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六号楼的警员,看到了穿着一身红袍的秦雪,立刻上报,将此事告知了厉明谦。
“踹门吧!”梁子远道。
厉明谦表示同意,几个男子,用力一起撞门而去,印入眼帘的是受伤昏迷的许悦,还有站在阳台边上的秦雪。
听到声音,秦雪慢悠悠转过身,“她的伤,不重,现在送到医院抢救应该还能救得回来。”
厉明谦给了同事一个眼神,让他们先把许悦带走,“秦雪,你先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珊珊是我杀的。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休息,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响声,那个声音,着实让我很烦躁。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就想上去跟她理论理论。
她见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我大吐苦水。
本来我就因为睡不够,极度的烦躁,然后他的那些牢骚在我耳旁嗡嗡的作响,让我更加烦躁不安。
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去厨房拿了一把水果刀,然后捅在了她的腹部。
我看到那满地血,才彻底清醒过来,我做错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如果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她是可以救过来的,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血液不断的从她的体内流出,最后,没有了呼吸。
我曾经后悔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做出这样的事情,但……”
秦雪精神恍惚的摇头,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像是撞了邪。
厉明谦眉头一紧,生怕她会一不小心掉下去。
也不知道楼下的消防员有没有把气垫床弄好,而且,这里是九楼,也不知道那气垫床是否安全,“秦雪,你先下来,我们把话慢慢说清楚。”
“我不想下来。”
梁子远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好,那你小心点,千万别掉下去了,我们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清楚!”
“林贞臻也是你杀的”厉明谦继续问道。
秦雪点头,“因为她纵容了她丈夫对我的无理行为。”
作为医护人员,照顾病人理所应当,可那个人,却在自己帮他洗伤口的时候,趁机做了让她很不喜欢的事情。
她曾阻止过,可是没有用。
林贞臻呢,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对其他女子伸出了恶魔之手,不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增添了责备。竟然觉得这是秦雪的错,是她的衣着太紧身,勾起了自己丈夫的se心,甚至还要去告她,说她行为不检点。
“卢大毅呢”
秦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长时间站立在狭窄的栏杆上,让她有些疲倦了,沉默了很久,才道:“他的死,是意外。”
“那天,我在街上看到顾浩楠和秦悦在一起,非常生气,就去酒吧里喝了几杯酒。
卢大毅看到我一个人喝闷酒,就过来搭讪,甚至还趁我喝多了,把我……”
秦雪紧紧的抓着衣领,一点也不愿意回忆起当时的事情。
“一开始,我只是想把他引到许家村的石屋里,把他关起来,吓唬吓唬他,过几天再放出来的,可谁能想到,中途他竟然察觉了异样。
我们就闹了起来,最后,我不得不把他杀了。”
“秦悦……”
她点头,“我杀了珊珊没多久,你们就上门做笔录,我知道你们早晚会查到我身上,所以,我就想找人做替死鬼,我就想到了秦悦。”
“她可是你姐姐!”
“那又怎么样,谁让她抢我老公的!”说到这里,秦雪的脸颊透着失望。什么‘老公’,连个结婚证都是假的,而今,她除了这么大的事情,想见他最后一面,他都不愿意。
她努力的扯出了一个微笑,转身,一跃。
在空中花了一道弧线后,落在了消防队支起的气垫床上后,又弹到了旁边,受了重伤。
猜你喜欢
- 白小爷
- 【我已經等了好久,就在我快要絕望之前,妳成為了我生命裡最後一道曙光,因為妳,賦予了我生命,全新的意義 此生有你,有你為家,願一世情長,兩心不忘,三生相伴,縱天崩地裂,也只要你,帶我回家 傳說,彼岸花,花與葉,生生世世不得見 他們卻說:花與葉,本為一體,生生共存,又何來的無法成雙之說 要是執念,誰也拆
- 不见星辰
- 林晗玉穿越到了林家村,做了李翠花的闺女。家里的屋,四面透风;家里的地,石头多过土。穿的是别人的旧衣,吃的是咯牙的豆。大哥要入赘,堂姐要做妾。不,姐的人生不要这么过,也不允许身边的亲人不好过。拿着天神做幌子,林晗玉开始了招摇撞骗的古代生活。治病、治穷、治乱,一个不小心就把原来的穷沟沟变成了金窝窝。脸上
- 小强
- 小强
- 之言
- 初次见面是她只着薄纱,狼狈的向他求救。他说“战家三少可是个残废,你愿意嫁”嫁当然嫁,只是说好的残废呢?
- 酥酥糖
- 小强
- 他们冲进舞池,尽情地发泄,融入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当中。抬头,无数 彩色光束缭乱舞动,低头,则是一对对异常饱满的屁股,汗水在女人们纤细而诱 惑的腰肢上流淌,随着她们的动作,飞舞在空气当中,香汗淋漓 女人们扔掉了羞涩,散发着情欲,召唤着男人,男人们则是大张旗鼓地盯视 着眼界内的每一对圆鼓鼓的奶子和扭得
- 夜中月
- 他有青梅竹马的恋人,却迫于长辈压力与她成婚,成婚后对她冷淡以对,还每夜去青梅竹马的家里 偏偏她对他情有独钟,唯有默默忍耐,以为有朝一日,他能看到她的心意 然而,天意弄人,她家里突遭变故,父亲却是死在了他的手上。她的忍耐,却换来了形婚、仇恨、以及背叛。众叛亲离,无家可归 当她抛弃一切,重归之时,必定要
- 雨夜带刀不带伞
- 眼角的泪水并不能打动我,爱之深,恨之切,现在我只是期待着这两个乞丐能给月薇足够的教训,至于之后怎么办,我还没有考虑清楚 月薇的体质很是柔弱敏感,尽管她现在如同尸体一般任凭着两个乞丐摆弄,但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嘴里和蜜穴中传来的快感会慢慢侵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