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滴答。
耳边仿佛有水滴的声音。
九月缓缓睁开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的事物后,赫然坐起身,她竟然被关在一个四面都是铸铁的巨大铁笼里,铁笼在摇晃,四周被蒙上了布,隐约能听见似是有雪在开化的声音。
她一路向北,本该越来越冷,怎么可能会有雪在逐渐开化的声音
这是哪里
马车上
还是哪辆车在运送这个铁笼向某一个方向赶去
她在铁笼里回忆了一会儿之前发生的事情,印象只停留在承封当众道出她是苏九月,并叫人将她拿下的场景,还有不知道是哪个狠心的王八蛋居然在她颈后敲的这么狠,想打晕她也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伸手试图打开铁拢外面的布,结果扯开一角后看见的是自己所在的这个铁笼正在一个极大的马车之上,前前后后有十余个护卫在将她向某一个方向送,她看了一眼地面上逐渐在开花的雪水。
最近几天的温度时高时低,但洛昌城那一带绝对不可能开化,除非他们现在是在将她向南边送。
是送她回皇都城吗
承封那小子该不会来真的他那么个忠心的人该不会是被冉皇后给收买了,要将她这个朝廷钦犯给送回去一起发落边关吧
眼下实在没有答案,但她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东西。
她的扶瑶剑没有了,不过她的包袱还在,匆忙打开包袱,见里面还有自己之前准备的那些细软,甚至连几张她顺手偷来的银票也在,包括她自己的那些毒粉药粉的小调制包。
她怔了怔,脑子里忽然响起曾经他们刚刚通过吉州城的那一夜,在驿站里打麻将,她连输给楼晏两局,楼晏说,他要她赌上她的命。
赌她苏九月的命。
再伸手打开笼子上的布,看见周围那些护卫全都是晟王大军里的人,他们除了没收了她的武器,敲晕了她之外,没有鞭打她,没有没收她其他用以傍身的东西,甚至她这才看见就在自己的手边,还有一碗水两个已经凉了的馒头。
这些人一路带着她向南走,与楼晏的方向彻底的分道扬镳,因为她是被押送回来的苏九月,而如果她施计逃出去,她就只是阿九,无论她是回皇都还是去哪里,现在她这样走的方向就是与楼晏再无关系,没有人会将危险指向她。
迅速分析着眼下的时势,不管承封这忽然叫人将她押回南边的举动究竟是受了冉云知的指使还是受了楼晏的指使,她现在纠结的是这么一个牢固的铁笼子她要怎么打开
悄悄再又将布掀开一角,观察着四周马车边那些护卫腰间有没有钥匙,结果看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
她拿起水喝了一口,没有毒,拿起馒头吃了一口,虽然凉了,还是还是软的,证明这馒头是新蒸出来不到一天的,可以放心吃,这些人并没有要亏待她的意思,但现在要怎么逃出去呢……
吃饱喝足后,九月在笼子里站起了身,伸手又掀开蒙布的一角,将头露了出去:“喂,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们更仿佛是木头人一样的没听见她说话似的,只一路安静的送她往南走。
九月皱了皱眉:“喂,我跟你们说话呢!别装聋好不好明明你们都认识我,现在跟我装什么啊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我究竟晕了几天了那天晚上是哪个不怕死的打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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