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最好是能一煮好就吃了,凉了之后再热一遍,味道就不一样了。”
“吴……娘子,对吃食倒是讲究。”徐喻明不好在人前喊她特使,他记得她明面上好像是管家的表妹。
“人生在世,不就每天为了吃点啥用点啥瞎忙活嘛。”
徐喻明吃着馄饨,没有应和她的话,吴莎却像没有发觉一般顾自说道。
“人活着总有许多艰难的时候,有时难到恨不得死了算了,但是熬过去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遇上感叹自己活着真好的时候。人身不由己的时候也有很多,这种时候就想想别人,找几个过得比你惨的对比一下,心里就好过很多了。”
“咳哼”徐喻明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大道理,谁知后面来了这么一句,害他都呛到了。
“可怜见得,这是没吃过好东西不成。”她嘀咕了一句,声音“小”到徐喻明刚好还能听到,边上的忠上想笑又不能笑,只能认真地帮徐喻明拍背。
“殿下,你可得注意着点,我曾见过有人咳着咳着把自己肋骨给咳断的。”
她这话一出,忠上也不敢给徐喻明拍背了,徐喻明也有点不敢咳,可是他咳嗽这事也不是他想停就能停的呀。
“不过那是七老八十的人。”吴莎又加了一句,心下补充:主要是因为骨质疏松,所以平时补钙很重要,多喝牛奶,到了年纪去做一个测定,如果钙含量还不够就得吃钙片。
徐喻明听罢疏了一口气,咳嗽总算慢慢平复下来,感觉这早饭吃的用了他一年的劲,他都有点缓不过来了。
吃完早饭,徐喻明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吴莎去了外间把剩下的东西吃完。他听着她吃饭的声响,有些静不下心来。等她吃好了,杨管家就进来请安,他顺势睁开眼,听杨管家说了几句府上并不紧要的事,又说以后会让忠上来侍候他。
徐喻明微微点头,他来到钱塘,身边的下人已经换过两轮,就跟他以前在太子府似的,身边永远不能有自己的亲信。不过评心而论,杨管家派过人的人虽有许多不足,但对他还是敬畏的,至少他不需要提防什么。只得他自己这病实在蹊跷,他现在甚至在想是不是怪他太没防备。可是防备了又能如何,他现在的处境,生死也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对了,表哥,殿下今冬的新衣做了吗”吴莎在边上问道。
“做了,是由府里的针线娘子阿香专门做的。”杨管家正色答道。
“等会儿把衣服拿来借我量量尺寸,我在街上买了几匹时新的布料,有一匹颜色跟殿下正相衬,我这初到郡王府也没拿啥礼,就为郡王做一身衣裳吧。”
“有劳了。”徐喻明顺着她应道。
杨管家也不好拒绝,便吩咐忠上去把徐喻明的新冬衣取来,又特意去叫了阿香,让她和吴莎一起来做衣裳。他不信吴莎一个人真能做出一身衣裳来,也想让阿香跟吴莎呆上一天,如果阿香真有问题,用一天时间总能被试出来。
忠上离开不久,忠永就领了四十出头头发花白的康大夫进来替徐喻明把脉。他是杨管家特意去江北请来的,费了他不少的功夫。吴莎打量了他一眼,在他把脉的时候余光盯着他的表情,见他神色轻松目光才微微移开。
“小友心结已解,这病就还能治,就是一日不找到病因,想要痊愈恐要费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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