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
徐喻明也开不了口说她什么,顿了片刻后就说:“真是不识好人心。”
“是啦,知道咱家殿下为人最好,是真担心我这披着羊皮的狼被男狐狸哄了去。”
徐喻明无奈地笑,也跟着戏谑道:“虽说背后说人不好,但夏兄的确像是男狐狸,可是你嘛你哪里有披着什么羊皮”
“我没披吗难道我没有看起来人畜无害”
“一点也没有,连院中的下人都骗不过去。”徐喻明说着,又轻笑一声,自嘲地看着她,“许是有些眼瘸的错把狼认成护家犬也不一定。”
“你骂我”
徐喻明也意会过来这话听着像骂人,但见吴莎也没有真恼,便应道:“总不能次次都让你嘴上占便宜。”
“殿下想占便宜直说呀,女人能占的便宜可多着呢。”吴莎冲他挤挤眼。
“又说怪话。”“又说怪话。”
吴莎故意跟徐喻明同时说,她就知道他下面得讲这句。
徐喻明见她笑了起来,也不由跟着笑了出来,笑得耳根子烫了也没被发觉。
虽说徐喻明让她挑件东西当作回礼,吴莎却没有真的去挑,她是真想跟夏守知吃一顿饭。既然他主动撞上来,她若不探得他所求为何,心下始终不能安心。夏守知的身份无可指摘,他不可能无故跟身份尴尬的徐喻明搅和在一块儿,也不会无端跟她这个前暗卫首领来往过密,除非他是真不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了。夏守知看似对俗事浑不在意,她却不信他真能这样洒脱。
两人再约是在一个烟雨濛濛的日子,吴莎撑着伞走了江南的街道上,闻着湿漉漉的花香,倒生出几分浪漫情怀。可惜这样的情怀在她走了约十分钟的路后就没了,虽是细雨,但是路面已经湿了,走得久了鞋子就有些进水,穿着很不舒服。
夏守知跟她相约的地方离郡王府不近,她本来是想走到巷口租马车的,谁知巷口竟然一辆马车也没有,早知道她就骑马过去了。懒得再冒雨回府,再说下雨天也不适合骑马,她脸上又化着妆,要是被雨弄湿了可不好。在巷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来了一辆马车,估计是见她面有急色,车夫竟喊了高价,吴莎略一迟疑就转身回府。她还是乖乖回去牵马吧。
等她骑马到了相约的临渊楼,才知是一间建在湖边颇为雅致的酒楼。她对这种环境特别好的地方有一个刻板的印象,那就是东西贵却难吃。一想到这顿饭是她请,吴莎就更不想去了,为什么她要花大钱请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这种有情调的地方吃饭如果夏守知只是想敲她一顿饭,她一定要菜里加点料拉死他,吴莎进去前想。
夏守知已经在楼上包间等她,他从窗口见她骑马而来倒有一点意外,只几眼他就看出吴莎心情不是太好。他还以为像她这样暗卫出身的女子不会太情绪化,想不到她时喜时怒,情绪起伏这么大,看来今日并不适宜跟她聊什么。他跟女子交往多了,便知她们脾气上来时,是不适合跟她们讲道理聊正事的。
吴莎进了包间,倒是面露微笑,跟夏守知见过礼后,还说:“这儿环境真不错,夏大人常来”
“吴娘子太见外,你我也算熟识了的,怎地还老叫我‘夏大人’,不如叫我一声‘夏郎’”夏守知打趣道。
吴莎掩嘴轻笑,应道:“夏老弟说笑了。”
论年纪她比夏守知大两岁,既然他非要来套近忽,她也就不客气了。
“能逗吴姐姐一笑,也是小弟的本事。”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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