”宣九凤惊愕地看着他,连连摆手:“不,我不要,那是你的,再者,我没有把握降伏它,我也不想成为造物者。”
“为什么不想”
“那是自杀。”宣九凤说道:“几个涅槃轮回以来,我没见过有谁能成功,妄图染指造物境,和自杀寻死没有区别。”
“哦……那倒也是……”叶凡点点头:“该走了!”
“你为什么要冲击造物境”宣九凤与叶凡并肩飞行,两人打算离开古灵世界。
“为自己,也为我族数不尽的生命,只为活着。”叶凡的回答平淡而无味,却让宣九凤听出了其中饱含的执着与信念!
“活着你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不懂啊……将来有机会,你会明白……”叶凡不想多说,关于造物者的秘密,言多必失,不能公开讨论。
宣九凤不再多问,她早已看出叶凡极不寻常,不然的话,那个人又怎会将到手的五行云拱手让出
只要他不是九凤台的敌人就好,或许结交这样一位人族修士,能给九凤台带来重生的机缘。
两人一路保持沉默,原路返回时,叶凡没有再遭遇幻境。
这个地方的云雾幻境对任何人都仅有一次作用,从黑洞中遁出,叶凡向宣九凤道别。
“有机会去龙湾瞧瞧吧,他们和你们的遭遇一样,立场也应当相同。”
“多谢指点,后会有期!”宣九凤停留在虚空,目送着叶凡在眼前消失,她还有很多话想问,可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别人不想回答的问题,问了又能如何
宣九凤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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