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海峡来爱你》第49章 沂城豪华一日游

    他感觉到了爱,对,这就是爱,一个女孩能够千里之外来找他,这不是爱是什么他明白,他真的不了解张乔娜,不了解才有神秘感,一切看得清晰了,也许就没有接触的冲动了。

    在整个音乐学院,老师同学们都认为她是个“白富美”,究其原因,无非就是她坐车跑车高调入学,被报到的新生看到,一传十十传百,乃至全校皆知。只有他知道,她绝不是这样的女孩,他能够这样的判断,真是他的幸运,否则,他也会疏远他,毕竟“高处不胜寒”嘛!

    走进候车大厅,苏迅左看右看,却不见张乔娜的身影,打电话也不通,苏迅焦急万分,像在找失踪妹妹的哥哥,在这个过程中,苏迅到便利超市买了一块面包,狼吞虎咽下去,又回到原地,或许张乔娜还没出站,那就再等等看吧。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张乔娜从人群中分离出来,她张开双臂,向苏迅走来,苏迅也向她走去,那一刻,他有种莫名的感动,这种感动是实实在在的,而非虚无缥缈,这一刻起,他准备彻底忘掉陈雨玹,和张乔娜进行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恋爱,忘了吧,忘了吧,就这样忘了吧,忘得无形状,忘得稀巴烂。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张乔娜说:“我很想你啊!”

    苏迅紧张兮兮:“我也想你啊!”

    张乔娜捧着苏迅的脸:“嘴上想还是心里想。”

    苏迅的回答简单明了:“都想。”

    张乔娜皱皱眉,样子很可爱:“一点诚意都没有,口是以非。”

    苏迅抓住她的手,帖在胸口,:“你摸摸我的心跳就知道了。”

    张乔娜感知着苏迅的细微变化:“你的心跳在加速,我是你的初恋吧。”

    苏迅欲言又止,如果说陈雨玹是他的初恋,但他们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没有肢体接触的恋爱算是恋爱吗只能说是苦恋。恋爱是甜的,像初春的花露,像夏日的果汁,他抱住张乔娜的那一刻,感受到了那份甘甜,他确定张乔娜是爱他的,爱得撕心裂肺,张乔娜缺爱,她渴望得到爱,她会把仅存于体内的那点爱全部给苏迅,毫不保留,在她的爱情观里,如果爱,就深深爱,爱得死心塌地,撕心裂肺,不顾一切,倾尽所有……

    “对,我是你的初恋,你是我的初恋。”苏迅郑重其事地说。

    “才不是呢,你应该知道我和夏杨苇也就是那个‘苏不吹’的事。”张乔娜双眉紧蹩,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我不在乎,都是过去时了。”苏迅捧着她的脸。

    “你真的不在乎”张乔娜一脸认真。

    “我真的不在乎。”苏迅重复一遍。

    “谢谢你。”张乔娜说。

    “说什么呢,我们一起感谢丘比特的,是他射出的箭,将我们的心穿在一起。”

    “你带我准备去哪里呢”张乔娜问。

    “我带你去紫竹村,沂城的美丽乡村。”苏迅松开张乔娜,牵住她的手,张乔娜就跟他有了。

    两个人叫了一辆快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络腮胡子,酷似任达华,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紧紧挨在一起的两个人,问苏迅:“兄弟,你们是枣市来的吧。”

    苏迅问:“你怎么知道”

    司机说:“当然知道了,虽然口音差不错,还是有区别的,我跑出租,走的地方多,一打耳就能听出来。”

    “那你说说我是哪里人。”张乔娜说。

    “吴越一带,应该是嘉兴人。”司机想都没想。

    “厉害了,你怎么能够听出来。”

    “说出来怕你们不信,我以前给著名歌星王沁如当过司机。”

    “对,她就是嘉兴人,她家离我家十五公里。”张乔娜说。

    “那你应该见过她吧。”司机说。

    “没有啦,不过我表哥和她一个胡同长大,表哥说,她打小声音就好,哭起来都很好听。”

    “有那么夸张嘛。”苏迅和张乔娜面面相觑。

    “就是那么夸张,不然人家怎么能够一唱成名。”张乔娜话锋一转:“现在我们去哪里”

    “先去王羲之故居吧。”苏迅看看手机地图。

    “哇,太棒了。”张乔娜很兴奋。

    “我第一次去,小时候很爸爸来沂城卖春联,回家的路上,经过王羲之故居,就这么错过了。”苏迅掐指一算,整整十年了。

    “那明天去紫竹村”

    “明天一早就去。”

    一刻钟不到,到达王羲之故居,门票30元,苏迅牵着张乔娜走进园内,首先看到一大汪黑水,池边立着一块石碑:洗砚池,几只白鹅在水中尽情地凫水,竹篱笆里也有两三只白鹅,其中有一只上了年纪,脖颈处的皮耷拉着,像一张饺子皮。往左拐行走数十步,是历朝历代文人豪杰的书法碑廊,苏迅和张乔娜边走边看,张乔娜好像在寻找什么。

    “苏迅,你看。”张乔娜激动地喊道。

    “看什么”苏迅将头凑过去。

    “我在石碑上发现了自己的名字,你看,这是张,这是乔,这是娜!”张乔娜指给苏迅看。

    “还真是啊。”苏迅啧啧称奇。

    出了碑廊,有几块明清时代的石碑,还有一块“集柳碑”,当年普照禅寺重修,主事和尚妙济禅师广罗柳帖,请仲汝和尚选字造句,撰写《沂州普照禅寺兴造记》的碑文,由名记得工仲汝羲精刻于石上,此碑称之为“集柳碑”,长安碑林有玄秘塔,所以集柳碑又称“东柳”,苏迅在碑文中寻找自己的名字,怎么也找不到。

    游览了一圈,两人走出故居,对街有一座天主教堂,两人不约而同地走进去,教堂里的光线有点暗,阳光穿过玻璃花窗,照在张乔娜脸上,泛着微红的光,张乔娜说:“苏迅,要祈祷吗”

    “好啊。”苏迅低下头,默默祷告。

    张乔娜也低下头,与其说是祷告,不如说是许愿。

    两人祷告完,苏迅发现张乔娜有点不开心,“怎么了”苏迅问。

    “你说爱情能够长久吗”张乔娜问。

    “会的。”苏迅说。

    “就没有意外”张乔娜说。

    “把爱当成一种信仰吧,不想想得那么坏。”苏迅将手搭在张乔娜肩膀上。

    “今天晚上我们住一个房间好吗我好怕。”张乔娜怯怯地低下头。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怕黑你知道吗,一到晚上,我就特别没有安全感。”

    苏迅突然开了想吻她的冲动,就就唇凑过去,张乔娜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教堂外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随即走进来几个信徒,苏迅只好作罢,张乔娜笑一笑:“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说罢,“扑哧”笑出声。

    “哈哈,感觉你在教堂说这句话,真的好违和。”苏迅看看穹顶的众神彩绘。

    “走吧。”张乔娜挽着苏迅,走出教堂。

    天慢慢灰了,苏迅和张乔娜找到一家酒店,两人登记上身份证,拿着房卡走进指定房间,苏迅一下子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吊灯。

    “去洗洗吧,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张乔娜把苏迅拉起来。

    “好累――”苏迅伸个懒腰,走进冲洗间。

    张乔娜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听着冲洗间传出的水流声,像置身于一片有水的山间,不一会儿,苏迅就洗完了,张乔娜走进冲洗间,对苏迅眨眨眼:“等着我。”就把不透明的玻璃门带上了。

    直到天黑了,张乔娜才擦洗完,她换上睡衣,走出冲洗间,头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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