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两一见九月这么嚣张,当即不爽的拍打了一下翅膀,九月顿时闻见一阵怪异的味道,再又瞥见八两那副模样,立刻抬起手捏住了鼻子咒骂道:“我靠!鹦鹉也会放屁你别把这味道往我这边扇!难闻死了!”
谁知道它是真的放屁还是鸟粪的味道没除干净,就这么故意的拍着翅膀把味道都给扇了过来。
九月嘴角抽了抽,忽然一把抓住它的鸟头将它给捏在了掌心不再让它动,八两顿时嚎出声:“啊!啊……杀人啦!杀人啦!”
九月顺手将它给夹到了腋下免得它碍手碍脚,完全忘记了刚才全凭八两飞了过来她才能在那个玄衣男子面前幸免于难,两手握着钥匙,一把一把的插进去,开着五通锁,听见八两这哇哇的乱叫,还顺便耐心的说:“八两,你究竟活多少年了,据说你是能活百年的神鹦,那你这么大的岁数了肯定是能认得清自己的立场,你是鸟,不是人,我就算要把你煮了吃也只是杀鸟,不是杀人,来,跟我读,呢衣袄鸟!”
八两立即仰起头来要去啄九月的肩膀,但九月就这样将它给夹在肩窝里,它完全无法动,气的斑斓七彩的鸟头一顿乱转,同时听见接连“喀嚓”几声,五通锁终于完全的打开了,一时间八两也不再乱叫,鸟头歪了起来向门里面看去。
九月亦是在打开门的瞬间向里探了探头,里面很暗,但破旧潮湿的墙壁上有几盏烛灯,昏黄而低暗,勉强能看得清里面像是一个特设的简陋的牢房,并且刚打开门就闻见里面传出阵阵的难闻的味道。
她转身直接从矮房走了出去,想问问那个玄衣男人身上有没有火折子,结果走了出来却见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在外边看了一圈也不见那人的身影,她只犹疑了一下便又折返了回去,凭着天生的机警和适应能力,在走进那一片昏黄低暗的牢房时,只用了一会儿的功夫就适应了里面的暗度。
放眼望去,这里是十几间牢房,牢门都是坚硬的精铁打造,每一间牢房被石墙相隔,这里面的味道很容易闻出来,是被关在牢房中的人没法出来上厕所就在这里面随便拿了个桶来方便,即使偶尔有固定的人进来清理,但味道还是久久挥散不去,何况这里这么黑这么潮湿,四周又几乎是完全封闭的,还能呼吸,不会使这些人憋死已经很不错了。
踩在满地潮湿的泥水里,九月听见不少姑娘无力的哭闹声和痛苦的呻吟声,同时也听见一些怪异的动静。
忽然,八两在她肩窝下发出一声另人胆颤的尖叫,吓的九月当即停下了脚步,低下头看见八两把脑袋缩进了自己的肩窝里一副受惊了的模样,她呆了呆,再转眼一看,只见一只硕大的黑老鼠从里面的牢房中蹿了出来。
“你怕老鼠啊”九月低头问。
八两的翅膀被她禁锢着,没法抬起翅膀来捂着头,就这样整颗脑袋缩在她肩下,也不出声更不回答。
见这小八两像是真被那只老鼠给吓坏了似的,九月撇了撇嘴,继续向里走去。
越向里走,那些姑娘的声音就越清楚,直到一处牢门前,看见里面几个蜷缩在一起浑身脏污满眼呆滞的年轻姑娘时,九月的脚步当即生生的顿住。
然而那些姑娘没有因为看见九月的出现而兴奋,仿佛以为九月是青烟楼里的哪个姑娘或者主子,一个个都是以着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她。
还有几个暴躁的姑娘忽然扑了过来,整个人扑到了牢门上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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