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九月便在雪地里一站,拿起剑随便甩了几个十分帅气的招式出来,最后剑光一甩,几个剑花伴随着飘散的雪花在她周身四散。
忽然听见大门处有脚步声,而且那脚步声不像是胡家人的步子,她便骤然一个腾身而起,长剑直向门口招呼了过去。
在那一身绛紫衣袍的男人身影在门前出现的刹那,剑光划过,破空而去,刹时在那人胸前收住。
九月抬起眼,看向楼晏,楼晏亦是看着她,雅人深致的眉宇微微扬起,看着她那直指向他胸口的长剑:“三天不见,就是这么迎接我的”
跟在楼晏身边的承封不禁抬起手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假装没有看懂的样子。
九月立马收了剑拢到了背后去,不冷不热的盯着楼晏,见他换了衣服,今夜也没有穿披风,虽说今天不是很冷,但毕竟还在下着雪,这男人果然是比女人抗冻,内力是个好东西啊。
“我无聊,胡家人都不在,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所以出来练练剑。”说着,她瞥了承封一眼:“承封,前两天不是说好了等你养好伤就教我练剑的么怎么着不教了呀”
承封的脸色瞬间一变:“谁说过要教你练剑你别胡说!”
九月也不理他,只横了他们两人一眼:“反正我现在要学武功,学你们的那种武功,你们忙完了记得抽时间教我。”
楼晏淡笑看了看她,没说话,承封嘴角抽了抽,忽然说道:“对了,胡家人还没回来是吧我刚才听说,孙力在给胡水儿下葬的时候把那天的事情跟胡家人交代过了,结果胡家人把他揍了一顿,这会儿腿骨断了,人也伤的不轻,已经被送回孙家去躺着了。”
“意料之中。”九月耸了耸肩:“我猜想他早晚也会去实话实说,也想到会被揍,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受了伤可以养伤,腿骨断了还可以接回来,可是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承封点了点头,却没再说话,只站在楼晏的身后。
九月又道:“对了,城主府的事情忙完了没有这洛昌城青烟楼的事儿跟你家主子说了没有”
承封有些无语,主子就在跟前呢,这九月干吗一句一句的来问他呀。
他不禁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楼晏:“王爷,属下觉得胸口有些不大舒服,先回去了。”
“嗯,好好养伤,最近不急着离开,养好了再上路。”楼晏侧首淡道。
承封点头,然后直接捂着胸口一脸快要受不了的表情匆匆的撤离了现场,以免引火烧身。
看那承封快步回房的速度,九月嘴角一抽:“说什么胸口疼啊,内伤未愈的都是假话,明明跑的比兔子还快。”
话音落下,一时间这胡家的小院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在雪地里两两相望。
九月干脆直接将剑收进了剑鞘,一声不吭的转身便要回房,身后陡然传来楼晏的声音:“走吧。”
她顿了一顿,回头看向他,见那道颀长挺拔的紫色身影已经转身向院外走,不禁一愣:“走走去哪儿”
楼晏淡笑,瞥她一眼:“不是要练剑我教你,走吧。”
九月呆了呆,虽说对这厮整整三天没现身的事情有些怨念,但还是很识好歹的没有耍性子,提着剑就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
依水村临近官道,而在官道的另一旁是一片茂密的雪林,雪林周围有一些空旷的空地,空地被皑皑白雪覆盖,一片洁白与远处满是
猜你喜欢
- 月下酒楼
- 在亦正亦邪下,所有的判断都是凭空一时之间的猜测,能否抓住最后的一时刻,明白真正的真相,就看人手上的信心有多少,我的所想不会只局限于此,我的力量是无穷的,该伏法的暗黑族逃不过真正道的审判,除魔卫道是我心中的职责,我手中这把剑,将是无数魔人的噩梦。天地有灵,正法无情!水火不容,道法无私 觉醒你心中沸腾的
- 晏沉楼
- Kathy
- 2016/09/12上编推!她是晏晏,不是萱萱。孙晏晏车祸重生,披上安若萱的外貌顶替她好好活着,过去的那一生她只有一个愿望,希望穆烟─那个冷情却予她心动的男人能爱上自己,可惜她只是微弱的火光 在融化冰山之前便已熄灭。如今她背着过去的自己还有安若萱的身分强迫自己重新来过,她本打算好好保管这颗心,却压抑
- 九黛迟
- 隆庆五十二年春,天下发生了两件大事。景明国帝师李天微忽然发疯,手持大刀闯入金銮殿,割了皇帝头发。同年,元昭国将军晏南风恍若换了一个人一般,大放其词说要迎娶这位发了疯的帝师。
- 言笑晏晏
- 九月铁骑
- 草帽高耸枭虚子,白脸书生不夜君 青丘狐灵雾隐身,白蛇深邃附肩头,遮天蔽日虫云布 右手执火,左手掌雷,雷炎双修,踏仙屠魔,诛灭魍魉 一个来自凡间的小人物求生故事,一个笑傲诸界的强者崛起路程。
- 九月远游
- 言笑晏晏
- 南柯关梦霖名为这个恶魔不温柔,作者是言笑晏晏,南柯关梦霖是的主要人物,讲述了为了金钱她甘心出卖自己的身体,在面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她心中升起了一丝悔意,可是男人却不顾一切的冲向了他 紫金温泉会所,雍容华贵,大气精致,是申海市所有上流社会人群标榜自己身份的高贵场所 南柯拉紧了自己的包。眼前的绚丽夺目与
- 九色凤
- 十八岁生日当晚,她被未婚夫和继妹设计,并带着媒体记者上门捉奸,因此身败名裂 为报仇,她必须得抱个大粗腿 某晚,安城最金光闪闪的大粗腿晏北辰将腿伸到她面前 醉眼迷离的季紫瞳看着眼前的大长腿勃然大怒“一点儿也不粗 第二天早晨,季紫瞳在腰酸背疼中醒来 晏北辰问“粗吗 季紫瞳”