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货时光》大学第九坑 你打人一定是那人该打

    大家还记得江凌风吗对,就那个军训和我对打的狠人,他是医学院的,我们打了那一架,之后还是经常见的,不过往往是这种样子的:我们匆匆忙忙地从一个教室转战另外一个教室,他们班刚好来这个教室上课,于是互相点点头。

    在我们见了不知道第七还是第八次,他在我窜过教室时,忽然喊我:“曼小惠。”

    咋,又想打架了

    我站住,瞪大眼睛看看他。

    他其实长得很符合一些人的审美:高大,肩宽背阔,倒三角的健美先生的身材,总给人一种非常有力量的感觉,而且他修的是临床医学,我总是眼前晃动着他拿大锯子锯人家腿的情景,不由地就打个哆嗦。

    他长着一张狠人的脸,眉眼很冷,看人时只要他不笑,这人就像一只蛰伏的狼。你能想象这种人站在跟前是什么感觉吗真的太惊悚了,我当时怎么跟这么个人对打还活着回来啦

    他似乎有点紧张,结结巴巴地说:“曼,曼小惠,我爸爸……的朋友有个拳击馆……”

    啥意思啊,你爸爸的朋友有拳击馆,关我啥事啊。

    我狐疑地一直看着他:“我不会拳击,也不想学。”

    他马上说:“不不不,不是叫你打拳击。”

    似乎想了想怎么表达一般,他说:“拳击馆要进春季招生,在市区壶山广场有几天的宣传演出,要找热场的节目,我说想和同学一起去表演一下擒拿格斗。”

    这厮就找上我了

    我哪有空啊,不是不帮忙,我真的没有空。

    还没有等我拒绝,他立即说:“年度演出,有红包拿,每个节目100元,不拿白不拿,我们不去,别人也会上其他节目……”

    这很有诱惑力啊,我站住了,具体问了他一下,觉得可行,时间也很好元旦那天,上午下午各一场的话,我可以赚100元。学校放假,也不是周末,不用给小沁上课。

    我马上答应下来:“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去。”

    看我答应,他死人脸竟然也有一些温暖:“我们只是表演。”这是解释给我听,不会打死我对吗

    好吧,我很满意,有钱拿,还能保证活着,简直太棒了。

    他和我愉快地约定,然后各自上课。

    元旦前大约一星期的时候,晚饭吃完,我就背了书包急着去自习,广播里宿管员喊:“曼小惠,有人找。”

    敖老师不会的,那个男老师才不会广播里喊,早就自己跑上来了。我想不出是谁喊,反正也要去学习,我给老大老二老四老五老六说了一声:“我先走了。”

    她们眼睛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光:“哎哟,快点去吧,别叫人家等急了。”

    啥意思啊我顾不上猜,狐疑地跑下去。

    走出宿舍,才在宿舍门外的白玉兰树下,看见站的像个卫兵似的江凌风,这个人真的是考错学校了,不应该做医生,去做军人做警察多好,坏人硬吓也吓死了。

    我不能确定是他找我,我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他已经走过来了,伸出手,手心里两张淡黄色的纸片:“曼小惠,我请你看电影行吗”

    看电影我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把电影票往我跟前再次送了一送,我拿了一张,看见电影的名字,是最近海报里宣传的非常火热的一部电影,里面有散打的戏份。

    他说:“电影里的打戏都是演戏,我们可以去观摩一下他们的套路,这样打起来更好看。”

    是哦,我答应他去表演对打的,是要了解电啥套路,人家给钱,我们总要负责一些。

    想了下作业已经做完了,所以我愉快地说:“那行,我们去吧。”

    他非常高兴,又问了一句:“你看上去穿的很少,我能不能把大衣给你披一下”

    我摇头说:“不用,我瘦,骨头耐冻,冷了多跑步,还会出汗呢。”

    他把已经脱下来的大衣又穿上,说:“电影是7:00开始,现在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去靓湖走走可以吗”

    走走就走走吧,我每天下午跑步也在靓湖跑的,环境非常优美,虽然这大冬天,绿树红花没有,可是小雪落在湖心岛上,在苍翠的松柏枝丫上一团一团的,层次分明,绿白相映也很养眼。

    走到那里,我就有点后悔了,因为,晚上实在是太冷太冷了。

    江凌风看着我有点瑟缩的样子,直接把他的大衣给我披上:“别冻感冒,否则我们到时候没有办法表演了。”

    我鼻涕都快出来了,可是我也不是个傻的,男孩子的衣服哪里能随意穿啊我把衣服推回去:“我们跑步吧。”

    说完我就立即跑起来,他愣了一下,也跟着我跑起来,我本来就擅长跑步,现在又冷的要死,急需发热,我跑的特别快,他在后面“啪啪啪”脚步声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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