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凉焕不负众望又干呕了起来,不过的确是没什么东西可吐了。
明澈咬的牙骨咯咯作响:“要不把他也处理了吧。”
“慢着!”曲凉焕直了起身,他深知此时两个少侠已经忍不下去,他还是很惜命的:“我好了”
曲凉焕挑了一个稍微健全点的尸首,让子恒搬了过来。
“是大皇子的人,”曲凉焕,细细观看,翻看着刺客身上的所有物件:“虽然使得是一些匪徒的兵器,但握法,用力,墙上留下的招式痕迹都是军营里的东西。”
明澈点点头:“确实不像江湖中人。”
子恒跟着点头,很是欣慰曲凉焕可算靠谱点了。
“既然是大皇子的人,自然是交给太子处理最为稳妥。”曲凉焕反复推算,突然一怔,转过身去看着二人:“等一下,你,你们。”
他捋顺了气:“夏娘知道我是四殿下的人了”
明澈点头。
“四殿下也知道夏娘知道我是四殿下的人了”
子恒点头。
曲凉焕站起身,一脚踹翻了地上的尸体,愤恨道:“那还看我演戏他俩把我当猴耍啊。”
明澈和子恒很是不以为然:“你有意见”
曲凉焕吞了吞口水,并没敢说是的。
“每意见就继续干活。”子恒扬了扬下巴,催促道。
曲凉焕认命,撇了撇嘴继续说:“只需要说明澈发现了蹊跷,怕去东宫路上有变,只好去曲府寻我,找了救兵,勉强将人救下。”
明澈点了点头。
曲凉焕转向子恒,浅浅道:“至于四殿下,一会便想办法回王府,他本就抱病,就说是易染他人,再拖个半个月,并不奇怪。”
“这是我的牌子,你去我侧院,自可唤来我十余名家奴。”曲凉焕将牌子递给明澈:“身手不能与他们相比,但混淆视线,并不太难。”
明澈飞身翻墙而出。
曲凉焕这才有空,进房间看看受伤的二人。
进了房间,曲凉焕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家主子,深夜穿着夜行衣,独自己一人,来人家姑娘闺房作甚”
子恒盯了曲凉焕一眼:“你管那么宽呢。”
“哦哦哦,我懂,”曲凉焕满眼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笑着走到床边,然后就叫了出来:“啊!”
子恒气不打一处来:“曲公子,你是睡得少了,就会发神经吗鬼叫什么。”
“这这这,这又是何人”曲凉焕盯着床上那冰肌玉骨,貌若天仙的女子,颤着声音,瞪大眼睛道出了自己的猜想:“你不要告诉我,夏娘其实是这副模样”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微光照到夏盼的脸上。
子恒走近:“啊!”
吓了曲凉焕一哆嗦,转而道:“你也发神经”
“刚刚天色昏暗,夏娘脸上又都是血,我进来只顾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也没注意她长什么样子啊。”
子恒细细的看着,夏盼的真容露出,此时也已经没了污血,想必是刚刚自己去掳曲凉焕时,明澈擦去的,再看一眼顾怀辰,显然也被明澈“照顾”过,脸上只是相当随意的蹭了蹭。
“怀辰好福气,好眼光啊,啧啧啧,”曲凉焕忍不住离近了仔细端详着,不由发出感叹:“他当日怎么就看出了夏娘是个美人胚子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子恒听着,突然就皱了眉,目光也从夏盼转到了曲凉焕身上,剑鞘拦腰,将人拉开:“离远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曲凉焕看着子恒一副戒备的表情,心里相当不爽:“小气的,看看也不会缺块肉,想当初还是我自掏腰包买的血玉。”
“那又怎样”子恒挑眉,很是嚣张:“我家王爷慧眼识珠,你顶多算有几个臭钱。”
曲凉焕当场气绝。
天已经要亮了,明澈也带着人赶了回来。曲凉焕迅速与家奴交代着,家奴分工明确,四散开来。
“好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从醉花楼走,乘马车,到江边,划船回府,”曲凉焕眼看时间不多,细细交代着:“王府船舶入口我已经安排了渔民,现已要亮天,你们同他们一起入府,不会有人察觉。”
子恒点头,抱起顾怀辰离去。
明澈也按曲凉焕的交代,避开经脉,只在易于恢复的皮肉处,刺了曲凉焕两剑。
曲凉焕一直吱吱的,就连明澈给他上药都差点哭出来:“我这造的什么孽啊,从小身娇体贵的养着,现在居然要自己割自己。”
明澈直翻白眼:“这都是看着吓人,不出半月就能好,明年便一点伤都看不出来了。”
“哦,对了,她的面具,”曲凉焕突然想起来:“你可知道怎么弄总不能太子来了见她这个样子吧...”
明澈点头,夏盼放于床边的面具早已面目全非,他只能赶忙拿出夏盼平日里备用的其他面具,慢慢戴于夏盼的脸上:“这个面具是普通面具,并不能每日带着,只能撑个几个时辰,勉强到明日。”
曲凉焕点头:“时间差不多,事不宜迟,我现在去东宫。”
明澈按曲凉焕吩咐,将醉花楼关了店,让姑娘们都待在各自房间,不准出来。
醉花楼里从未如此,但姑娘们似乎都是愿意相信夏娘的,只是慌乱了一小会儿,便都安分了下来。
卉儿长长地舒口气,跟着明澈来到侧院。
一进院子,便当场吓得双脚发软,明澈稳稳的扶住了她。
“夏娘,夏娘”卉儿吓得直冒冷汗。
“受了伤,但是无性命之忧。”明澈说道。
卉儿才喘着气,眼神也恍惚了几分,还好还好。
然后被明澈带着进了房间,屋内已经是七零八碎,到处是血迹,卉儿吓得捂住了嘴。
颤抖着走到夏盼床边,看到夏盼气息还算安稳才放下心来。
“夏娘与我说,若是她有事,便找你和媚娘商议,”明澈一句一字的说道:“我想着她是信你们俩的。”
卉儿点点头,稳了稳心绪:“要我做什么”
明澈不由在心底对卉儿有了几分敬佩,认真嘱咐:“守住醉花楼,闭店三日,说姑娘生了大病,任谁问,都不要说究竟是什么病。”
卉儿虽不明还是一一记下。
“三日后开店,一切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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