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央摆着金丝雀鸟八角香炉,一丝丝青烟从鸟嘴里吐出,整个大殿清香四溢,黑色的大理石铺成的地板,锦帘悬挂,两个宫女行礼之后便带着上官云和南歌前往里殿与大殿的庄严不同,里殿布置得格外温馨。
凤椅上端坐着一位身着绛红宫装的妇人,眉宇间姿态万千,年轻时一定很美,想必她就是当今圣上独宠的皇后元氏。
“儿臣参见母后,”上官云上前行礼说。
“儿臣见过母后”南歌也跟着行礼。
福姑去把燕王妃带到本宫面来瞧瞧,领首的福姑赶紧应声下来请南歌。
南歌踩着莲步来到元皇后身前,元皇后伸手说“好孩子走近些,让母后瞧瞧。”
南歌抬头那一瞬间元皇后笑着说“果然惊为天人,配的上云儿,”言语间元皇后拉过南歌在她身旁坐下。
南歌来之前有些许不安,就怕委屈了上官云,叶芊芊美貌过人,才貌双全,如今到叫是她多想了,眼前的人举手投足没有哪一点比不上叶芊芊,能入得了她眼的人一个就是南歌,还有就是另一人。
元皇后轻声说“歌儿在燕王府可还习惯,”言语间她瞧着一旁坐下的上官云。
南歌忙回道“还习惯,谢母后关心。”
“今日好生热闹,”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南歌不看也知道来的是何人。
上官衍一身浅色锦袍缓缓走来,“儿臣参见母后”。
“起来吧!”元皇后笑着说,南歌赶紧起身行礼。
“不是让你早些来”元皇后有些不悦的说,但话里话外都是对上官衍的宠爱。
“儿臣也是想你们多说会子话,在进来也不迟。”
“衍儿还不快见过你弟妹,”元皇后笑着说。
“刚才已经在大门外见过了”上官衍瞧着元皇后身旁的南歌说。
“太子说的是,刚会子已经见过了。”南歌轻声说。
南歌在椒华殿很不自在,上官云从始至终未说过一句话,一直是元皇后和上官衍在说笑,南歌只在一旁时而应两句。
他们吃了些茶水饼儿谈笑了一番,期间皇帝上官远也来了椒华殿,上官云眉宇间的神态像极了上官远,年轻之时不知迷了多少女子。
马车上上官云双眼一直瞧着南歌,南歌觉得浑身不自在。
到了王府南歌飞奔进自己的小院子,凌止在门外等着,瞧着南歌回来赶紧上前迎接。
南歌踏进房门准备关门之时,上官云一只手挡在了门前。
“都退下,”凌止应声都退下了,南歌慌忙的跑向里屋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南歌转身说“你一言不发的要看我到什么时候。”
“当着本王的面也能和上官衍眉来眼去,你很有一套,”上官云冷冷的说。
“你今儿个说了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又跑来管我做甚”南歌瞧着眼前的上官云说。
“你只要在燕王府一日便是燕王府的人,做好你的本分,”上官云说。
“好,你娶我或许有你的道理,本姑娘也不想讨好你,咱们就把话说开了,你有你想要维护的,我也有我想要维护的,大家各取所需,等有一日你不在需要演戏了,劳烦你放了我给我一张和离书。”南歌索性全都说开了,管他的军机图。
“这场游戏才刚开始,不是你说不玩就能了的事。”上官云一个字一个字扔到南歌的耳朵里。
“回王爷,小姐又咳血了,”门外一个婢女焦急的说。
上官云急步转身踏出房门嘴里道“宋玉去请大夫。”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子里一片寂静,终于安静了。
兰衣苑聂绒衣躺在床上半瞌着眼,沁蓝的丝绢已经染红了一角,聂绒衣止不住的咳嗽。
聂绒衣在心里怪自己,她一直告诉自己只要上官云心里有她,她不会计较,为了他,她什么都可以忍,在听到上官云昨晚留宿南歌院子里之时她还是忍不住了。
上官云一个箭步来到聂绒衣的床前,聂绒衣眼见上官云开了,将手中咳血的丝绢藏了起来。
上官云瞧着聂绒衣满脸关切的说“绒衣可好些了”修长的手指掠过她额角那几缕凌乱的发丝。
“已经好多了咳咳,”言语间她又咳了起来。
“怎么能好呢昨儿个小姐就一直伤心抹泪,奴婢本想告知王爷,可小姐硬是不肯,今儿个还咳了好多血。”那个叫天儿的婢女在一旁焦急的说。
“天儿你越来越放肆了,”聂绒衣一边咳嗽一边轻斥道。
上官云抓起枕头底下她藏着的沁蓝丝绢,双眼一愣,满脸爱怜的揽过聂绒衣轻声说“绒衣你受委屈了,在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将你娶进燕王府给你名分。”
聂绒衣在听到上官云给的承诺后,眼中含泪笑着说“绒衣信你。”
上官云瞧着聂绒衣腰间的掉落出来的白玉坠发愣,聂绒衣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用手取出递与上官云面前“这个你还是给王妃吧!这本就是她的。”
“我既送与你,你就收着吧!”上官云下颚抵着聂绒衣的发丝轻声说。
聂绒衣自打上官云和南歌成亲那日就病了一连在府里躺了数日,上官云自那日后便没在出现过。
南歌也称病不出门就连回门省亲都省了,南歌让凌止托人去丞相府打听臻氏的消息,里边的人说臻氏在丞相府过得很好,身体也好,吃穿用度都很好,南歌这才落下心中的大石。
这日南歌想着有些日子没去外面透透气了,便拉着凌止朝着花园走去,一路上小厮婢女恭敬行礼,了南歌总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生疏和一点点的不友善。
天空湛蓝偶有鸟儿飞过,清风掠过花朵发出轻颤声,满园的花色都被南歌的倾世容颜给比了下去。
“你听说了吗”
“什么彩华姐姐”
南歌听着假山后面有人在说话,便拉着凌止躲在一旁听。
“前些日子聂姑娘病了,”那个叫彩华的轻声说。
“我当是何事,这早就听说了,”另一个小婢女轻声说。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聂姑娘可是打小身子弱,你没发现王爷自打成亲那晚进了王妃屋里,之后就在也没去过了”那个叫彩华的婢女左顾右盼轻声说。
“可不是,你说聂姑娘多美的一个人,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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