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的萌物甜甜妻》第九十七章 林尔南的孝

    “若如你所说,他就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与他无仇无怨。”

    “如果是莫阿姨推了冷幽雪,致使冷幽雪小腿骨折,葬送了其演艺生涯......”菲诗仔细的研究手中杯子的纹路,轻缓的出声。

    “你血口喷人!”一声怒吼,惊得吧台附近的人抖了三下。林尔南怒发冲冠。

    “需要再次验证吗”嗤笑一声,丝毫没将林尔南的怒火看在眼里,魅惑的凤眼瞄了瞄酒保,大有再来举证的意思。

    “不用!”林尔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一纤细的手指夹了一张名片拦在了他面前。

    “随时打给我哦。”菲诗娇笑,指尖弹了弹名片,滑入林尔南挂着眼镜的前襟口袋。

    “没有那一天。”冷冷的瞥了一眼菲诗,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要问个明白!他不相信这个女人所说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看着男人拂袖离去的背影,菲诗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呵呵呵,被欺骗了这么多年,一旦知道真相后受不了吧

    她痛苦,那她就让别人和她一起痛苦。她开心了,别人才有资格开心!

    一身酒气的林尔南,横冲直撞的回了家,却在即将进入家门时,深呼吸,将心头翻滚的疑问全部压了下去。妈妈含辛茹苦养育他这么多年,生病住院、亲子活动、家庭派对重来都是一丝不苟。

    怎么能因那个女人的挑拨就怀疑妈妈他是疯了吗拍拍自己有些上头的脑袋,突然忆起今天为了消化白日里过于劲爆的消息谎称医院要加班的。这会子突然回来该怎么解释

    搓搓手,在脑袋里搜罗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亡父林羽哲的忌辰。

    快速跑回车库,在后备箱一阵翻找,找出了一瓶客户赠送的红酒。不算好,但是也能糊弄过去了。

    悄悄打开门,准备佯装给莫荷一个惊喜。却是找遍了一楼也没有发现人影,只有隐约的歌声从楼上传来,敛了气息,缓缓上前,妈妈的唱腔是他听过最好听的。

    如果早生30年,他也怕是妈妈的迷弟,会倾其所有的去看她的每一场演出。

    一个是阆苑仙葩

    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啊……

    一个枉自嗟呀

    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

    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啊……

    寥寥几句,哀怨惋惜,述尽宝黛爱情悲剧的枉凝眉,被莫荷演绎的婉转缠绵。林尔南靠着墙壁,心狠狠的揪着,他从未发现母亲原来是这么多愁善感。

    “云薄,你说小荷花唱的好不好云薄,小荷花的腿残了,再也不能跳舞了。再也不能跳给你看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听的林尔南心一惊,洛菲诗明明说是那个小雪儿断腿,怎么会是妈断腿

    有些不放心的将门打开一条缝,只见练功房里的莫荷似乎沉浸在哀伤中不能自拔,卧倒在地泪流满面。姿态优雅,倒是颇有贵妃醉酒的姿态。

    “妈!”林尔南忙慌上前,扶起莫荷。

    莫荷泪眼婆娑的看着扶她的人,突然神情激动的抓着林尔南的胳膊:“云薄是你对不对你还是来看我了。”

    “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妈,我是南儿。”看着莫荷失魂落魄的模样,林尔南双眉紧锁,自责不已。

    “南儿对对对,云薄你知道吗我给你生了个儿子”扣紧的手,狂乱的点头,处处显示着莫荷异于常人的癫狂。

    “妈,别这样。你别吓我!”林尔南哽咽着,半跪在地,手臂上这掐紧的痛感,犹如利刃,一下下的直插心窝。

    “云薄,你知道吗我才是最爱你的,小雪儿她就是见不得我好,知道我喜欢你却故意跟我炫耀。她是故意的。”

    “妈,我们起来,地上凉。”半抱半拖的将人扶至沙发上,单膝跪地,心疼的给莫荷擦拭。

    “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漂泊在外,举目无亲,为了你,我未婚先孕受尽冷嘲热讽;为了你,我众叛亲离有家归不得;为了你,我竟然嫁给了一个同志!哈哈哈哈哈。”莫荷狂笑,泪珠成串的从眼角滴落。

    颗颗泪珠宛如巨石压的林尔南喘不过气来。心脏处一揪一揪的痛的几乎要窒息。

    “为了能生下南儿,为了能把我们的儿子养大。你知道吗我守活寡整整守了三十年!”

    “我回来只是想给你看看,南儿他很优秀。我把南儿培养的很优秀。我没有把他养的像小雪儿的儿子那样是个废材。”急切的看着林尔南,莫荷语无伦次的强调着。

    “妈,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用心的教我。”林尔南红了眼眶,用力的点头。

    “我就是要告诉你,我比她强!”莫荷傲娇的昂起头。

    兰花指一翘,眼神一变,推开林尔南走起了台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

    凄婉、幽怨的葬花吟,莫荷吟了一遍又一遍,林尔南跪坐在地上双目赤红。

    颤抖的掏出手机让助理小凡送了镇定剂过来。妈妈这样疯癫的状态他实在不敢走开。

    半小时后,莫荷安静下来睡了,林尔南打了热水,细心的给莫荷擦了脸和手脚,掖好被子,静静坐了半响。

    他这一生顺风顺水,不愁生计、不愁名誉、不愁地位,即使做个宅男,也可以一生无忧。但自打他懂事以来,所接受的教育便是勤劳是美德,上进是本分,工作是自我价值的体现。

    他像个普通人靠自己打工完成了高中和大学的学业,没有丝毫的娇气。

    原来这一切都是妈妈的用心良苦。

    轻轻掩上门,他需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做决定。

    初冬的风冷的刺骨,林尔南坐在花园的秋千椅上燃了烟,并不是太会抽烟的他被呛的有些难受。

    这个味道,涩,在口中流转一圈,入肺,再经鼻腔吐出却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靠在椅背上,撩起头发,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大量进入肺,引起阵阵抽疼。

    静静的抽完烟,灭了烟头,掏出名片拨通了菲诗的电话:“我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先生,你难道不知道美容觉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慵懒的声音带着戏谑。

    “我不介意亲自去泼你一盆冷水。”睡觉酒吧里吵杂的音乐声已经冲破手机了。

    “没风度的男人,约女人就不能换个有档次的”菲诗娇笑。

    “维也纳酒店。我只有一小时。”看了下手表,他不能出去太久,莫荷的镇定药剂量不重,他只想安抚妈妈的情绪不想过量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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