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前妻呢”
“小陆倒是没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孙女来看我们,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带着日用品,比我那儿子靠谱多了。”
苏母是认可这个儿媳的,“就是可惜咯,我们俩家的缘分太浅,也怪我儿子不争气,配不上小陆。”
“这些年,小陆和苏格之间的关系如何”
“苏格心气高,这些年看着小陆赚得前比自己多,心里有气,三天两头就是说那些不着调的话,自己又不思上进,要不是这样,小陆也不会提出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
自从小陆知道苏格失业之后,每个月给我们的家用,比之前多了一千块,我也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给苏格的,又怕苏格嫌弃,不肯要,想借我们的名义给他。”
说到这个,苏父窝火,“那小子也不看看,小陆的高工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些年,她白天上班,晚上去上课,还能把家里上上下下照顾妥帖,只有忙不过来的时候,才让咱俩帮着接送孩子。”
一个有上进心的姑娘,能够离婚不离家。
难怪苏格父母对这儿媳如此满意。
“你们能联系上小陆吗,我想跟她聊聊苏格的事。”
“我们来之前就给小陆打过电话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怎么了,手机关机了。可能是在飞机上吧。上次小陆来的时候提过一嘴,说最近要去出差,还问我们缺什么,到时候她回来以后再给我们带,但她也没具体说自己什么时候去。”
正说着,就听到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苏父默默的起身,走到了苏母的身边,等待着与儿子见上最后一面。
夜色中,看不清他们的脸,围观的群众,此刻也停止了说话。
气氛,静令人心口揪着疼。
无论是谁,是否有经验,面对这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心情都是一样的,不由红了眼眶。
在老一辈人的观念中,这样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是不该直面的,可面对儿子的忽然离世,他们也不顾上那许多。
平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工作人员缓缓的打开了袋口。
苏格父母紧紧的握住对方的手,心里默默的期待着,那只是一场误会,死者并非是自己的儿子。
在看清楚他脸颊的那一刻,期待也落空了。
那被迫形成的胖乎乎的脸颊,哪里还能看得清楚,那人究竟是否自己的儿子唯一能够认出来的,或许只有一直戴在颈部的那玉坠。
眼泪,从他们的眼眶中无声无息的落下。
厉明谦不忍让两位老人如此,看了工作人员,让他们把苏格送上车。又转身交代了身旁的民警,请他们把两位送回家。
这才转身上了楼。
“这边差不多了吗”
蒲千凝指着锅里的中药,“我需要找个中医过来鉴定一下,这药是起什么作用的。”
吃药不饮酒。
这是正常人都知道道理,当然了,苏格有酗酒的行为,这常人都知道的道理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个事。
是否属于药性与酒精相冲,引发的死亡,占据了六成死因。
“这个是不是我们经常听说的断肠草”厉明谦从药渣里扯出了一条中药。
唐毅好奇极了,从厉明谦的手上抢过这药来研究,“神农氏就是吃了这玩意,断肠死的”
“都知道这断肠草有毒,怎么还会有人吃”林湘道。
之前的工作,让厉明谦积攒了不少野外生存的经验,“这断肠草有毒,可它也可以治疗疾病,而别是在杀菌止痒、消炎止疼方面,是可以作为皮肤病的外用药使用。”
“内服的话,多半都是我们经常说的,吃错药。”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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