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蒲千凝才刚出了电梯,就被吓得险些躲回电梯里。
“你回来啦。”董文灏嘿嘿一笑,端着啤酒罐递过来,“要不要喝点”
地面上,好几个罐啤酒的拉环已经打开,各种姿势的倒在地上,另有几罐还躺在塑料袋里。
“你这是喝了多少”
“这才哪到哪,我还清醒得很。”
蒲千凝呵呵一笑,倒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这种鬼话,“你姐家不是在这隔壁吗,怎么不进去喝坐着这里不冷”
“我怕错过你回来。”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忘了。”
“你那哪是忘了,我还不了解你”蒲千凝拿他没办法,“你是继续在这喝,还是换个温暖之地”
董文灏想去蒲千凝家,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拔出了钥匙。
蒲千凝先去开了董文娅的家门,又打开了地暖,这才出来扶他,“唉哟,你这是喝了多少”
“没多少。”
蒲千凝低头看了地上的酒瓶,“还没多少!你瞧瞧地上的酒罐子。话说,你到底是遇到什么大麻烦了,才把自己喝成这鬼样子。”
厉明谦喝多了喜欢来找她,这家伙倒好,直接在自己家门口喝。
“我不知道去哪里,满肚子的话也不知道跟谁聊,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这里来了。结果你不在家。”
“这几天加班。”
“嗯,周骏杰的事。所以,二哥和三哥也忙。”
他们忙,她不忙。
这是什么脑回路呢!
蒲千凝把他扶坐在沙发上,又去厨房烧了壶热水,才几分钟没注意到他,他又喝上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可是两手空空的,这酒从哪里变出来的
“好了,别喝了。”蒲千凝抢下了他的酒瓶,塞了一杯温水,“你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说”
董文灏看着她,很多话涌了上来,在口腔里咀嚼着,可嘴唇,却像是被铅钉上了,两片唇怎么也张不开。
仰头又是一大口酒。
咽下的,不仅仅是酒精。
“既然你不说,那我可就回家了啊。”
“好走,不送。”
蒲千凝的激将法失效了,默默的坐下来,拿起了一罐啤酒,“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陪你。”
“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董文灏又一次摇头,他肯定,以厉明谦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像她吐露一字半句的,她的苦闷是因为那丢失的证物吧
“那头发,我帮你找过了,找不到。”
“嗯。嗯”蒲千凝睁大了双眼,“是厉队让你过来帮忙的”
董文灏冷扯了嘴角,带着迷离的醉眼,冷幽幽的从下往上看她,“在你的眼里,只有他那我算什么”
“你喝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蒲千凝赶紧放下那只喝了一口的酒罐子。
董文灏用力一抓,拽着她的手,让她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身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喝多了,等明天你睡醒了我再回答你,好不好”蒲千凝挣扎着要摆脱他的手,董文灏却越抓越紧,“不好。”
“你弄疼我了。”
董文灏看了她手腕的红痕,却依然不肯放手,他知道,如果不趁着酒劲,一次性把话说完,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
然,即便开口又如何
答案不是早已经摆在那里了吗
是自己不死心,一再纠缠。
董文灏最终松开了手,“你走吧。”
“文灏……”
“我让你走,你没听到吗”董文灏快速的起身,重重的砸了手上的酒罐子,那满脸凶样,让蒲千凝萌生了恐意。
“走!”董文灏的手指向了大门。
蒲千凝没有再说半个字,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董文灏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残留着红色口红印的酒罐子,慢悠悠的拿起。
将它贴近自己的嘴,覆在那红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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