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青执教似乎恍然大悟一般,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竟然是一脸慎重,道:“说的是啊,我险些害了这小子,小红啊,多亏了你提醒,否则这小子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呀。”
“知道就好。”红执教白了他一眼。
江清终于忍不住疑惑发问,“青执教,洪执教,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
青执教暧昧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旋即又撇了撇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装什么傻啊,你和玉林那丫头得事情,整个武修山不说,就是丹山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夜里你被众弟子围堵在外门弟子膳堂被逼的跳下悬崖,这些事情干系重大,你还以为能够隐瞒的住吗”
“那些弟子不说,我们这些长老执教执事那可是将内幕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又何必隐瞒呢?”青执教眼神鄙夷,道:“方才你还说丁德明胆小如鼠,人家至少敢承认自己的感情,你却一再隐瞒,这样看来,究竟谁是胆小如鼠啊?”
江清愕然,摆手解释道:“青执教,红执教,你们误会了啊,我和程师姐不是你们相像的那样,那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丹山的师兄们误会了,所以我才被逼到膳堂跳下悬崖,其实事情真的不是你们胡思乱想那般。”
青执教道:“无风不起浪,一定是确有其事才会传出这些风声来,你若不曾做过,为何我提起这事你却这般在意,甚至还神情大变啊”
江清一趟手,冤枉道:“青执教,你真是冤枉了我了,我哪儿有神情大变啊”顿了顿,望向红执教,继续解释道:“程师姐不过是看上了我......”
“江清,你休要胡说八道!”话还没说完,一道带着嫉妒羞恼的娇叱在演武堂院墙上响起,江清神情一凛,已经听出这声音主人的来历,抬头完全,果然瞧见一条穿着靴子的巧影立在院墙上,正用一对怒火滔天的美眸盯着他,这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狠,江清毫不怀疑,此时此刻她就是一枚遇到一点儿火花就会爆裂的火药,而且爆炸的后果自然是要由他来吞下,可他却不愿意,因为已经吞了好几次了。
青执教也抬头望去,又看了看神情慌张的背刀少年,笑道:“玉林啊,你来的正好,说句公道话吧。”
程玉林自院墙上轻盈落下,微微对青执教和红执教拱手行礼,一对锐利的眼眸盯着背刀少年,脸上神情变化,最终归为凶狠,冷声道:“好你个江清,本以为只是个嘴不饶人的无赖之徒,至少还有点真人大丈夫的气度,想不到却是个爱慕虚弱,喜欢编造谎言的卑鄙小人。”忽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哦哦
,那就不奇怪了,这样说起来一切都能通顺了,看来那日你我在竹林的消息应该就是你泄露出去的吧真是好心机,好算盘。”
江清愕然,忙辩解道:“程师姐你误会了啊,我...我何时又有过什么爱慕虚荣之心啊”
程玉林冷笑道:“你还想要狡辩吗方才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你分明说我......”到这儿脸色一红,竟有些腼腆你扭捏起来,挣扎许久才咬牙开口,“说我看上了你,这不是爱慕虚荣编造谎言又是什么”
江清更加冤枉,急道:“师姐你误会了,这其中的干系你不知道,只听了一半,这里头的来龙去脉我细细说给你听。”
程玉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住口,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说废话,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再蒙骗于我。”转而望向作壁上观的青执教和红执教,俯首作揖,问道:“二位长老德高望重,必不会虚言欺骗于我,还请二位执教道明实情。”
青执教看了一眼一脸乞求之色的江清,转而笑道:“玉林啊,方才我们还在说你们这小子的爱恨纠缠呢。”
江清心道:吾命休矣!
红执教饶有兴致,也不插嘴。
果然程玉林闻听此言脸色大变,一双闪闪发亮的美眸瞪大,只感觉脸上似火烧般滚烫,不用看,一定是满脸涨红,却不是羞的,而是恼的。横眼一瞪江清,却见方才背刀少年所站立的地方空无一人,略微释放感知,一扭头就看见站在院墙上的江清,冷声道:“这下你还有何话可说”
江清正要夺路而逃,却知道这无非是坐实自己的罪名罢了,闻听此言便觉着应该还有回转的余地,至少他对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还是有些信心的。脚步顿下,不曾飞掠而出,而是在院墙上回过头来,道:“师姐真的是误会了,你且不要着急,听青执教继续说下去就是。”
程玉林美眸一眯,“那你爬那么高做什么”
红执教噗嗤一笑。
江清心中恼怒,却是敢怒不敢言,也不敢怒形于色,耐着性子解释道:“上头凉快。”
“哼。”程玉林白了他一眼,望向青执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青执教道:“我说你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小子却不承认,说什么那天晚上你们在竹林根本就是一场误会,恰巧被丹山那些爱慕你的师兄撞见,误会便人尽皆知,就成了一团乱麻。”
程玉林恍然大悟,看了院墙上的江清一眼,冷哼一声,道:“下来吧。”
江清松了一口气,自院墙上落了下来,望着程玉林,不知是该笑还是不笑。
程玉林横了他一眼,“少给我嬉皮笑脸
的。”说着便抬起手来。
江清急忙退开,来到青执教身后站定。
青执教笑了笑,问道:“玉林丫头啊,以往你可是极少来我这演武堂的啊,近些时日可是三五日都得来一趟,莫非......”略有深意的瞥了躲在身后的背刀少年一眼。
程玉林微微一怔,面对青执教自然不会表露愤怒,眼神越过这个高大的背影,落在他身后的江清身上,眼神冰冷且危险。
江清在心中破口大骂,将青执教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家伙臭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太不仗义了。
红执教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及时走出来引开了话题,“玉林啊,大驾光临我演武堂可是有什么事情”
程玉林抬手一指青执教后面的江清,道:“找他。”
“我”江清伸手指着自己。
青执教侧身让开,嬉笑道:“果然果然,有缘千里来相会,那日是个误会,眼看就要谎言成真了。”
江清急道:“青执教,莫要再拿江清开玩笑了。”
程玉林道:“找你有事,跟我来吧。”说完对青执教和红执教拱手作揖。
江清同样对二位执教行了一礼,转身望着程玉林走出演武堂的背影,犹豫片刻跟了上去。
青执教与红执教对望一眼,若有所思。
二人走出演武堂后便跃上墙头去,化作两条模糊人影朝演武场外掠去,江清一路上都不曾发问,抿了抿嘴,问道:“程师姐,你找江清究竟有什么事情啊”
程玉林一言不发,只顾在前方飞腾,在这空旷且人多的演武场中极为显眼,待认出飞掠的两个人身份的时候皆长吁短叹,不少弟子的心又碎了。
“哎,程师姐怎么......怎么就自甘堕落了呢。”
“就是啊,这么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到底凭着什么能够配得上师姐啊”
江清耳力过人,将这些人不满的低声交谈和充满恶意的眼神看在眼里,心想这下得罪的人更加多了。
程玉林头也不回道:“有事。”
江清撇嘴,这说了跟没说又有什么区别啊就要掠出演武场,忽的扭头遥望西边,在那里有一个独立的山峰,正是闭关地宫的所在,不知道铁牛怎么样了,近三日来他都没有再现身,江清和丁德明知道他是在地宫中闭关修炼,应该是有所明悟所以才不出来。
此时此刻,封闭幽暗的地宫中,靠近地底聚灵法阵的某个洞府中央盘坐着一个体型高大的人影,左腿搭着右腿正在打坐修炼,两团鼻息自鼻孔中吐出,整个洞府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变化着。每一次吸气,整个洞府中的空气就会被紧缩起
来,看似没有什么变化,若有人能够在此,一定可以看到洞府中央的少年飞扬的头发凝固在空中不曾掉落。
呼气时整个洞府中的空气都会膨胀,这个洞府是封闭的,空气达到某种质量就不能再扩张,虽说是无孔不入,但这却是个绝对封闭的空间,所以每次呼气就像打雷一般响动,飞沙走石,一股无形劲气扩张撞在石壁上,又反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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