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使,你看大家都在忙着备战辽寇。只有你一人整天无所事事,这不好。尸位素餐是不对的。你也有这觉悟。”
“你说我尸位素餐不干正事。那我就干点正事。“
”这样吧。大家都有事忙不开。只有你闲着没事干,就请你负责押粮去边塞,也为备战出出力。”
报复来了。
王开道押粮去边塞,还能有活路
赵公廉果然一动就是个狠的,要玩死王开道立个教训,为回归立立威。
王开道一听这个也顿时回魂了。
原来赵公廉不是不想当官了,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的信心和气势又竖立起来,对赵公廉的话很不屑地一甩袍袖,昂声道:“本官是谏官,只负责纠察百官巡察清州。押粮那不是本官的职责。你也无权安排我做什么不做什么。“
为强调特殊身份,加强气势,他很响的哼了一声,特意道:”只有至高无上的陛下和谏台上司才有权支配本官。”
在众文武的紧张关注下,赵公廉仍然无一丝恼怒或威严,仍是随意轻笑:“哦”
“那你在这时候应该巡察一下边塞啊,顺便押押粮,一举两得可好”
“本官说了,押粮不干我事。“
”怎么完成职守巡察,本官自有分寸,勿需地方官操心。哼!”
赵公廉又哦了一声,长长的。
他走到厅门口,随意笑问值守衙门的兵丁和忙忙碌碌经过的胥吏:‘你们随意说说,本官不干事是不是尸位素餐“
”都大胆随意地说真话。你们都知我的脾气。我保证不会因言惩罚谁,不会过后给谁小鞋穿。“
”我沧赵信誉无双。你们只管大胆的说。“
一个胆子大的兵丁敢先说话,笑道:”俺,俺说一句。尸位素餐是啥,俺不懂。俺只知道,只要大帅坐在这,俺们就心安。“
”你这是说一句吗特娘的,连数都不识。“
”本帅总要你们读点书识点字有点知识,别当睁眼瞎,还特意请了先生教你们。看来你这犊子就是不听啊。“
赵公廉笑骂着。
那兵丁尴尬地嘿嘿着挠头小声嘀咕:”大帅,俺不是的。俺笨,学不会啊。”引得其他将士和官吏们都不禁哄堂大笑起来。
有了气氛,顿时敢说话的就多了。
七嘴八舌间,有个小胥吏瞅瞅王开道,眼神不屑,鼓足勇气大声道:“什么尸位素餐大帅在,清州就在。某人在这才是白吃饭不干活也没用呢。”
赵公廉闻言笑着回身盯着王开道:“王御使,你名开道,名字起得好哇。现在是不是同意开道押粮了”
王开道却没被点醒脑子,凶恶的目光盯了盯那胥吏,才转视赵公廉,傲慢地哼道:“非职责所在。恕不奉陪。”
赵公廉仍是随意轻笑的模样,点点头道:“那就是不肯为国出力罗”
这次不待王开道反应,他接着又轻喝一声:“来呀。把这厮杖脊二十。”
王开道一惊,随即瞪圆了眼睛戟指赵公廉怒喝:“你敢”
兵丁可不管王开道御使不御使的,只信他们的大帅,只听大帅的,大帅令下,没什么敢不敢的。
顿时冲上来四个兵丁。
两个强架了王开道拖了出去强按跪下,另两个就手以枪杆子当刑杖,分立左右轮流抽打。
嘭嘭.嘭........
打得王开道只顾惨叫。
本州副将孟定国不能容忍赵公廉如此破坏朝纲对待谏官和同道,想阻拦,但感觉自己的分量不够,就瞅着通判大人和兵马统制官高继光。二人的神情显然也想阻拦,可张张嘴又闭上了,到底什么也没干。
其他负责牵制监视赵公廉的文武看到同道被肆意殴打,惊骇甚至愤怒中也想阻拦,但最终也没人真站出来。
话说,这个王开道仗着谏官读书人身份,自负才华狂妄自大,为人不堪,在同道中人缘也不怎么样,而且监察清州对在边关效力的同道也同样是个威胁。平时来往虚伪应付,你好我好也就罢了,关键时刻也就没人真愿意为之出头。
一气抽完。
赵公廉随意又笑问:“王御使,你可愿意在巡察边塞时顺便为战备押送军粮”
王开道倒也硬气,有点驴死不倒架的架式,瞪着血红的眼不求饶也不低头,只顾高声疯狂怒喝:“赵公廉,你敢越权擅自处罚谏官,你好大的胆子。本官要参你渎职枉法,要狠狠的参你......”
赵公廉轻蔑一笑,随意骂道:“就你这样的只想着升官发财跪舔朝中奸贼脚丫子的无耻之徒也配谈国朝纲纪职责”
“这里是边关。保家卫国,人人有责。事急时,连本官也要着甲上阵厮杀。你敢说押送军粮这点活都不是你的职责如今国难当头,危机四伏,江山危急。人人要奋发为国家效力分忧,要吃苦多做实事以感动军心,招揽民心,如此才有希望安定国家重整江山,在这个紧要关口,你居然敢说实务与你无关你敢说你只负责耍嘴挑刺无事生非”
这话说得心中对赵公廉的胆大跋扈很不愤的文武官僚一时都无言地闭紧了嘴。
“二十杖的教训看来不够。再打。”
四个军丁闻声兴奋地冲上来,生猛按住了弱鸡仔一样的王开道又是一通打。
上次的打其实已经刻意留了手轻打了,这次就不客气了。
敢不知悔改,敢公然挑衅俺们大帅,就得狠狠教训你这个只吃人饭却不干人事的狗贼。
转眼又是二十杖。
这次打得衣服破烂血透官袍,王开道翻着白眼几次差点儿痛晕过去。
赵公廉随意又笑问:“说说吧,你可愿意顺便押送军粮”
王开道想装得有骨气讲气节强硬一点儿,可极度痛苦愤恨中看到赵公廉显然很期待他有点骨气,明白了自己若是敢抵抗不从,妄图破了大帅权威,那必定再打,今天打不他服,明天赵公廉有兴致了会再来。
在沧北,在高阳关路,或许在如今的整个朝廷,也没人能阻止赵公廉收拾他。
这厮顿时怕了,老实了,看到赵公廉轻描淡写的又要挥手下令殴打,他一个激凌,敬畏地腿一软跪在地上认罪道:“且慢。是,是下官不识大体,错了。请,请大帅给个悔过的机会,下官能能能为国难做点正经事。”
这厮说着说着,哭了,眼泪哗哗地淌,也不知是忏悔的,是丢人的,还是后背痛的。
收拾了这个小人软刺头,赵公廉环视众文武,淡淡道:“想必你们也想明白了个道理。“
”我,坐在这里就是作用。”
众文武这时候才有心思琢磨这个,一愣神后再一品味,啧,还真是这么回事。
赵公廉离开清州前原本已经不管事,却一切政务军务都照样运转正常,根本没任何大问题,可他一离开,没任何官僚体系改变的清州却立马就乱了。军队军心动荡,将士们不大听招呼,这个先不提。只说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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