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羽挥了挥手,“你不觉得这丫头和母妃很像吗她身上有一股韧劲,这是一般女孩子所欠缺的。更何况,或许她可以,若还是不行,便是我命该如此,你也不用难过。”
柳烟垂下了头,声音透着落寞,“主子这般尊贵,自然能长命百岁。”
穆羽混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你去看看,那丫头,到了没有。”
柳烟不敢多言,只得恭恭敬敬出去迎着。
等了没有多会,一车辆马车稳稳的行驶了过来。
冉言先下了车。抬眼看了看四周,这酒楼清亮整洁,并无杂人,他是商人,只一眼就能看出这酒楼是被人包下来的。
心里本该放下心来,却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忧。
能包下这酒楼,只怕财力非同一般。一个公子哥儿,家里这般富贵,找冉冉究竟所为何事。
冉言神色复杂。
这时江冉掀了帘子下车。
柳烟忙迎上前去,“江姑娘,我们公子有请。”
然后看向了冉言,“冉公子,这边请,公子备好了上好的的歌舞招待你们兄妹。”
冉言有些不放心江冉,江冉朝着冉言点了点头,“三哥哥,你和云姐姐四处逛逛,我去看看,放心吧,我有分寸,你好好照顾姐姐。”
江冉逐渐消失在冉言的视线之中,冉言久久不能回神。他还记得这个表妹从前活泼骄纵的样子,那时候总会跟在云儿旁边喊他三哥哥。
这一次再见,表妹已经变得生疏和客套了,冉言心里有些失落的同时,知道了她变化的真相便只剩下心疼了。
江冉被请进了二楼。
穿过走廊,铮铮琴音传入她的耳内,江冉推了门进去,便是一个广阔的花厅。
白芷拉了拉江冉的衣袖,“姑娘不怕吗”
怕吗,有什么好怕的。
若不是穆羽当初的那一箭,她早已经是身首异处,这份恩情已然铭刻内心,从第一次见到穆羽,她便不怕他。
江冉缓缓的走了进去。
江冉走进去之后,门被轻轻的带上了。
这时琴音更加清楚,这是一曲“临安遗恨”。
江冉从前在京都长大,京都的姑娘们自幼也会学些琴其书画陶冶情操,冉氏也专程请了精通音律的师傅教授江冉。
虽然学的不甚精通,倒也能品评一二。
琴调的悲痛从每一个音符之中传了出来,让人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愤恨。似乎是一种不被信任的哀伤渐渐化作了焦虑。又更像是一种人生的感悟。
薄薄的帷幔后面,是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江冉看着那个身影出了神,只见过几次面,穆羽给她一种恣意潇洒的感觉,今日听着这曲调,隐藏在这笑容之后的内心竟透着一股悲凉之意。
江冉心底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她似乎有些猜出这穆羽的身份。
似乎知道江冉站在身后,那琴音噶然而止。
穆羽转过身来,神色已然是带着轻松戏谑,仿佛刚才那个弹琴的的不是他,“你果然胆子不小,竟敢赴约。”
江冉行了一个了礼,“昨日之恩,江冉再次谢过公子,公子今日特地相邀,江冉自该前来,公子帮过江冉几次,只管直说,若是我能做的到,绝不推脱。”
穆羽只是推了那窗子,这后面就是一个湖泊,湖泊上有好几个小舟,轻轻的飘荡。
果然应了渔舟唱晚四个字。
“我问姑娘一个问题,希望姑娘能据实相告。”
江冉有些诧异,“公子请问。”
穆羽看向了江冉,“你会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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