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代序》第二十五章 真相

    杨行确定自己追踪的是孙池,而不是什么鳄面修士,此时的他正和田灵一起,待在夷陵的霍山会馆内。他到夷陵就是为了追踪孙池,结果才下鲲鹏就发现自己被算计了,扑了个空。羞愧难当之下,他当时就想返程,经霍青好歹,才答应等几再一起回霍山。当便和田灵住进了霍山会馆,暂且歇息下来,杨行知道有黄鹤会馆、周氏会馆、洛阳会馆,还没听过霍山会馆,想了想便不足为奇。他一直在霍山的势力范围活动,包括黄鹤坊市也是,所以没听过霍山会馆也正常。实际上,霍山在南阳、江夏、夷陵等地都有保有势力,霍山商队也一直在对外联络,驻点的就是霍山会馆了。夷陵龙泉山紧邻大江北岸,很多建筑也是临江而建,霍山会馆便是建在半山腰的一处峭岩之上,脚下就是不断拍打着江岸的江涛。田灵是有事要办,先出去了,杨行便在房里对着江景想些事情,他的心绪也像这拍散的水花一样杂乱无章。孙池和邱波勾结外人袭击黄鹤坊市,接着各处宗门世家轮番遭祸,最后越人占据幕埠山,霍山和周氏却听之任之。他总觉得这些事情互有牵连。为什么这些人要袭击黄鹤门当时的坊市里根本就没什么宝物啊!凶手是越人吗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挑动南疆祸乱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些人真是纯粹的恶人、是邪恶的化身。他还没遇到过十恶不赦的人,但确实见过不少十恶不赦的事。陶家堡的惨案、沮漳派的断匾、熊牛谷的混战...周氏、黑袍、散修...莫非,是周氏和越人勾结所为----------正在这时,霍青来访。他推门而入,眼神往屋里一扫,笑着问道:“你的女友出去了”杨行心头一暖,反问道:“霍少不是来此办正事的么怎么有闲心过来”“事自有人办,我看重的是人…”霍青咕哝了一句,又问道,“我见你这一都神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出来听听,我也帮帮忙。”杨行见霍青不似开玩笑,心里考虑要不要实话。他虽将霍青引为知己,但已有多年未打交道,所谓交浅不言深,多少还是有些顾虑。但如今线索断了,总不能立刻又跑到幕埠山去,而且孙池几次三番戏弄,让他有了深深的挫败感,或许霍青真能帮得上忙。于是直接对霍青了他在追查黄鹤坊市被袭一事。“我就知道你子心里闷着事。”霍青深深吸了一口气,严肃道:“这里面关系甚大,你确定要追查下去”杨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你真的知情”“比你知道的多一点。”霍青道,“这里面林林总总内幕繁多,你自己追查只能查到边边角角,有些还是我们故意放出去的假消息。”“我怎么知道你的就是真的”杨行还是不信。霍青楞了一下。“这是你的问题,我只负责。”他问道:“我倒要问问你,为何要对此事紧追不放”为什么杨行楞了一下。他想起那晚的大火,想起孙池的狠厉、钱楼的音容笑貌、李烟的愁苦,最关键的是自己,执念不除,易生心魔。“我曾发誓要为同门报仇...”他将这些了出来,心里畅快不少。“好了,我明白了。”霍青没有再为难,就在这斗室之内,将内情缓缓道出。“其实这种事情并不难查,只是你接触不到罢了。当时父亲许诺追查后,霍家军就有所行动了,而且收获颇丰。最大的疑点是铁门山众饶离奇消失,即邱波和孙池的行踪。孙池一直未露面,但他的父亲孙和并非无名之辈,乃是鳄越的金丹长老之一、算是个头面人物。”凶手是鳄越真相来得如此容易,杨行都不知该什么了。他跟鳄越没有过接触,单是听其被周氏招安罢了。但是,孙池不是过,他父亲是一名散修吗“另一个疑点是萧廷玉,”霍青继续道,“按罗宇的法,他是受此饶影响,才错误攻击霍山队伍,事后萧廷玉也是离奇消失。我们追查得知,萧廷玉和他师傅,也就是黄鹤门鹤翼峰长老吴襄,早就投靠了周氏。”周氏居于幕后先遣鳄越袭击黄鹤坊市,再让吴襄、萧廷玉误导罗宇,让霍山和黄鹤门开战最后招安鳄越,杨行问道:“吴长老不是和霍山关系匪浅吗据我所知,他是原南疆军的将军啊。”“南疆军也有很多派系,我父亲当年只是副帅,至少主帅那一系就和我们不对付。当然,这就远了。”霍青道,“总之,霍山早就将这些情况告知黄鹤掌门叶知秋了,也算履行帘初的允诺。叶知秋没什么表示,我们自然不好公开。后来,越来越多的宗门被袭,甚至出现了熊牛谷之祸...霍山追查到不少内情,由于顾及大略,这些内情渐渐都讳莫如深,不再提起。现在你想知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周氏和鳄越不是招安那么简单,而是早有联系,周氏才是南疆祸乱的根源。他们在谋划吞并南疆,而霍山绝不会坐视不管!”原来如此,杀饶是鳄越,周氏是幕后主使!怪不得黄鹤坊市才成立就有周氏商队来访,商队一走袭击就来;怪不得一探熊牛谷时就有大批越人出没,第二次去还爆发混战和祸乱;怪不得没人为那些袭击和屠杀伸张正义,霍山也只是报了陶家堡之仇就没有继续追查。这下所有疑点都串联起来了。“我早该想到的。”杨行想。这些年霍山的动作一直光明正大:筑直道占领荒原、起横道隔绝百越,让出幕埠山给越人。他一直在关注大势的演变,却没想到这都和黄鹤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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